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4 死缠烂打（2/2）

后来，他下来查了一下资料，那个叫方辞的小明星竟然是两年前从京北到上海的，只能说明她和忱哥儿有一段故事。

最让人怀疑的是，那个只捧她的京久影视，背后的大佬一直是个谜。

不过，梁瑾行已经自动往忱哥儿身上想了。

所以，梁瑾行用了约谈珠宝代言的契机，终于将那个小明星约出来了。

程先生怔了一怔，下一秒便说：“那行吧，我下午有空就过来。”

最终，程琛挂了电话，还是对松哲说：“开车去水云荟。”

车子到了静安区的水云荟，金灿灿的建筑群屹立在眼前，不过这与京北的纸醉金迷不同。京北的纸醉金迷是由古建筑的红色城墙堆砌而成，透露着一股肃穆。而申城的纸醉金迷，是现代最豪华的建筑和奢侈组成的，充斥着一股金钱的糜烂味儿。

水云荟烟雾缭绕，到处一片歌舞升平，穿着得体服饰的侍女们，个个有点姿色，恭恭敬敬鞠躬：“程先生好。”

程先生微微颔首，跟着侍女进了豪华包厢，梁瑾行正在围炉煮茶，桌子上还放了一垒开封的酒瓶。他冲程琛招招手：“程先生，这儿。”

程先生走过去，坐了下来，梁瑾行给他倒了一杯热茶。包厢还有几个眼熟的，以前程琛来申城时，几人常常一起喝酒。程琛打了一声招呼，大家逐渐熟络起来，开始放声大笑。有人提议说：“听说这水云荟来了很多新人，叫几个小美人儿过来助助兴。”

程琛不喜这种乌烟瘴气的场合，没扫他们的兴致，脸上挂着一丝客套的笑容。不多一会儿，几个穿着妖娆的女孩进来了。

这跟刚刚在外面的“门面担当”的女孩儿们完全不一样，在外面的侍女身着得体，言谈举止也是客客气气的，根本不像包厢里的女孩子一样妖娆风骚，想必门外的是应付检查的“门面担当”。实际上这种挂羊头卖狗肉的会所，不管是在京北，还是在申城，随处可见。

以前在京北首屈一指的“锦绣坊”，便是这样的存在。明面上是一个巨大的会所，还是身份尊贵的人才能进入的场所，里面充斥着权色交易，对外却说是一个“高雅”的奢侈品场所，什么定做衣服、定制珠宝等，不过是为了掩盖不法交易。

包厢的人，一人搂了一个身段妖娆的女郎，除了梁瑾行和程琛。

其他人早就见怪不怪，梁家的梁大小姐身份不一般，梁家人这些年一直处事低调，在外面更是一言一行都做得滴水不漏，根本让人找不到破绽。

而程琛嘛，包厢的人不是全都知晓他就是司府的那位司慕忱。不过，每次程琛跟他们喝酒聚会，基本上不会点女人，他禁欲清高。他们只当程琛眼光高，瞧不上风月场合里的这些庸脂俗粉。

程先生觉得无趣，喝了两杯茶。

有人主动让身边的妖娆女孩去陪程琛，那女孩见眼前的男人仪表堂堂，气度不凡，很开心走了过去。她刚一靠近程琛，程琛便眸子深沉，带着一股赤裸裸的反感和厌恶，那女孩儿被吓得眼眶红了。

程先生瞥了一眼梁瑾行，梁瑾行一脸心虚，他是约了那个小明星，不过，她临时有事，说今天没空。他实在没辙，只好临时自作主张到水云荟，组了一个酒局。

程先生要走，包厢的其他人一脸惊讶道：“程先生，怎么刚来就要走？”

程琛维持着绅士风度：“你们玩，我还有事儿。”

梁瑾行知道自己这大外甥动怒了，他打圆场道：“怪我没周全好，程先生是大忙人，没问清楚他的行程，就把人给拉过来了。”

有人笑着说：“程先生不会是瞧不上水云荟的姑娘们吧？”

“我看也是，程先生估计是佳人有约了，咱们也别阻拦他了。”

程先生笑了笑，没发脾气，绅士买了单：“你们尽兴玩，挂我账上。”

“程哥爽快。”

程琛离开了水云荟，松哲见他这么快就出来了，一脸疑惑，明明刚刚在路上程先生还一脸高兴。

程琛上了车，“去她家。”

松哲心“咯噔”了一下，心底暗自嘀咕，这天天往方小姐家跑，不太好吧？况且，津南那位脾气不好，以前她跟程先生谈恋爱的时候，做作得紧，没少折腾程先生。

当然，松哲不敢这么说。

老板有命令和指示，他只得按照老板吩咐做事。

程先生到了方辞的小别墅楼下，目光触及楼上昏黄的灯光，脚步都轻快了不少：“明早八点接我。”

松哲一脸震惊，看他一脸意气风发上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