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观海大师的往事（2/2）

观海大师恢复平静后，开始娓娓道来：

两百六十年前，我刚出生就被扔在无水城东庙门口，被我师傅虚云捡回庙里，用羊奶将我养大。无水城有两座大庙，靠近皇城的西庙是属于皇家贵族专用的庙宇，不仅拥有多名高僧护法，还有术士布阵，更有历代皇家贵族的铭牌，任何邪魔都不可靠近。

而东庙，它处在东边外城与内城之间，从内城墙穿行建造。可以使内城与外城的平民百姓都能进入庙里朝拜礼佛。

由于我师傅虚云辩经与佛理修行属于上等级别，便被东庙住持举荐进入西庙修习，好接下一届住持的班，我那时候将师傅当做父亲一般，不愿与他分开，他便偷偷将我带去了西庙。

半年后我发现西庙的池塘水干了，告诉我师傅，师傅经过一番推算，预感到大旱将至，向西庙的前辈请辞，回到东庙，而我不舍得西庙的荣华富贵，闹着不回去，师傅见我如此，叹了一口气独自离开。

又过了半年，这半年我也发现无水城出现不少尸体，可我当时无法体会，我沉迷于西庙的繁华，与贵人珠宝馈赠，那些珠宝被我藏在西庙塔里。

直到有一天，西庙大殿聚集了很多人，有皇族王孙公子，也有多名术士，还有得到高僧，我准备向前偷听，不料西庙的大门不为何被破开了，我看见很多人像是饿鬼一样，他们冲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一些很高大的怪人，它们的上半边脸有一只眼睛，下半边脸则是一张大口，我非常害怕，趁乱躲进了佛像

那些冲上去的侍卫敌不过怪人，被抓住并撕碎，血肉被那些饿鬼抢食，有很多侍卫因为害怕逃跑，术士与高僧为了保护王孙公子，已经到了强弩之末，为了活命他们扔下了王孙公子们四处逃走，只留下地下画了一半的阵法。

我很害怕，它们走了以后，我不敢出来，我不知道还会发生什么事情，没过多久我看见国王和王后带着小公主，还有一众高僧术士来到这里。

国王和王后看见这些惨状万分悲痛，他们决定让高僧与术士继续未完成的阵法，他们将阿维塔娜小公主打晕交给其中一名圣僧带走了。

“阿维家的祖先，请护佑中域的子民，而吾会与无水城同在。”

那些人画完了阵法后，走了出去，我感觉自己连同西庙飞了起来，等我感觉到震动巨响的时候，我跑出去看见寺庙被移到观海山上。

我心里惦记着西庙塔里的金银珠宝，就跑下了观海山，就在观海山山下到无水城的那段路，我路过了一片荒田，我看见有人正在割一个人身上的肉……

他说到这里，凌九玄便握住他的手，示意他不必再说下去了，因为后来的事情他都知道。

“自那一天起，我便再也未曾踏入无水城中。”观海大师念着佛号说着。

“看不出来啊，你个老和尚竟然有两百七十岁了。”无菜子听完他的故事少有的感叹一番。

“储藏室放着太多的食物，藏经楼里有上千经藏典籍，或许是某种厉害的术法，在庙里时间会过的异常缓慢，因而食物不腐，人也未老，等过了两百年，我不愿意再继续躲在庙里，开始频繁下山，由于我在藏经楼里读了不少医书，便开始利用所学助人，也因此认识了医学世家的殷宇老爷，也就是殷姑娘的父亲。”

“只是很可惜，前辈们驱邪除魔的本事，我是半点未曾学会。”观海大师遗憾地说着。

“少你一个不少。”无菜子又开始出言不逊了。

凌九玄伸手拍了一下他的脑袋，勒令他少说话：“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无菜子少有的被他震慑到，扁扁嘴继续躺好养伤了。

“大师，我们现在应该抓紧时间去找其他人。”凌九玄站了起来。

“无水城比我们想象的更危险，我们不能让自己人出事了。”

他背着手看着窗外，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我要找到阿维，问清楚她是不是两百多年前的阿维塔娜公主，我想解开无水城的困局。”

观海大师双手合十，无比赞同地对他行礼：“老衲老矣，愿助凌大人一臂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