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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二二章 聂大郎被打了一顿(两章 合一)(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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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廷晗终于要和心心念念的姑娘共结连理了,可惜他在王陵,不能亲自登门下聘,而远在京城的赵时晴还不知道这件事,赵云暖的信还在路上。

此时她正在白爷府上,一来是替沈观月报平安,二来是向白爷道喜。

今年的秋闱,京师取举人四十五人,白爷就是那第四十五人。

考上举人是白爷的执念,他心心念念多年,现在终于达成了。

看到赵时晴,白爷泪眼汪汪:“小四姑娘,白某此番能够中举,还要多谢你送来的那两本书。”

没错,白爷押中宝了,赵时晴送给他的那两本书,的的确确帮了大忙。

赵时晴哈哈一笑:“白爷,买卖而已,不必客气。”

此言一出,白爷松了口气。

这年头,最难还的就是人情。

一个举人的人情,怎么还?还得起吗?能给京城加盖子的人,欠她的人情,搞不好就要搭上身家性命。

赵时晴打个哈哈,这就不是人情,而是买卖,是生意,成交了,便各不相欠。

白爷眼中多了几分真诚:“四姑娘,以后在这京城的地界儿,只要有需要白某出力的,四姑娘只管说一声,白某随叫随到。”

赵时晴拱手:“白爷敞亮。”

她又说道:“当下便有一事,小四请白爷帮个小忙,就是请白爷帮忙打听一户人家。”

白爷:“哪户人家?”

赵时晴:“宝庆侯府朱家。”

白爷在心中暗道:果然啊,这位不露面则已,一露面就是大事。

“不知四姑娘想要打听朱家哪方面的事?”

赵时晴一笑:“什么都行,哪怕是朱家姻亲、姨娘、家生子,哪怕是朱家的仇人,只要和朱家有关系的事,白爷您想到哪里就说到哪里,咱们也算是朋友了,朋友小聚,聊聊闲天。”

白爷想了想,叫来阿叶:“去请你师父过来。”

很快,赵时晴便见到了闻名已久的名旦小黄莺。

她之所以知道小黄莺,还是因为小黄莺是萧岳的师父。

只是她万万没有想到,小黄莺居然是男人。

不过赵时晴很快便释然了,这年头,坤伶极少,而且唱出名头的更是凤毛鳞角,但凡出名的,大多都是男人。

小黄莺已经不年轻了,但是举手投足无不优雅温柔,就连眼角的细纹里都透着雅致,美人就是美人,无关年龄和性别。

看到小黄莺,白爷用衣袖将原本就光泽可鉴的椅子擦了一遍,这才让小黄莺坐下。

白爷给二人做了引荐,小黄莺坐下,便看向赵时晴:“四姑娘,月月淘气,没给你添乱吧?”

赵时晴忙道:“那倒没有,就是想你们了,想回京城,我没让他来,不高兴了。”

小黄莺微笑:“他是这样,爱凑热闹。”

白爷说道:“师弟,四姑娘想知道一些宝庆侯府朱家的事,我记得戏班子里以前有个孩子就是去了他们府上,你还可记得?四姑娘不是外人,想到什么你就直说。”

小黄莺冷哼一声:“宝庆侯啊,我当然记得。戏班子里的老孙有个女儿,小姑娘生得俊俏,又有一副好嗓子,她自幼在戏班子里长大,没人教她,她硬着唱得似模似样。

我看着喜欢,就让她在我的戏里扮了个没有唱词的丫鬟。

可是这一扮上,就惊艳满堂,于是后来就给她一些有几句唱词的角色,一来二去,便被宝庆侯府世子朱玉看上了。

那孩子本就是个心比天高的,明知道朱玉恶名在外,却还是一头栽了进去,就想着能进府做个姨娘,以后生个一男半女,连带着老孙家也能从下九流的烂泥里拽出来。

我好言相劝,无奈她那老子娘全都欢喜得紧,我劝了也白劝。

一顶小轿就把那孩子抬进宝庆侯府,不久之后,老孙就不唱戏了,说是不能给闺女丢脸,一家子开了家铺子,做些小生意。

那个时候,我们都以为那孩子是给朱玉做了姨娘,直到一年以后才知道,那孩子刚进府时确实是跟了朱玉,可是没过多久,朱玉就把她送给了自己的亲爹宝庆侯,唉,这叫什么事。”

赵时晴的眼睛亮了亮,问道:“她姓孙?现在还是宝庆侯的姨娘?”

小黄莺点点头:“是,她的闺名叫孙灵芝,上上个月小产,她娘来找过我,让我帮忙找了几味药材,说是给她补身子用的。那宝庆侯府怎会连这几味药材都没有?只能是她拿不到而已,唉,可见她在侯府的日子并不好过。”

这时,白爷也插了进来,说道:“都说这宝庆侯府的老夫人是丽太妃的姐姐,不过据我所知,丽太妃的娘家只是旁支,当年这位老夫人是看不起她的,也就是后来丽太妃进了宫,才有了姐妹情份。”

赵时晴笑着说道:“白爷连这事也知道?”

白爷说道:“那时我年纪还小,我家隔壁住着一户人家,她家是做稳婆的,在那一片有些名气,可毕竟是三姑六婆,那附近的小孩都被家里大人告诉,不要和她家孩子一起玩。

偏偏我也是没人一起玩儿,于是我就和她家小孩成了朋友,整日在一起。

她家有个傻婆子,被关在房里不让出来,外人全都不知道,我也是到她家玩的时候才知道的。

那个傻婆子是她家的姑母,以前也是做稳婆的,后来出事摔坏了脑袋,就变成傻子了。

那傻婆子喜欢自言自语,经常说些莫名其妙的话,宝庆侯府老夫人看不起丽太妃,就是从她嘴里说出来的,不过那时她说的是魏夫人和丽妃。”

赵时晴怔了怔,急急问道:“现在那个傻婆子还在吗?”

白爷说道:“这都是三十多年前的事了,我记得也就是几个月以后吧,我们住的那条胡同里有一户人家的男人欠了赌债,便在家里放火自焚,他是死了,却也连累了胡同里的其他人家,稳婆家就在他家隔壁,全都五口,连同那个傻婆子,一个也没有跑出来,全都烧死了。”

赵时晴心里咯噔一下,问道:“白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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