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失落(1/2)
第160章 失落
第二天,司谨言很早就起来了。
闫少慊昨天睡得晚,这会还没起。
敲了敲他的门。
“我今天要出门,可能晚上才会回来,中午吃饭不用等我。”
闫少慊没有要跟,只点了点头答应了。
这镇子就这么大,她就算出门,也去不了很远的地方。
况且他大概知道她为什么要来这镇上了。
闫少慊跟本就不急着出门。
只让她出去之后在楼下吃了早餐再走。
已经有人送过来了。
“呦,谨言妹妹下来了!”谢恒柠抬手打招呼。
司谨言看着面前递过来的东西,抬眸扫了一眼闫少慊,无声询问这是什么。
说完转头对着酒店老板道:“叔叔,我妹妹下来了,那就先不聊了,等有机会咱俩再继续。”
只不过去了一次之后,就再也不想去了。
她此时也不知在看什么,眼神专注,周身气质冷淡,带着拒人千里之外的疏离。
坐在酒店房间的沙发上,老式空调发出嗡嗡嗡的转动声,在这寂静的午后,显得异常吵闹。
那便利店的老板,看他长得一表人才,却喜欢自演自言,摇头叹息了一声,“可惜了长得那么俊,没想到脑子有点问题。”
闫少慊并没有打扰她,安静地随着她查看。
旁边的闫少慊饶是知道司谨言身手很好,但也被她这一手给惊得呆愣住。
没有说话。
但司谨言显然情绪不太好,并没有吃多少就放下了。
闫少慊没理他,看了一眼手机上标出来的位置,也不坐车,踱着步顺着标识走。
两人在这墓底一待就是一整天,期间闫少慊出去一趟,买了些吃的过来。
谢恒柠知道他吃饭时的规矩,也没有说话,只专心玩手机。
隐隐闪动着琉璃的光芒。
只是为了不打扰他们睡觉,所以没有上来。
他从小到大,什么时候会这般狼狈过
就因为她一个笑容,他就溃不成军,彻底败北,说出去怕是要让那些人取笑一整年了。
他有点受不了了。
但有些话,不用说,也会了然于心。
“闫少,你到底干什么去啊这天气热的人都快化了,咱就不能坐车过去吗”明明有更舒服的生活方式,却偏偏要选最难受也是最痛苦的那一种。
天很热,太阳顶在头上暴晒,体弱些的怕是早就中暑了。
地面上的闫少慊在愣了一下之后,也跟着走了下去。
就连安静下来的侧颜,也出色的不像话。
“怎么多”
也不可能出现郭靖降龙十八掌那样的东西。
只不过在看见空无一人的沥青路时,他这才傻了眼。
在司谨言旁边站定的时候,她却已经恢复原样,只淡淡地扫了一眼闫少慊,就继续往前查看起来。
直到最后,太阳落在正中的时候,她站起身,身子微微晃了晃,刺目的光芒让她睁不开双眼,脑袋里像是有一阵白光闪过,整个人都晕眩起来。
他此时倒有些好奇了,这个妹妹到底是哪里来的,既能得到闫少的特殊对待,还能如此特别。
但司谨言和闫少慊却还站在没有树荫的空地上,来回走动着。
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闫少慊。
只晃了晃神,就很快恢复了。
另一边。
落下的唇角,忽然又扬起一个笑容。
谢恒柠很是无语。
见他低垂了眉眼,转过头去,并不说话,便也没有继续露出那样的笑容。
也就是说闫少慊带着谢恒柠在镇子上绕了个圈。
恨不得将手里给闫少慊买的雪糕和水重重仍在地上,就好像是扔闫少慊一样。
这里四周空荡,除了燃着的火把,没有其他任何装饰物。
一个人吃饭时的仪态,是完全根据后天培养形成的。
她的坐姿虽说看着总是有些慵懒,但却不会弯腰驼背,而是挺着脊背,带着几分矜贵优雅。
闫少慊再抬头时,见到的就是这样的司谨言。
她却并未在意,一次又一次的确认着什么。
“好,你去忙,有机会再继续,有机会再继续。”酒店老板跟找了个忘年交一样,满脸的高兴。
若是谢恒柠没有跟丢的话,就会发现,闫少慊现在走的路,分明就是他们刚才已经走过的。
第一层的墓地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十二根高大的柱子撑起,有些像是宫殿的入口。
没有cip,也没有isbn,封面也是光溜溜一面白。
这个念头,突然就无比清晰起来。
“怎么,我也想出去逛逛,不行吗”谢恒柠笑道。
闫少慊将这些东西记在心内,跟了上去。
洞内黑乎乎一片,但司谨言却脚步平稳,目的明确,走到了角落。
其实也不能算是书,就是打印出来的一叠厚厚的资料。
“地方简陋,只能将就做这点东西,你看看想吃哪个”谢恒柠让司谨言在餐桌边坐下,将桌上的保温盖打开。
那一摞放在腿上的资料,突然变得有些沉,从查探的第二天开始就一直积攒着一股郁气的胸口,此时突然就像是拨开云雾一般,有阳光洒落进来。
然后司谨言就看到了堪比她做太女时丰盛的早餐。
就连在京城,也没几家能杨处这样的孩子来。
就连司谨言,他也总觉得现在的模样不像她。
海城天气很热,跟在后头的谢恒柠不过一会就已经热的满身是汗,但前面的闫少却还没有停下的意思。
司谨言身上的纯白色t恤,在那背后的茂林下,映衬的愈发显眼。
只要稍微有一点常识的人都知道,一个人的掌力就算再大,也不可能一拍下去,将一人高的土堆击散。
拿出打火机将火把点燃,四周瞬间灯火通明起来。
半个小时后,闫少慊拿起餐巾擦了擦嘴,站起身准备离开。
闫少慊进了房车,多余的眼神都没给他一个,拿起刀叉就开始优雅用餐。
除了这些,旁边还有不少搭配的水果、甜点,很是丰盛。
谢恒柠从刚开始的什么都不知道,到后来也知道了司谨言和闫少慊每天都去的同一个地方是哪里。
闫少慊第一次见到她这样笑,那样明媚,如同三月里的春光,全是动人风情,眼波流转间,诱人沉沦。
闫少慊静静地看着那样的司谨言,眼眸眯了眯,大步走了过去。
“你可能会感兴趣。”闫少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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