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法国老板（1/2）
第114章 法国老板
张邕又一次来到了ag代表处。前台将他引入会客室。
除了满含笑意的方舒，会议室里还有一个文质彬彬带着眼镜身材修长的法国人。
“你好，邕哥，我叫弗朗索瓦。cela已经不止一次和我提起你，今天能够见面，我很高兴能够认识你。”
“也很高兴认识你。”张邕和对方握手，接过对方的名片。心中却怎么也不明白 is怎么可以发音成“色娃”奇怪的法语。
小色娃简单的进行了自我介绍，他是ag集团三大区域销售总监之一，手下五个销售办公室，包络中国，亚洲，俄罗斯，荷兰，与德国。
张邕点头，这个级别应该是和skydon的罗伯特以及eka的汉斯类似，属于高层了。而且ag没有总裁，最高级别是副总裁，所以这个职位已经是仅次于一把手的要职了。
但这个小色娃明显要比skydon和eka的高层们随和很多，有一点和方舒类似，他不但不想保持自己的威严，还有意无意的制造出一种彼此完全平等的合谐气氛。
“听说，你在eka那边有一点issue（问题）”小色娃措辞很谨慎，并没有直接说出张邕与eka的纠纷。
“我离职了，但是和eka的issue还没完全结束。很多人希望我回去，但我没有做最后的决定。对不起，弗朗索瓦，cela没有说你在，只说是她的一个朋友。所以我没做任何准备，也不知道，你会和我谈什么。”
小色娃温和的笑，“她说的没错，我的确是她的朋友。她一直希望你能加盟ag北京代表处，而我在这里，想就这个问题，和你有一些坦诚的沟通。所以今天不是什么面试，只是一些非正式的交流。我可以介绍一下我们的业务，公司情况，你也可以问我一些问题。当然，你不介意的话，我也有一些问题给你。至于你是否会接受cela的邀请，我想在这次谈话之后，我们都可以再次考虑。你觉得呢”
张邕很认真的点头，“非常感谢你的友好和坦白，我想，这会是我我们一次愉快的谈话。”
方舒旁边微笑，“弗朗索瓦是个不错的老板，我相信你的交流会很愉快。张邕，抱歉，我先失陪。至于你今天来想谈的业务，也直接和他谈吧，相信我，他比我更专业，也比我更能做主。我就是提醒你一句……”
她切换回了中文频道：“虽然工作关系上我向他汇报，但他不能算我的老板。我的管理并不在ag，他说我是他的朋友，也有这方面的原因。所以，你尽管和他谈，如果有为难的地方，你随时可以找我帮忙，我会帮你对付他。”
“谢谢，方总，您先忙。”
小色娃看看方舒，又转头看看张邕，“两个中国人一定是密谋要对付我，我必须要小心一点才行。”
方舒笑道：“没有，我说你是最出色的领导，让邕哥多听你的建议。”这次她说的是法语，轮到张邕一头雾水。
……
……
“我看你同时在skydon和eka都工作过，能说说他们的相同，和不同之处吗”
……
“你在skydon和eka最得意以及最失落的一件事各是什么”
……
“你怎么评价ag我知道钛科在工程中心的中标，其实有你的一份功劳。甚至那时候，我就听过你的名字。”
张邕逐渐放松，回答问题也越来越自如。
“ag最大的问题，是它复杂的背景。他有军工背景，有通讯背景，有导航背景，也有高精度测量背景，最后这一点，我们都知道，这指的是钛科。但业务范围广阔并不都是好事，特别是几个无法融合在一起的部分。虽然每部分都很好，但彼此之间形不成合力。在高精度市场上，ag只能排在eka和skydon之后，甚至日本康目也在一步步的超越着ag。”
小色娃笑了一下，“虽然你不是来求职，但我依然是从中国区经理的角度来问你问题的。可是，你的回答分明是个ceo的回答。”张邕忍不住笑了。
“其实skydon和eka也是多个产品线相关，与我们有那么大区别吗”
“他们所有的产品系列，无论是光学，gnss，航测，激光，还是软件，都是围绕着高精度这一块的。也可以相互组合形成不同的行业解决方案。ag不具备这样的产品系列，怎么说呢。skydon和eka是高精度测量厂家，gnss只是他们一部分。而ag是一个专业的gnss导航厂家，却是多了一个钛科这样的高精度产品在其中，显得不协调而且突兀。”
“那我们如何把钛科系列做好呢难道永远比不上skydon”
“在高精度测量这一块显然很难，但保持一定份额还是可以的。我对ag的某部分生意兴趣很大，但不理解为什么这一块的生意，ag没有给予足够的重视。”
小色娃温和的笑容下，忽然眼中锋芒一闪。他问道：“你说的可是oe生意”
张邕被小色娃的反应震惊了一下，他发现这个看似随和的法国人其实和晓卫一样，都是头脑过人的家伙。
他承认，“是的。”
“oe是ag比较传统的一个部分，公司的股东换来换去，关于这个部门是否该存在一直都有争议。保守派认为，他们的存在会对ag自己的产品构成竞争，而且盈利没有想象的高，应该给予关闭。而激进派认为，oe太过保守，总是提供落后于我们最新技术一代的产品，卖给用户，他们觉得ag应该出售和自己产品内部完全一样的oe给用户。”
“我能问一下，你属于那一派”
“我属于行动派，任何一派没有具体的计划方案，以及对市场的精确评估，都是瞎扯。但我觉得oe部门肯定不能关闭，也许未来有更大的机会，现在本来也是一些旧产品在撑门面，我们对oe的投入非常有限。所以更不要随意关闭了。你怎么看”
“我不关心ag高层的想法，我只关心中国市场。你看到的，这是中国经济发展最快的时代，中国制造也正在崛起，oe业务将在中国拥有巨大的潜力，这个远胜过你们的测量型业务。坦白的说，我一直没有答应cela，还有一个原因，我很怕你们把工程中心二期的希望寄托在我身上。我并不怕承担责任，但现在我就可以告诉你，这个很难。机会渺茫。所以，与其在自己不占优势的战场竞争，不如找到自己最大的优势。”
小色娃认真在本子上记下了张邕关于oe的观点，“如果你能有更好的数据支撑，我想我可以给老板一个完善的报告。”
“我考虑一下。还有一个问题，你们会考虑放开高精度oe业务，就像加拿大捷科一样的吗”
小色娃忽然停滞了，迟迟没有说话。
张邕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没有催问。
良久，小色娃才道：“如果你愿意加盟ag，未来我会让你来一趟法国，和我一起来说服弗朗索瓦，关于oe的事。现在，我什么都不能答复你。关于捷科，和ag，其实有一段故事，你有兴趣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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