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生活是个动词(1/2)
明媚又清新的早晨。
细小的云片子在浅蓝明净的天空中泛起小小的白浪。
金黄色的暖阳洒进室内,暖洋洋的,空气清新又甜蜜。
床上两人相拥,都还在睡梦中。
沈盼柟那边的床头桌上响起手机闹铃的声音,缩在谢之屿怀里的女孩却一点要起身的动静都没有。
谢之屿抬手轻轻拍了拍沈盼柟的背,初醒的声音有些沙哑,还带着些含糊不清:“闹钟。”
沈盼柟迷迷糊糊坐起来,关掉了闹钟铃声,坐着咪了一会,又往下倒回谢之屿怀里。
“好困……”
谢之屿抱着怀里的女孩,把被沈盼柟压着的被子重新扯到她身上。
两人就这样又睡了个回笼觉。
……
沈盼柟再醒来的时候,谢之屿已经快把午饭做完了。
她翻身下床走到厨房,案台前的谢之屿围着一条极其不符合他气质的围裙,正低着头专心致志切着水果。
光透过天窗照射进来,洋洋洒洒的落在身形高挑的男人身上。
女孩站在身后,弯着唇,她想
那光一定很暖和,和她被填满的心一样。
原来生活是个动词,也是家的形容词。
女孩走过去,从后面抱住了谢之屿。
“刷牙了没。”
沈盼柟脸贴着谢之屿的背,轻轻摇了摇头。
他又问道:“穿鞋了没。”
“……”
没。
谢之屿放下水果刀,转身直接将女孩扛上肩头,抬脚往房间走。
沈盼柟吓得遮住双眼,大喊:“好高好高,快放我下来!”
“下次再不穿鞋,给你吊房梁上,看你高不高。”
【谢·嘴硬·之·心软·屿】
“……”
——
吃完后,两人双双出门工作,谢之屿踏出门槛的脚又收回来,往屋里走,从房里拿了条卡其色围巾出来,套在沈盼柟脖子上。
“每次回来脸都冻的红通通的。”
沈盼柟眼睛以下的部位都被围巾遮住,一双眼睛笑起来亮晶晶的。
两人牵着手往一楼走,刚好遇到阮婶同隔壁栋的一个麻将好友站在二楼楼道说着话。
沈盼柟笑着打招呼:“阿婶好。”
阮婶笑得眼睛都眯起来,眼角的皱纹聚在一起:“盼柟要去店里啊?”
沈盼柟笑着点点头,没再打扰两人的对话,同谢之屿牵着手继续往下走。
站在阮婶身旁的中年女人看着一男一女走远,悄咪咪问道:“这不是你楼上那沈家的孩子吗?”
阮婶笑着点头,没有开口说话。
“怎么感觉变了好多?以前整个人死气沉沉,还瘦噶噶的,现在连脸上的面色也红润起来了。”
阮婶拍了一下朋友的手臂,反驳道:“哪里会死气沉沉,这姑娘只是比较内向。在那种家庭长大,能这样已经很不错了。”
“那怎么会突然变化这么多?才几个月没见。”
阮婶看向远处,沈盼柟和谢之屿已经快要走出小区,女孩蹦蹦跳跳的,正转身同身旁的年轻男人说着什么。
“有人疼了呗。这小伙不错,各方面都好。”
【阮·面相女王·婶】
#
谢之屿最近公司的事情多,只让人盯着陆谙,还没来得及处理。
这件事情再被林则凯提起来时,已经过去半星期了。
“老板,一个小时前一帮人到陆谙租的房子,要不到钱,准备……轮奸。我想着毕竟是沈小姐的生母,就让人拦了下来。”
谢之屿眉头紧锁,似乎在思考什么。
片刻后才站起身来,同林则凯道:“过去看看。”
林则凯充当司机,驱车到达陆谙租住的房子附近。
那破房子隐藏在弯弯绕绕的小胡同里,不仔细找还真找不到。
房子附近连停车的地方都没有,林则凯将车停在三公里外的空地,步行到了目的地。
房内就两人,还有一个穿着黑色t桖,脸上带着条刀疤的男人,横在牛仔裤上的铁链显得整个人有些不伦不类。
该是债主。
陆谙当是受到惊吓,衣衫凌乱的躲在角落里掉眼泪。
谢之屿进门就是这样一个场景。
疤头男人并不认识谢之屿,看向他的眼睛充满了警惕。
陆谙却是一幅完全丢掉尊严的模样,连滚带爬到谢之屿跟前,哭喊道:“小谢总,求求您救救我吧,以后我一定走的远远的,不打扰你们,但是求求你先救救我吧——”
谢之屿往后挥了挥手,林则凯转头拉着还没搞清楚状况的疤头男人出了房子。
谢之屿后退一步扯开被陆谙拉着的裤脚,弯腰像拍灰尘一样,在刚刚被拉着的地方拍了拍,才在哭得毫无形象的女人面前蹲下。
面前的女人蓬头赤脚,棉袄上的大洞应是方才被侵犯时,反抗导致的。
“陆谙,刚刚的感觉好受吗?”
女人跪在地上,头发乱糟糟的,她使劲摇着头:“不,不好受……”
谢之屿站起身来,在屋内找了一把水果刀,边走边说:“十年前,你们也把我的盼柟送到别人的手上过,那时候你有没有想过她好不好受?”
陆谙蹙然间抬起头来,惊恐道:“不……,那时候那个酒吧老板没有得逞,她跑出来了。”
“那又怎么样?你见过她手臂上那条刀疤吗,红红的一条,疤痕上的皮肤皱皱的。她跟我说,当年是里外分两层来缝针,不然伤口会裂开。后来呢,她带着缝了针的伤口,小心翼翼的回到家后,又被你那时候的丈夫沈庆,用皮带又打了一顿。”
谢之屿看着陆谙颤颤巍巍的脸,心生厌恶,却还是对着那张同盼柟有七分像的脸,继续开口:“在家里,我连说她一句都舍不得,那十八年来,你们又对她做了什么?”
陆谙腿跪得失去知觉,整个人哆哆嗦嗦的:“我以后再也不会了,求求你救救我吧——”
谢之屿却跟没看见一样,看了一眼女人厚厚的外套,沉着脸道:“外套脱掉。”
他将手上的刀递到眼前:“这个,两个手臂上各划一刀。你最好自己划深一点,我要能见到骨头的那种。可别让我自己动手。”
陆谙晃晃悠悠的看着那把刀,刚想继续磕头求饶,又听谢之屿开了口:“你也知道,练武之人手上力道没个轻重,一不小心两条胳膊就给你卸下来了。”
女人一顿,整个人跌坐在原地。
似认命一般,发着抖的手颤颤巍巍的接过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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