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考核（2/2）
亲吻了一下十字架上的红宝石，理子对赵煌笑道：
“那么，理子先过去啦，哥哥！”
“嗯，看看你的进步吧，理子。”
找准了大树，理子迅速跑过去，不久便爬上树梢。
“出发！”
给自己打气，理子的金色长发忽然泛起红光。
从未在伊幽修剪过的长长金发，仿佛化作理子的手臂，在她跃向溪流的同时伸出，落在树枝下方时牢牢勾住，荡起一圈，少女如同丛林泰山般飞向对岸。
幸亏树高只有三米，理子灵活地落地，毫发无损。
赵煌看完整个过程，点点头。 他原本以为理子会利用特殊能力迅速制造木筏渡河，没料到竟然是荡过去……
摇摇头，感叹都市里的奇思妙想，赵煌直接朝溪流奔去，到了边缘，一跃而起，一步跨越五米，轻松到达对岸。
对他来说，助跑跳远五米只是小菜一碟。
“……果然如此。”
贞德叹了口气，转身继续领路。
自从知道赵煌能用超凡的身体力量破坏训练室的墙壁，她就知道会这样。
【看来，他确实是那种体格强壮的类型，没有学习过枪械使用的记录，那么，他的主要战斗方式应该是近战。但也不能排除他有所保留。】
这个推断并不难得出。
毕竟，作为考官的贞德可以查阅赵煌和理子的学习记录，自然了解他们的专长。
一路向东行进，沿途风景渐渐发生变化。
焦黑的痕迹和子弹壳随处可见，尖锐的碎石稍不留神就会刮破鞋底。
被火焰烧焦的树木，带着黑色的残骸顽强地矗立着。
这里，弥漫着一股战斗的气息。
随着视野开阔，三人穿越森林，来到阳光洒落的开阔地。
“就在这里吧，这里空间足够大。”
贞德满意地点点头，停下了脚步。
“赵煌，理子，我是你们今天的考官，第三十代贞德。”
她表情变得严肃，边说边后跳拉开距离。
“虽然你们从未问过，但只要熟悉祖先的故事，肯定会有疑问吧？”
“少女贞德明明死于火刑，为何会有后裔延续？”
少女脸上浮现出一丝不屑的笑意，似乎想起了什么。
“那只是个代替品而已。我的祖先不可能那么容易被杀死。我们一族是智者，祖先虽然伪装成少女，但其实是女巫。我们一直将真实隐藏在历史之下，将荣耀、名字和智慧代代传承。”
呼~
贞德呼出一口冷气，空气中凝结出冰粒，她的眼神变得冷漠。
“不过，我们的祖先的确差点因火而逝去，所以我们一族世代研究这种力量——而其结果，你们应该已经明白了。”
身为拥有超能力的传奇后裔。
这，就是被称为冰之女巫的贞德。
“那么，先从理子开始。”
贞德用左手背上的大剑柄示意理子先接受“测试”。
“明白了。”
少女难得露出一丝兴奋和紧张，轻轻提起裙摆，从大腿绑着的枪套中抽出两把手枪。
虽然赵煌怀疑她娇小的身体能否承受两枪的后坐力，但从她熟练的动作来看，应该没问题。
只半年时间，她能达到怎样的水平呢？
贞德见状，也从身上取出一把手枪，不过她的动作明显没那么熟练。会用是会用，但也仅此而已。
“虽然今天用的是彩弹，也提醒你们穿了防弹材质的衣服，但被打到时还是会受到冲击。总之，在被击倒前打败我，来吧，理子！”
嘣！
三只黑洞洞的枪口同时喷出火花，两位少女不断变换位置，向对方倾泻子弹。
武侦通常身穿由名为tNK丝的材料制成的防弹衣，只有击中要害或未被防弹材料覆盖的皮肤，才能对他们造成有效伤害。
因为武侦的立场问题，伤害他人会被舆论指责，更不用说杀人了。所以即使所在国家或地区未立法禁止武侦杀人，武侦也很少杀人。因此，在武侦之间的近战中，手枪无法成为一击必杀的武器。
如果技术相差不多，甚至需要依赖子弹数量来决定胜负。
不过，贞德和理子年纪还小，就算穿了防弹衣，也无法抵挡一颗子弹的冲击力。所以，她们使用了特制的弱冲击彩弹。
身上被染色三处就算输——成了新的规则。
叮，嘣，啪！
用手枪作为硬物阻挡对手的射击路线；用肘部和腿部的攻击干扰对手的姿势，甚至影响下盘平衡；射击非致命部位以造成伤害。
在极短的距离上，两位手持“长剑”的舞者不断变换位置，辗转腾挪，跳出了一场硝烟味十足的舞蹈。
幸亏贞德在盔甲下穿着黑色的tNK防弹衣，否则以她盔甲的设计，几乎没几处可射击的地方。
打完一轮后，两人同时拉开距离，更换子弹。
理子借助头发的帮助，几乎和只有一把手枪的贞德同时完成了换弹。
理论上，拥有两把手枪的理子更有优势，但实际上，她的战斗经验明显不及贞德，几次露出破绽。若非贞德只持一把枪且不够熟练，理子早就输了。
不过，仅半年的学习能有这种水平，已经是相当大的进步了。
一直未使用除手枪和枪战术之外技能的贞德，在给理子身上留下两处染色后，被理子抢先进攻，身上出现第三处染色，宣告测试结束。
“呼……好吧。理子，算你通过。恭喜。”
“耶！我做到了！”
听到结果的少女兴奋地跳起来。
带着运动后的红晕，她如红苹果般诱人。
另一边，贞德的小脸依然苍白，呼吸保持平稳。
在体能上，她远胜理子。
等理子蹦累了，坐在一旁树下休息，贞德这才收起手枪，看向赵煌。
“接下来，轮到你了。”
“我要测试啥？别告诉我又是手枪。虽然都带个‘枪’字，但我可不会用。”
看完理子和贞德的对决，赵煌依旧保持平静。
她们两人的体质都是“少女”级别，距离E级评价还有很大差距。也就是说，在力量和敏捷上无法对赵煌构成威胁。
所以，除非测试有变数，否则赵煌稳过无疑。
“就知道你会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