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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身心投入,渐渐沉迷(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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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身心投入,渐渐沉迷

当匈奴骑兵们离雁门关还有一百五十步之时,所有的射手全都箭头朝上拉满了手中的八斗弓。

固定在城墙上的数十架床弩也都全部整装待发。

在匈奴骑兵进入一百步时站在丁蟹身侧的冯和猛地大吼:“风。”

“风。”

“风……”

伴随着冯和的指令下达,所有射手全部大声应和起来。

上千支箭矢乘着气流上升到最高点然后随即坠落人间。

不算密集的箭矢对上快要马挤马的匈奴人,轻而易举的带走了几百条没有披甲的生命。

数百名同伴的死并没有阻拦住匈奴人的脚步分毫,他们冲击的步伐依旧在前进。

那些被箭矢射落马的匈奴人死后连一个全尸都未曾留下,就被前赴后继的马蹄踩踏成了肉泥。

如此情景,总算是让丁蟹知道雁门关外那赤红一片的土地,为何会是红黑色的了。

“射手后撤靠近箭垛换装,盾手举盾御。

弩手做出准备,瞄准冲击城墙的血脉勇士自由射击——大风。”

一轮齐射以后,冯和立马做出新的指令。

知道匈奴人冲击速度有多快的冯和根本就没想过第二轮齐射。

细柳营老卒只有三千,为了一个不知道能带走多少匈奴人的二轮齐射牺牲一部分细柳营老卒,他脑子烧了也不会这么做的。

对于冯和的安排,丁蟹并未贸然插手,雁门关该如何防守,冯和才是行家。

他之所以会站在城楼下,一是为了以身作则,让麾下的兵马知道他们的顶头上司也在陪着他们一块提刀砍向匈奴人。

让他们没有后顾之忧,用不着害怕被人半途抛弃。

二则是防备着匈奴人中实力强大的血脉勇士。

信奉图腾的匈奴人虽然也有人习练武功以及巫术,但是在草原的个个部落之中,烙印部落图腾的血脉勇士才是主流战力中的顶梁柱。

按照记载,强大的血脉勇士一旦陷入疯魔状态,同境界的普通武者对上他们都很容易被压制。

这次来扣关的是伊稚邪这个匈奴的右谷蠡王,说他手下没有实力强大的血脉勇士供他驱使,那是在糊鬼。

在前身王生的印象当中,好像伊稚邪本人就是一名信奉黑龙的强大勇士。

传闻,伊稚邪曾经活撕了一头想要冒犯挛鞮氏图腾黑龙的蛟龙。

八丈高的城墙在没有超凡力量的世界,绝对是宏伟壮观的建筑。

要知道,朱八八营建的金陵明城墙在高度上也远远不及此刻的雁门关。

平均高度在十四至二十一米左右的金陵明城墙,与整体高度在二十六七米雁门关城墙比起来矮了一大截。

可二十六七米高的雁门关城墙在那些实力强大的血脉勇士眼中却并非高不可攀。

实力到达后天境的血脉勇士只要稍微借助一点工具,攀上这雁门关的城墙就不是什么难事。

那些可以媲美先天境武者的血脉勇士一个冲锋,就能轻松跳上城墙来。

针对这些个人实力强大到能横扫普通兵卒的血脉勇士,细柳营是有所应对的。

床弩是针对这些血脉勇士的第一道防线,匈奴的血脉勇士虽然实力强大,但他们终究是血肉之躯。

一旦被床弩射中,任凭他们实力在高深也难逃一死。

城墙上身披重甲的刀斧手则是第二道防线。

这些刀斧手,除了那些滥竽充数的有活力组织成员,个个最低都有武师层次的武力。

最厉害的的一个精锐小队,更是由后天境老兵组成的。

身着重甲的刀斧手小队,那怕在战斗中遭遇到了一名先天境血脉勇士,都有硬啃下来的可能。

…………

并州,上党郡,胡马塞。

“三郎,你这一大早要干嘛”

朦胧的夜色中,面对跟前发出质问之人,俗名李煜家中同辈排行第三的李三郎脸色瞬间苍白起来。

“阿姆,我…我……”

“三郎,你是不是想去雁门关你疯了不成,伱已经不是细柳营的兵了,雁门关那里如何了轮不到你来操心。”

被李三郎称呼为阿姆的中年妇人看着自己的三子,忽然大声喝骂起来。

面对自己阿姆的喝骂,李三郎根本没办法还嘴。

迫于无奈,他只能搅动脑筋想着法子来劝解自己老娘:“阿姆,今时不同往日,这次匈奴人来了战兵三万,奴隶牧民近十万。

冯校尉跟王太守那怕有雁门关天险可依,此战最终恐怕也是凶多吉少。

一旦雁门关失守,阿姆,十五年前那场兵灾将再度重演,覆巢之下安有完卵,咱们家只怕又要回到十五年前那种朝不保夕的日子了。”

面对李三郎的劝诫,中年妇人无动于衷:“我不管,你已经为了驻守雁门关而失去了一只眼睛,该尽的义务你已经尽到了。

就算雁门关缺少兵马也轮不到你上了,你爹十五年前死在了雁门关,你大哥八年前也死在了那。

你二哥跟着商队出了边塞就再也没有信息传回来了,你要是再在雁门关倒下来,那我该怎么活啊!”

看着面前说着说着就哭起来了的阿姆,李三郎头都大了,平日里他甚至敢深入山林狩猎虎豹,可现如今却连一点办法都没有。

自己老娘说的没错,李家目前就剩下自己一个独苗苗了,自己要是死在雁门关了,那老李家就真的绝种了。

可匈奴大军已经扣关了,要是人人都只在意这些家长里短,视军国大事于无物。

那雁门关岂不是必然会被匈奴人破开,到时候这并州大地能有一处不飘烽火吗

“阿姆,雁门关城高墙深,匈奴人伤不到我的,当初我右眼之所以会受伤那纯粹是因为不走运。”

“我不听、我不听,李煜,你今天要是敢踏出这个家门,我就跟你断绝母子关系。”

看着已经向胡搅蛮缠方向发展的阿姆,李煜感觉自己头都快要炸了。

十五年前,爹爹服役细柳营命丧雁门关,是阿姆独自一人带着自己三兄弟躲藏在山林里,靠着捡松果、挖野菜、吃草根保住了自己三兄弟小命的。

也是自那时候起,阿姆的胃被饿坏了。

吃不得油腻,吃不得硬物,终日里只能喝些糊糊度日。

八年前,大哥服役之时,阿姆兴高采烈的将大哥与爹爹比较了一番。

得出了大哥远比爹爹要英武的结论,这次服兵役不说能爬上爹爹曾经坐过的队率之位,也绝对不会混的差。

结果,三个月之后,雁门关就传来了大哥的死讯。

战后,除了大哥留在军营的一套常服被他的袍泽送了回来,他们家连大哥的尸首都没能看到。

二哥叛逆,不愿意从军,跟着行商出了边塞准备去草原上当一个行脚商人,结果一去不复返,至今生死不知。

他若在死在雁门关,阿姆只怕根本就活不下去了,心中的孝道让李煜此刻是左右为难。

思量片刻之后,他猛地跪倒了地上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

“阿姆,请恕孩儿不孝,匈奴扣关在即,孩儿作为一名昔日的边军真的不能无动于衷。

冯校尉待我等如同亲子,王太守更是带着他唯一的骨血后裔驻守在雁门鼓动士气。

他们两个身居高位的大人物都能为我并州八百万百姓拼命,我等并州人又岂能退缩。”

三个响头磕完,李煜迅速的站了起来,不敢直视自家阿姆眼睛的他起身以后,拉起载着甲胄兵器的战马就朝着自家院门走去。

看着朦胧夜色下独子那离去的背影,李家阿姆忽然大声痛哭了起来。

她最后一个儿子,要没了!

听着身后传来的哭声,李三郎心如刀绞。

此行能不能活着回来,他也没什么把握,可边郡男儿的骨子里的坚持,让他还是咬着牙踏出了自家的大门。

与这一幕相似的场景时不时在并州大地上闪现。

细柳营是由整个并州精锐组成的百战之师,因为镇守边关的特殊性,细柳营只吸纳实力高深之辈或年轻力壮之人。

那些因为受伤而实力下降或者年老体衰而退役的细柳营老卒们。

在听闻雁门关被围了以后,绝大多数都抄出了自己时时打磨的兵器与甲胄,向着雁门关而去。

在前往雁门关的一路上,李三郎碰到了很多曾经的战友,彼此之间相视一笑,那种曾经并肩作战的熟悉感又渐渐上来了。

并州大地之上,数千匹战马自备兵刃朝着雁门关而去。

除了李三郎这样曾经的细柳营老兵以外,还有为数不少的年轻小伙。

并州民风彪悍,土地稀少,按照嫡长制,这并州大地上那些年满十六岁的次子与庶子,必须离开家自己吃自己。

可王朝末年的阶级固化又岂是一群愣头青能够打破的。

所以,为了生计,并州的小伙子们在十六岁以后,大多数都成了有活力组织成员或者游侠。

听闻丁蟹在应对匈奴人许下的那些承诺:银钱、田宅、大批量的功夫秘籍,并州所有无恒产的良家子全都眼红起来了。

要不是忌惮丁蟹手中那些细柳营老卒,他们都有抢了丁蟹的心思了。

…………

雁门关上,看着踩踏着同伴的肩膀,一跃而起的十数名普通后天境血脉勇士,丁蟹拔刀出鞘。

一旦事有不谐,他会立马出刀救援城墙上的刀斧手。

没辙,谁叫他手上就那么几张可打的牌么。

在十数名匈奴血脉勇士升至最高点时,一直整装待发的弩手们扣动了手中的扳机。

精钢铸成枪头搭配床弩那恐怖的冲击力,瞬息之间,鲜艳的血遮盖住了一切。

这次来袭的一十六名血脉勇士最终居然只有渺渺数人,成功摸到了雁门关的城墙。

可没等他们登上城墙,早就已经备下了刀斧手的丁蟹儿乱刀将他们全部砍死。

在一十六名匈奴先登被全部斩杀以后,漫天的箭雨朝着雁门关的城墙落下。

那怕有着甲胄在身,那怕有着盾牌守护,雁门关之上还是不断有着细柳营老卒倒下。

知道自己等人是充当榜样的细柳营老卒们,那怕是倒下也未曾哼出一声。

当一波箭雨过去以后,雁门关之上已经有数十名百战老兵再也站不起来。

“匈奴人已经濒临城下,射手听我号令,仰射一轮,风,大风。”

“刀斧手听令,匈奴人快要开始将攻城,准备对血脉勇士进行近身肉搏,盾兵持盾,保护好射手后续进行射击压制。

城下所有青壮听令,全部着甲上城墙,备滚木礌石。”避开第一轮箭雨以后,作战经验丰富的冯和立马开始大声下达命令。

听到冯和的指令,早以习惯战争的细柳营射手们瞬间自箭垛之下站起来,抓紧时间射出了第二箭。

射出第二轮箭,完成自己的使命以后,所有射手全部缩进盾手的保护之中。

借助地利张弓搭箭向着匈奴人的射手们进行全方位压制。

收到冯和命令的民夫与那些有活力组织成员,在细柳营老卒的带领下,快速的向着城墙上传递早就备好的滚木与礌石。

一些听话老实的民夫,更是在老卒们的带领下,登上了城墙准备抛投滚木与礌石。

今天的试探性攻击虽然也有很大危险。

但相比较于那些匈奴精锐,这些第一天前来送死中小部落奴隶与牧民,是最佳练手的工具。

这等最佳练手工具自然要留给最受看好的良家子们。

就在这些良家子们战战兢兢的手持刀枪身着皮甲,准备迎接来自匈奴人的刀剑之时。

“轰、轰、轰。”

接连不断的有匈奴人控制不住坐下的马匹,一头栽到了雁门关厚实的城墙上,撞了一个死无全尸。

看着眼前这荒唐的一幕,未曾上过战场的丁蟹满是疑惑的转头看向了自己身旁的冯和:“冯校尉,这批匈奴人不对劲。

雁门关地处两条山脊之间,城墙高八丈厚达三丈,这些匈奴人全力冲锋不是在找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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