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水帘洞口（2/2）
今年终于有机会 了，阿牛紧紧握住手中的长刀。胸口还挂着一块租来的盾牌，尽管如此，他的手仍不住颤抖。
即便在梦境中斩杀过诸多怪物，经历无数战斗，但这一次，他要面对的是人！\"哈哈，小子，我看见你了！\"正当阿牛 时，橘红色的火焰光芒已然落下。
阿牛一震，本能地挥舞着手中的刀直向对方砍去。\"嘿，竟然还敢反抗！\"这位首领也算久经沙场，寒意刚刚出现，他便敏捷地躲开了这一击。然而，他的长辫却没有那么幸运，被寒芒闪过，瞬间飘落。
首领看着地上散落的发丝，心中一阵颤抖。他看向阿牛的手，这才发现，那孩子手中的武器竟反射出银色的光辉！这是一把世间罕见的利器！
如此锋利的削铁如泥之刃，怎么会落在一个小小少年的手中？虽然内心恐惧，但他并未表露出来。看出阿牛并不熟练，似乎不会武功，首领严厉地喝道：\"小子，把你的刀给我，我就饶你不死！\"
\"做梦！\"阿牛虽然年纪尚小，心智却老练。他知道这家伙是在虚张声势。刚才那一闪，已经拉开了距离。在梦境中斩杀怪物，那些怪物都是嚎叫着冲来，但对这种游击战术，他却束手无策。
只见他左劈右砍，只切下了首领的衣服，无法伤及他的身体。越焦急，动作越乱。一时疏忽，首领抓住了机会，匈奴首领嘴角上扬，一刀砍向阿牛的手腕！噌！
火花四溅，刀刃与皮肤相碰的声音清脆刺耳。
刀口擦过，仿佛砍在坚硬的石头上。首领惊愕之下用力压下，却没想到刀刃一滑，他失去了平衡，跌倒在地。他紧握刀柄，整个人摔倒在地。
刀刃沿着阿牛的手臂划过，一路火花飞溅，仿佛一道防护盾环绕在他周围。首领惊恐万分，而阿牛则毫不停歇。反手一刀，准确地砍向首领的颈部。\"啊！\"
凄厉的惨叫声过后，首领的人头滚落在地，沾满了地窖的污垢和血迹，仿佛一颗破碎的石头。【阿牛，斩杀匈奴部族首领，基础积分+，部族首领加成+】学生的积分卡上，光芒闪烁。
阿牛还沉浸在刚才的恐惧中，却被积分带来的喜悦冲击。在橘红色的火光下，暗红的血液犹如黑油般流淌，十六七岁的少年持着银刀，笑容灿烂。其他的匈奴早已四散寻找地窖，完全不知他们的首领已被这个少年所杀。不过，他们在另一个世界或许还能相遇。
论坛上的信息不断更新：
【王桂芬击杀一名匈奴，基础积分+】【蛋子击杀一名匈奴，基础积分+】【阿壮捕捉一名匈奴，基础积分+】
\"天啊，真羡慕。\"
\"嫉妒死了。\"
\"哪位叫阿壮的兄弟，捕捉了一名匈奴，加了十分。能否卖给我，让我试试杀他，也许能加五分呢！\"有人迅速察觉到了潜在的商机。
沿途望去，许多匈奴人被草绳捆绑，被带到市场口待售。
\"赵书小公子!\"坐在店铺里的吕不韦远远看到赵书，连忙起身迎接。店铺生意相当不错。
六国合并后，虽然姓氏未曾改变，但各国原有的贵族家族都迁徙到了咸阳。
闲暇时，赵书会进入听书阁阅读，如果幸运的话，还能遇见几次吕不韦。这时见到吕不韦起身，围观的人纷纷转头，向赵书行礼。赵书含笑回应，随吕不韦上到二楼。“外面那些，是在贩卖匈奴吗？”从二楼窗户向下望去。
一排排袒露胸膛的匈奴人被捆绑在人群中，仿佛商品般任人评说。
这些匈奴人仍保留着明显的东欧体貌特征，身材高大，肌肉发达，一看就是能吃苦耐劳的手艺人。
\"可不是，现在的价钱都喊到七个积分一个匈奴了。\"吕不韦端起茶壶为赵书斟满茶水，\"看着都让我心动，转手倒卖，一个匈奴就能赚一积分。\"那些匈奴看起来十分抢手，刚牵出来没多久就被买走了，只剩下一个小个子，似乎还未长大成人。赵书端着茶杯，注视着下方。
只见人贩子指着那个孩子说道：
\"这孩子的母亲是被匈奴抓走的，我们不清楚他算不算匈奴，只要一积分，就能带走！\"半大的孩子最难出手，干活能力有限，饭量却不小，这笔买卖根本不划算，而且他的母亲还是秦人，这让人们不由对他心生反感。
小男孩似乎也意识到自己不易卖出，大眼睛胆怯地望着自己的脚尖。
其实他并不想被买走，至少在人贩子手中，他不必遭受打骂和饥饿。
\"又是你这个卖不出去的家伙！\"人贩子语气不悦，在孩子头上轻拍了一下，力度不大。
\"那就收摊吧！\"这时，二楼传来声音。
\"一积分，我要了。\"
小男孩和人贩子同时抬起头，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冷峻高贵的脸庞。
修炼的增长能够促进身体发育。
少年的声音轻柔如春风，如同部落中那位慈祥的老奶奶般抚慰人心。小男孩胆怯地抬起眼，迎上了赵书那平静而温和的目光。“很好。”赵书的话语中透着几分赞赏，孩子的身体条件非常适合锻炼体能！
\"赵书先生，我把孩子交给你，我先离开了！\"看着赵书对孩子的态度还算满意，人牙子心中暗自欢喜。赵书微微颔首，准许他离去。
战后的奴役人口，是历史上的常态，赵书对此并不排斥，甚至某种程度上，他对此持肯定态度。大秦律法严格限制本国人 易，而对于战败国来说，胜者为尊，败者为奴！对于那些无辜之人，这是无妄之灾……赵书转向小男孩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杂种。\"孩子怯生生地看着赵书。听到这个称呼，赵书本能地皱起眉，“这个名字不太好，我给你重新取个吧。”
赵书，妖怪也
“今天是十月初六，那就叫你石六吧。”赵书伸出手指，一张学生卡在他掌心出现。“按一下指纹，我带你去个地方。”石六乖巧地点点头。按下指纹后，卡片上立刻出现了他的名字。吕不韦一直默默旁观。
看到赵书给小孩学生卡的那一刻，吕不韦内心一紧：“先生，他是匈奴的孩子。”然而，他回道：“但他母亲是秦人。”他认为这样的年龄，还是送去学院更好。“我们走吧。”看着赵书带着人离开，吕不韦不由自主地皱起了眉头。
就在这时，仆人通报：“大人，李斯求见！”
“李斯？”吕不韦转动着拇指上的玉扳指，“让他稍等一会儿。”接待室四面帘子拉开。
这里是吕不韦以前经营店铺的地方。李斯端坐在帐篷内，静待门口的动静，纹丝不动。“李斯大人刚从韩国回来，怎么会对我这个地方感兴趣？”帘子被掀起，吕不韦阴沉的目光投射过去。昔日的门客如今位高权重，多少会令人心生微妙的感受。
但世事变迁，吕不韦并无其他想法，只是觉得有些不舒服。“吕公说笑了，我今天来找你，有重要的事情要说。”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想起回国后的见闻，不禁皱眉。“哦？”吕不韦微微一笑。
两人相对而坐，李斯眼神犀利：“事关我大秦的国运！赵书，乃妖物也！”
再说《西游》
“住口！”吕不韦心头一震，霍然起身，茶几翻倒，水迹四溅。“如果李斯大人是为了跟我讨论这种荒谬之事而来，那请自便！”愤怒之余，他也有点惊讶。然而，李斯依旧镇定自若。
吕不韦若对此不明其意，那也确实难以称得上两朝 的智慧。“吕公，斯所言，难道有误？”他凝视吕不韦，目光坚定，“自从赵书进入秦国，朝廷纷乱，君不像君，臣不像臣，自古至今，又有何时候，大臣会居住在咸阳宫内？更何况，他那些变魔术般的手法，难道不算是妖术吗？”
李斯皱眉道：“如今大王已被迷惑，全然听从一个小童之言，这大秦江山，岂非赵书一手操控？”赵书不仅夺走了他的相位，还肆意施行妖术，祸国殃民！李斯对赵书痛恨至极，却又无法下手。
自得到学生卡以来，李斯就不再参与听讲，因为学生卡初始只有一分积分。“吕公，如今我大秦的货币流通如何？大街小巷皆以积分作为交易媒介。”“想必吕公身为商人，对此更为清楚，这些积分的价值何在。”他并未直接提及，但吕不韦已经明白。
积分表面上在姓氏为“学生”的卡片中流通，但实际上，它们一直在学生卡内部流动。而学生卡的最高权限掌握在赵书手中。如果他真的有异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