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4章 佳人离开（2/2）

可是，她身上并没有姒姐夫的气息，她到底将姒姐夫藏于何处？

余小墨抱着老木，离开漪澜苑。

在路上，遇到了一身穿斗篷，头戴篷帽之人。

看身形，应是女子。

因遮得严实，看不清面容。

“小墨，走了！不管她！”老木不想多管闲事。

余小墨深望那女子一眼，“她身上有死气！”

“明天与意外，谁知哪个先来。这宫里之人，更是……死了，兴许是解脱。”老木毫无同情心地感慨着。

是啊，这如牢笼、如地狱的宫中。

死，未尝不是一种解脱。

余小墨眼神略带哀伤地望了望那抹已远的背影，与老木离开。

他们离开没多久，不远处的湖面，浮起一具尸身。

“皇上！皇上……不好了！”

叶欢跑得气喘吁吁。

李墨尘从奏折中抬起头，“说多少遍，稳重，稳重！多大的人了，还毛毛躁躁的。”

“佳贵人，佳贵人投湖自尽了！”叶欢大喘着粗气，喊道。

李墨尘手中的笔骤然掉落，“你说什么！”

叶欢重复道：“佳贵人投湖自尽了。”

“她，她……怎么？”李墨尘起身，神情愕然、木然。

李墨尘抬腿，急急往湖奔去。

他们赶到时，佳贵人已被捞上来，身上盖了一层白布，已尽湿。

李墨尘俯身蹲下，迟疑着拉开白布。

温婉娇艳的那张脸，此刻不带一丝生气。

似一尘不染的白莲，静静安眠。

那般安详、那般满足。

“你，你……为何？”李墨尘轻轻抚了抚她额前的乱发，半晌后起身，“追封先皇佳贵人，为皇贵妃！厚葬！”

旁边公公应着。

李墨尘屏退众人，包括叶欢，独自走进漆黑夜色。

你，一直待我好，很好。

所有人视而不见时，只有你的眼里，有我。

你，是不是，爱我？

我，不曾问。

我对你，亦不知何感情。

我……

你我是狼狈为奸的乱臣贼子，还是超乎世俗的至交好友。

你总说，“这个肩膀，偶尔借我靠靠，就好！”

可，就此不愿倚靠了？

你总说，和我合作，为的就是有一天离开皇宫？

但，离开，为何是这样，这样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