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大龄男青年（2/2）

有碗毒鸡汤说的好，上帝为你打开一扇窗，就必定会给你关上一道门。

一旁的蒋一帆有些尴尬地按下了电梯按钮，他只是感觉这是一场即将上演或者已经上演的分手戏，而那块玉，应该是定情信物之类的。

那年蒋一帆通过了笔试去路考，车上就只有他与考官两人。

王暮雪头也不回地跑回办公室加班了，那男子一脸黯然地没有说话。

王暮雪的巧克力经常吃不完，于是她就都分给同事吃，蒋一帆也曾笑着问王暮雪这些都是谁送的，她都是尴尬地笑而不答。

这意味着她终于被允许进入一个真正的企业，去做投行人应该做的事情了。

王暮雪立刻站起了身连道：“是的是的。”

“嗯嗯，她下周过去。”

“是的。”蒋一帆回答。

只要他将简历放到网上，各大公司的hr就会立刻联系他，而现实生活中的蒋一帆，电话也经常被猎头公司打爆。

此时王暮雪正好也走到了电梯口，看到那男子，一点也不讶异，似乎他们早就约好了一样。

所以，就像他的小学逃课同学说的那样，京都毕业，又怎么样没有老爸，连个厕所都买不起。

座位上的蒋一帆，看到王暮雪在吴双的指导下，慌忙改错别字的样子，只是微微一笑没有说话，而后继续盯着自己电脑上的数据图。

而其他的车都是四个人，其中一个是考官，另外三个是互不认识，可以互相监督考试是否公平的考生。

用曹平生自己的话说，他是国内土生土长的土鳖，他这只土鳖之所以能让一大帮海龟帮他干活，是因为他卓绝的意志力与耐得住寂寞的那颗心。

而让蒋一帆心情更加美好的是，他所在的项目组正好有一个同事离职，导致项目现场临时缺人，所以前两周进来实习的王暮雪理所应当地加入了他的团队。

不过蒋一帆记得有一天，也就是王暮雪刚进公司大约一星期左右，他就在电梯口撞到一名陌生男子。那男子身材干瘦，斯文地戴着眼镜，穿着一件灰色的体恤衫，全身上下都被淋湿了，手里拿着一把好似坏掉的雨伞。

蒋一帆见到王暮雪的这一年，已经在曹平生的这座“江山”里挣扎了四年。

蒋一帆跟柴胡说：“我其实当时一进去就意外地没点着火，中途因为紧张忘记打灯，下车的时候双闪还开着，但考官给了我三次机会，而这第三次机会，别的考生是没有的。我不知道现在还有没有这样的现象，或许已经装有电子摄像头，很难靠关系了。不过一想到当年我的驾照就是这么得来的，我就不想回去。”

不一会儿他便出来告诉王暮雪，曹总已经同意了，说完就径直往洗手间走去。

蒋一帆很多年前考驾照的时候，考官都是父亲打了招呼的。

王暮雪想也没想地就拼命点头，这意味着她终于不用再为部门做无聊的旅游方案，不用为各种各样的大小领导粘贴报销发票，不用为曹平生每天打电话给那些见都没见过的外地同事，统计他们的行踪……

蒋一帆一米八二的个子，不仅专业优秀，最难能可贵的是还相当谦虚，简直谦虚到了尘埃里，神色中从未有过一丝傲慢之气。

王暮雪的腿又长又直又白，让屋里呛人的二手烟都变得美妙起来。

蒋一帆很听话，所以他一直单着，把他所有的青春都投入到无止尽的工作当中，直到工作四年后的他，认识了王暮雪。

“我们有个项目在桂市，缺人，国防军工企业，你愿意去吗”

“你是新来的实习生吧”蒋一帆终于揣着一个正当理由，走到王暮雪跟前朝她问道。

同样坐了两三周后台冷板凳的柴胡，自然也想进入项目组，所以他直接跟了上去，琢磨着能否在卫生间里为自己争取下机会。

蒋一帆起初愣了一下，而后起身追了过去，一把抢回了那已经放在饮水机出水口下的水壶，然后对柴胡一个劲儿地“谢谢、弯腰、不用”。

蒋一帆那辆车里因为没有第三者，所以即使他考试时调头忘记打灯，考官都会说，没事，你再来一次。

听到蒋一帆这句话，门外的柴胡推断他应该是与桂市项目组现场的同事通话。

“美女，保证是美女。”蒋一帆笑着说道。

当蒋一帆放下电话出来的时候，他看到了门外拘谨地站着，眼睛不知往哪儿瞟的男生。

那男生明显十分心虚和紧张，但他定了定气后道：“我可以一个人干三个人的活儿，能扛能熬夜，会p图会修打印机，操作excel几乎不需要鼠标，求收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