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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先前?是多久前?(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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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堂哥就很生气地说,‘你问我觉得怎么样,我告诉你,你真的很烦!真的喜欢地要死要活,活不下去,你去死好了!’说完拉起乔乔姐就走了。”

朱玉杰听了王小叶的话,抬头看了雷启云一眼。可真是亲兄弟,连拒绝女孩子的话都那么像似。自己也是在雷信诚去世的时候才知道,王孝男竟然是雷信诚的私生子。

以前总以为他是雷梅子的私生子,雷梅子也姓雷,又是雷梅子把自己托付给雷家的。想着他们应该是亲戚,只不过从没想过是如此至亲。

“不是很长吗?这两句就讲完了?”这语气听起来显然不满意。

朱玉杰接过话说:“是真的很长,小叶这是简明扼要而已。你要听长的,我可以给你说说长版的,加长版也行。”

雷启云无所谓朱玉杰的态度,换了个话题说:“那两位可以谈谈我弟弟与叶枫乔还有这个方童之间的关系吗?”说着冲王小叶做了个握笔写的姿式。

王小叶明了,立马拿出纸笔很用心的记起来。心里当然是无比郁闷,也在疑惑,雷总有是真想开个小镇八卦周刊吗?还是翻十年前的旧事。

他们在房间细细说起了陈年往事,而他们说着的其中一人,此刻正在街上奔逃。

“你给我站住!站住!”大街上,一个二三十岁的男人,一边向前跑着一边恶狠狠的叫着。还要顾及身后年纪颇大的女人。

他身后年老的女人,一边跑着,一边悲悲切切的哭喊叫骂,“我这是倒了八辈子霉了,花了一辈子的钱娶了这样一个丧门星啊!我的天哪!你这个不要脸的贱*货!

我们一家人,好吃好喝的伺候着你。没脸没皮的骚*狐狸,心里想着野男人。你咋对得起我们一家人!”

老女人花白的头发有些凌乱,脸上粗糙晦暗的皮肤,深仄的皱纹无声地诉说着生活不易。一个地道普通的农妇,显眼之处,莫过于那双精精亮的眼睛,因恨意闪着凶厉的光。看着前面不远处那个匆忙而踉跄的身影,喋喋不休地骂着不堪入耳的话。

前面的身影踉踉跄跄,头发被撕扯的蓬着,乱糟糟的一团。浅色的衣服血迹斑斑,行人稍稍注意就会发现她,一瘸一拐跑的勉强。

来来往往的行人,听到不远处老女人地叫骂声,都悄无声息地躲开些。受伤的女人不理会叫骂,顺着行人让出的道,向前费力地迈着步子。只是她的双脚,像被一根无形的绳子牵扯着,越跑越慢。

跟在她身后的老婆子,显然也发现了她放慢的脚步。顾不得脚下坑坑洼洼的地面,猛得向前冲去。突然一个趔趄,狠狠地摔倒在地。

男子本就快抓到了前面的女人,听到身后“嗷”地一声痛叫,又折了回去。拉起倒在地上的人,顾不得问声好坏,把年老女人的胳膊,向自己肩上一架,拖着老女人的身体向前追去。

眼看着一把就能抓到前面的瘸腿女人,可是被拖着的老女人“哇哇”叫痛,迈不动脚步,不得不停下。受伤的女人眼看着要跑远,男人心烦气躁,伸手掀起T恤衫,竟从腰间抽出一根鞭子。

扬起胳脯一收,“啊”地一声惨痛叫,瘸腿女人被鞭子缠了脚,重重地摔倒在地上。一只手压在身下抽挪不动,另一只手支在身旁想撑着起来。试了两次,也只是按着地上的手指动了几下,身子躺在地上动弹不了。

“伤的太重了!”人群中有人怜惜的低声讲了一句。

便又有人低声附和几句,“那是抽牛的鞭子吧?”

“是啊,可真够心狠的!”议论归议论,却没有人站出来出声阻拦。

小镇本不大,街来街往的人不全认识,也认识个七七八八了。而两口子打架的闹到街上的也有,更何况听老太婆说女的偷人,这是个男的都会忍不住动手。

只是看这样子是把人往死里打吧?也有人认为既然抓住了再不给点颜色,岂不是放纵她以后更猖狂吗?

人群里也有人认识这三个人的,听到议论就笑了,笑的意味不明。

男人看逃跑的女人趴在地上不动。才把老妇人安放在地上询问,只是怒意未消,连声音带了几分戾气,“妈,你哪里疼?”

老女人坐在地上止不住呻吟,喘着粗气哆哆嗦嗦的说:“腿腿,腿,腿疼!疼死我了嗷!”

男人又看了一眼一动不动的女人,似乎是放心了。才蹲下检查老女人的伤。

“不要脸的贱*痞子,浪*货!亓林,你去!你去给我狠狠地打,打死她算了!唉哟,我哩个娘啊,我哩腿啊!”老女人痛的一边哭喊,一边手哆嗦的指着倒地不起的女人,支使儿子上去打人。

男子以为自己的妈摔糊涂了,明明头上都冒血了,怎么叫嚷着腿疼?看着哇哇哭叫的自家妈,转头看着倒地不起的女人,心里怒气翻腾。

试着要扶自己妈起来,“你白(别)操心了,我不会饶了她。”

“唉哟!不行,不行,我腿痛,站不起来!”老女人抬起的屁股又落回了地上。

“亓林,”从他们娘俩身后的方向,追来几个年轻人。

其中一个上前,握住了亓林扬起鞭子的手,“白(别)这样。”说着扫视了周围的人压低声音说,“这里恁么多人看着不好说,先把她弄家里去再说。俺婶摔成这样,先送医院看看。”

“不要管我!今儿个在这里非打死她不可,我才能消气!”老女人尖利的叫了一句。

然后对着围观的人说道,“大家伙都看到了吧?这个就是方家桥庄的闺女,都嫁了人了还整天想着野男人。娘家都嫌她丢人不搭她腔,俺家好吃好喝的伺候她,她就这样对俺家,狼心狗肺的贱*人!”

亓林妈骂的投入,忘记腿痛了似的挣扎着要起身,嘴里不停地骂着,“这个骚*货,想野男人想疯了头吧。不是你我也不会摔这一跤!亓林,打她,打死她个不要脸的。”

可能真摔的太厉害了,试了几次要站起来,最终没站起来。跟在他们后面来的几个人,上前两个人搀着她站起来。她才站起来,就扑着身子,要上前打倒在地上的女人。

搀扶着她的人,看了一眼劝说亓林的男人。男人没有表示。两人就站着一动不动架着她,任由她扑腾几次,也没向前走动一分。

亓林漠然地看着拦在面前的人,说:“亓展,事不搁你身上,你不会有感觉。”说完挣脱亓展的手,扬鞭向倒地的女人抽去。

亓展抱住亓林,急切的说:“你和她的事我不清楚,就不说什么了。可是她是条命,打死她你要赔命的。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妈和善因善果怎么办?还有那个她……”

“我的事不用你管!”亓林大叫了一声,挣脱了亓展,向倒在地上的人狠狠地扬起了鞭子……

鞭子抽在女人的身上,好像打在木头上。除了鞭子的抽打声,女人没有发出一点点声响。

她趴在地上,能做的也只有侧着头。视线模糊看不清周围的人,都是乱糟糟的说话声音,听不清说什么。

微微睁开的眼睛里忽然闪过一抹亮光,仿佛看到了什么可笑的事,唇角微微扬起……死了倒好,一切都解脱了……此生-——还有一句抱歉没有讲出口,有一点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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