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决裂的开始(2/2)
在斯莱特林学院里,他就对马尔福家族缺少尊重!
上学期期末,伯恩狠狠修理过他一顿。按我说,伯恩那次只是对他施展了一个石化咒,下手也太轻了。”
德拉科下楼就站到自己母亲身边,不停表达着对布雷斯扎比尼的不满。
虽然他们都是斯莱特林学院的,但是彼此之间的关系并不融洽。
因为去年那场“咬人甘蓝袭击事件”(纳威隆巴顿救了德拉科马尔福一次,而扎比尼却丢下德拉科他们几个斯莱特林的同学跑了),所以德拉科甚至认为纳威那个格兰芬多的小胖墩看起来都比扎比尼要来的更加顺眼。
“注意你的礼仪,德拉科。”
卢修斯瞪了一眼自己的儿子,不过在纳西莎护犊子的目光下,这位马尔福家族的族长马上败下阵来。
“那位扎比尼夫人是来还钱的,等到这笔钱到了账,我正好可以给你量身定制一款光轮2000,一定比哈利波特的那把扫帚好得多。”
私人量身定制飞天扫帚,霍拉斯给伯恩定做过,不仅仅需要钱,还要有足够过硬的关系。这件事情里面,亚瑟韦斯莱先生是帮了大忙的。
而以卢修斯马尔福和那位韦斯莱的关系,他找一些厂商专门为自己儿子量身定做比赛用的飞天扫帚,不仅折扣没得谈,价格也得来个超级加倍。
就真的挺费钱的。
即便是马尔福家族,一时间想要拿出这么多钱,也绝对不容易。
在神圣二十八家族里面,马尔福家算是富裕的,可他们家的财富除了地产等资产,剩下的绝大多数都是各式各样的产业,其中有许多还涉及到麻瓜社会。因此,想要把那些麻瓜方面的资产转入巫师社会,马尔福家族不仅需要蚂蚁搬家似地不断努力找寻合适的机会与项目标的,还需要大量时间。
而这,也是他们刚刚催促扎比尼夫人尽快偿还债务的重要原因之一。
可令卢修斯没想到,听了他的话之后,德拉科居然把小自己的脑袋摇成了拨浪鼓:“不,我不要光轮2000。”
孩子突然长大了!
知道体谅父母的不容易了!
这样的好孩子,真的,我……
卢修斯的感动没有持续太久,在表示自己不要光轮2000后,德拉科马上从背后拿出一本被其团成纸筒模样的飞天扫帚杂志,显得很有准备的样子。
“我只要光轮2001!只要有了它,我就能百分百压过那个讨厌的疤头,到了学校也才能更有面子!”
卢修斯:“……”
——
“小孩子的话怎么能当真!”
在傲罗办公室里值班的德力士,听到了唐克斯给她导师汇报的消息,忍不住在一旁插了句嘴。
他给兴冲冲的唐克斯泼了盆冷水。
“咱们傲罗在调查案件的时候,有三种渠道得来的信息最不可靠。
第一,迷信的教士。
第二,闲的发慌的幽灵。
第三,习惯说大话的小巫师。
你这一下子占了两条。
你呀,还是年轻,且得学呢。
哈哈哈——”
唐克斯瞪了德力士一眼,她的脑袋变成了德力士父亲老德力士的模样,嘴巴也是火力全开。“说谁年轻呢!当着你爹的面,好好说话!”
这事也只有唐克斯办的出来。
金斯莱沙克尔感到有些尴尬,作为德力士和唐克斯共同的老前辈,他本想要出言制止这场闹剧。
然而,还没等他开口,傲罗办公室的房门却被人从外面一把推开了,一团令人不快的粉色闯了进来。
“斯克林杰呢”
多洛雷斯乌姆里奇用自己那特有的尖利嗓音,大声叫嚷起来。
“明明已经告诉过他了,海格力斯之柱神奇动物大暴动事件福吉部长很重视,他怎么敢那么提交报告”
她反手叉着腰,摆出一副“我很生气”的模样。只不过,这种与年龄不相符合的“天真”动作,让别人尴尬症都要犯了——只要我不尴尬,尴尬得就是别人,这就是乌姆里奇的常规表现。
“那个案件的卷宗是我整理的。”
金斯莱沙克尔的脸色很不好,阴沉的好像能拧出水。
“你们有什么意见
那件事情有什么问题,我们已经查得清楚了,而且更重要的是,邓布利多校长也提供了重要的证据。
直布罗陀地区主管巫师威瑟尔在职期间,与皇帝的新装成衣店的老板扎比尼沆瀣一气,两个人涉及大宗限制贸易物品交易、杀害以及谋夺……”
乌姆里奇发出一声冷哼,语气极为不屑地说道:“邓布利多校长说的,难道就一定是正确的吗
扎比尼先生失踪了。
你们也没办法证明,那个皇帝的新装成衣店的老板就是扎比尼先生。
你们把扎比尼先生胡乱定罪,会让福吉部长变得十分被动。
母夜叉改革委员会的人已经向魔法部提出了抗议!
你们这些人又不知道,作为受害人的扎比尼夫人,就是那个母夜叉改革委员会的常务理事!”
【母夜叉】还有个【改革委员会】,再加上【扎比尼】这个名字,一下子就让唐克斯来了精神。
好像…
似乎…
一切都连起来了!
那个洛哈特前段时间也来过傲罗办公室,他自己都承认和扎比尼先生的“失踪”有关系。
之前,唐克斯还想不清楚母夜叉为什么要对洛哈特下毒手,而乌姆里奇说出那个扎比尼夫人和母夜叉改革委员会的关系,则完美补全了她的猜疑链。
一定要传唤那位扎比尼夫人!
必须,马上!
唐克斯激动得头发都开始变色,就好像点亮的霓虹灯一样。
“母夜叉改革委员会是魔法部注册的正规组织,而且它还掌握着一定比例的北欧、美洲和东南亚地区的魔法材料的贸易垄断权。你们知道吗魔法部给你们发的工资里面,就有一部分母夜叉改革委员会生意缴纳的税金!”
乌姆里奇非常气愤地强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