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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所(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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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沈清帆越发嗜睡,也发觉了自己的异常,就去了趟十里桃林,向折颜要了许多药材,要知道折颜善医,这身上的药材自然不少,被沈清帆好好的打劫了一番,就此去了他二十多万年前在这儿的一处居所。居所不大,不过就一进一出的小木屋,虽然简陋,可也能遮风避雨,况且这木屋用的木材不是寻常,不然也不能好好的伫立在这儿,几十万年不变。

沈清帆环视了一番,笑着在那唯一的小石凳上坐下,将从折颜那儿拿来的药材放在这张不大的小石桌上,看了看,思索良久,才从其中选出三种,着手炼制丹药,不知怎么,他的神魂出了些许差错,想着,抬头看了眼屋顶,缓缓一笑,便又继续炼制。

这是沈清帆自回到此界之后,第一次闭关,故此,除了折颜,没人知道他在哪里。而休养完毕的东华最先寻到了十里桃林,彼时折颜随白真去寻那毕方鸟,不在十里桃林,东华便又寻到了昆仑虚,没有;太晨宫,没有;狐狸洞,没有;甚至连大紫明宫都没有沈清帆的痕迹,东华顿时心下一慌,掩于袖中的手紧握,白泽还在太晨宫,再过几月便是自己三十七万岁的生辰,沈清帆之前还在和自己笑说着要送自己什么礼物,如今,却寻不到他的踪迹,就像,就像二十万年前一样,突然就不见了!

那时,距东华十七万岁生辰不过百年,难得的被沈清帆作弄了一番,身上衣物全部沾染上墨苓草的汁液,若说这世间最为没用又最为不能惹的植物是什么,那就是墨苓草,这草生长环境极其随意,也没什么实用,就是它自身的汁液惯会恶心人,又没办法擦掉,难弄的很。东华便中了此招,迫不得已换下衣物,仔细洗着身体,谁料沈清帆会将自己所有的衣物全部收走,连带着这天地间罕见的寻不到紫衣,要知道那时候,东华只喜欢穿紫衣,硬生生被逼得偶尔能穿穿其他颜色的衣物,也算是一大改变罢。

逼不得已,东华换上了沈清帆留下的那件粉粉嫩嫩的衣裳,毕竟不能让东华光着溜达吧!那时东华被怒气冲昏了头脑,全然不知自己穿着粉衣,披着白发是怎样的风姿绝胜,要知道这粉衣可是沈清帆废了番功夫才做好的,虽是粉衣,却半点不显女气,反而将他那冷若冰霜的面容衬的越发高艳。东华找了许久,寻遍山河,都没有沈清帆的痕迹,后来,他回了院落,看到了那一棵奄奄一息的月桂树,也不知存了什么样的心,将它种在了院中央,日日照料,其实,他从未对任何人说过,他在每年种下月桂的日子都会回到别宫,就这么坐在月桂下,喝着小酒,眺望远方,闲时,和月桂说说话,虽然这月桂不会回答。

若沈清帆回来的快的话,或许会被东华好好呵斥或是被坑上一坑,可他这一走,便是二十万年,在那些个旧相识的心中,他应是应劫而亡了,也就这般,沈清帆成了东华心中不可磨灭的心头白月光,额前朱砂痣。

东华看着眼前的月桂,又倚着树根看着远方,正欲拿出一颗桃子,这桃子是沈清帆给的,和沈清帆相处的这么些年,东华不知不觉养成了闲暇时吃果子的习惯,想着东华嘴角微翘,眺望着远方,看着看着,东华忽的想到,沈清帆之前是有个居所的,只是他在那里住的少,自己也就没想到,于是将未啃完的桃子,随手一丢,便忙不迭的去往那处。

翻了几个山头,东华总算是到了那处,沈清帆是个爱享受的人,故此,他所居住的这山头在这方圆百里乃是风景最美,灵气最足的,虽然他这小木屋简陋了些,却也是上好的铁梨木所做,就是木屋后方空旷了些,想来他当初就是想将月桂搬到这里种着罢!

东华感受到这木屋周边的禁制,眉头微皱,这禁制不怎么强,顶多起个警示的作用,也不知沈清帆怎么了,东华抬手,推门而入,就见沈清帆盘腿坐在那石凳上,石桌上是几棵药材,东华一看便知乃是修补神魂的药物,又见着沈清帆微微抖动的眉头,也不打扰他,半倚着他那张木床,一双眼紧紧地看着沈清帆,嘴角不自觉的勾了起来,随即小憩了起来。

“阿羽,你我的婚事可决定好什么时候办了?”擎苍腆着脸看着坐的端正的令羽,急吼吼的问道。也不怪擎苍急切,毕竟好不容易得到心上人父母的同意,这婚礼自然得提上日程才是,天知道,擎苍在遇到令羽之前可是有二子一女足足三个孩子,若不是令羽真的喜欢他,就他这情况,无论是谁都不想嫁于他,做这么大的三个孩子的继娘(父),更遑论得令羽父母许可!好在擎苍这几个孩子还算机灵,也不会赖在擎苍身旁惹人嫌,再说擎苍态度明确,这几个孩子偶尔遇到了令羽也是态度良好的,总之擎苍和令羽的夫夫生活格外和谐。

“你急什么?莫不是等你我成了婚,便不再待我这般好了?”令羽看着擎苍那张俊脸故作不满的道。自上次擎苍剪去了蓄了许久的胡须被令羽夸了句好看,便再没蓄过胡须了,还时不时的腆着张俊脸蹭令羽,求亲亲什么的,端的无耻!擎苍听着他这话,浓密的眉毛突的一皱,靠着令羽的身子端端正正的坐了起来,拉起令羽搭在双膝的手,摩擦着他那因着练剑形成的茧子,双眼一瞬不瞬的盯着令羽的眼睛,严肃的道:“阿羽,我是怕,你这么好,我配不上你,如果不早日在你的名上冠上我的名字,我就一日难安,你怎么能误解我呢?”说着说着擎苍还委屈了起来,将头靠在令羽的肩上,带着委屈的调调响起在令羽耳旁。

令羽失笑,轻轻拍着擎苍的后背,安慰道:“好了,我没有误解你,就是开个玩笑,怎知你当了真呢?!”说着令羽止不住笑出了声,却惹来擎苍不满的嘟囔:“你以后不许开这种玩笑,我会当真的~”听着擎苍带着撒娇意味的话,虽然小声,却能教令羽听个清清楚楚,令羽能怎么办,自己宠的人,自然是自己哄着呗!至于被擎苍这老小子强词夺理,得寸进尺的提了一堆要求,令羽也是乐得配合,或许是令羽之前做人太过严谨了,自从和擎苍在一起后便算是放飞了自己,自在了许多。

与此同时,去捉毕方鸟的折颜也和白真一同回了十里桃林,白真本来是想着将这毕方鸟送给自家妹妹,不过想着折颜这么些年对自己蛮好的,况且看折颜的样子也很喜欢这毕方鸟的模样,白真也就没说自己捉这毕方鸟是为了什么,将其给了折颜,虽说折颜也出了力,但这是白真送的,折颜很是开心便是了。

“真真,该喝药了,”折颜看着端坐在棋桌前摆弄棋盘的白真,端着一盅汤药走来,语气中带着几分宠溺,白真看着置于眼前的药,顿时无奈地出声:“我都多大了,怎么还需喝这又苦又涩的药啊?”却也老老实实的接过,只是没动分毫,一双好看的狐狸眼看着折颜,带着撒娇之意,就见折颜从怀中拿出一瓶糖饯,笑道:“知道你怕苦,特意在飒飒那里讨来的糖饯,待会儿喝了药就吃,这般就不会苦了。”说着将那瓶糖饯递给白真,白真笑着接过,置于手上微微旋转,打开后,轻轻嗅了嗅,说道:“哪有人喝药还吃糖饯的?”

“哦?那真真是不要喽?”折颜说着,伸出手想要将那瓶子那回,却见白真将其收入袖中,同时一副护食的模样道:“送都送了,你这堂堂上神还想反悔?”这般一说,折颜意欲拿那瓶子的手转了个弯,直直的袭向白真白嫩的脸蛋,轻轻捏了捏,折颜才爽快一笑道:“行,拿走就是,反正也是为你讨要的。来,喝药!”白真皱着眉头看着那碗药,好似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最后眼睛一闭,嘴巴一张,将那盅药一饮而尽,随即叫苦不迭的拿出一颗糖,置于口中。

良久,白真方才缓过神来,叹道:“什么时候才能不吃药啊?”折颜看着他这副小模样,忍不住又伸出手捏了捏他白嫩的脸蛋,感受到他那细腻的皮肤,折颜嘴角的弧度大了几分,随即收回手,将那棋盘上的残局收拾收拾了,看着白真,笑道:“真真,还来不来?”说来白真是个臭棋篓子,却又爱下棋,折颜爱逗这小狐狸,也就偶尔输给他几次,谁料还涨了他的气焰,越发爱下棋,这不,白真输了几局,意欲掰回来,折颜也就这么一问,就听白真道:“来,自然要来,得让你这老凤凰看看我的厉害!”“是,你最是厉害了!”折颜宠溺的看着白真道,二人一来二去,折颜又有心让着,可不叫他嘚瑟了个痛快。“老凤凰,这下知道我的厉害了吧?”“是,厉害厉害~”

且不说折颜和白真谁更厉害些,只见白浅欢欢喜喜的抱着自己的小侄女儿来这十里桃林,小凤九不过两百多岁,也不过就凡间孩童三岁的模样,也是最为调皮的年纪,再说也不知怎么的,白浅是女儿身的事被昆仑虚的一群大老爷们知道了,墨渊为这些个弟子着想,便命白浅先回狐狸洞,说是给她放个假,总之白浅就在家里带小侄女了,不过她也乐得自在。

“老凤凰,四哥,你们在下棋啊?”白浅笑眯眯的看着自家哥哥趁折颜不注意偷偷挪了几颗棋子,一边和折颜打招呼转移他的注意力,“哟,小五来了,这是你二哥家的小女儿白凤九吧?都这么大了呀,”折颜笑着端起茶喝上一口,看着额前一朵凤羽花的小姑娘,睁着大眼睛看着周边,看见白真后急切的挣脱白浅的怀抱,沿着白真的裤腿爬上他的腿上安安稳稳的坐着,小手还一挥一挥的去够那边沿的棋子。奈何手太短,够不着,看得几人会心一笑,然后就听白真道了句:“老凤凰,我赢了!”听此,折颜无奈地看了眼棋盘,又看了眼白真得意的小模样,叹道:“真真,你啊~”

折颜见白真开心,也就认了,起身向桃林深处走,白真带着小凤九,白浅则半步不离的跟在折颜身后,看折颜那样,定是去挖那桃花酿,白浅馋了许久,自然不能错过。那里边的桃花酿,味道与折颜埋在外边的是不同的,更为醇香一些,喝上一次,就忘不了,为此,白浅不止一次来这十里桃林,可惜这老凤凰捂得紧,半点不漏,惹的白浅念念不忘。

果不其然,折颜甩给白浅一壶酒,说道:“小五,你馋这酒很久了吧,诺,拿走,别来烦我。”白浅眼疾手快的接过酒壶,打开轻嗅了一下,方才低声道:“真小气!”说完就快速离开,去找凤九去了,惹得折颜无奈的摇头看着白浅,倚着树干,看着远处同样看向自己的白真,嘴角笑意愈盛,拿起酒壶喝上一口,掩盖自己太过露骨的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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