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山神——夙峰篇（八）（2/2）

“……抽出一身神力，剥夺十世气运……”姬幻蝶叹气，“最后，永世不得善终。”

“仅仅只是因为改变了一个人，一座村庄的命运？”莫彩蝶有些难以置信。

“［尘］和时间属于同一个级别，我们无法反抗，无法忤逆。”

“我应该怎么做？”

“这是你应该做的选择。”

“夙峰山神在哪里？”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姬幻蝶的声音逐渐飘远，莫彩蝶缓缓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回到了到夙峰山的第一天。

这次，莫彩蝶一眼就看到了满天飘落的桃花。

桃裳望着天，“所以……他是这满天飘落的桃吗？”

“也许是吧。”莫彩蝶伸手，一朵桃花恰好落在手心。

桃裳的神识从莫彩蝶身体里脱离出来，喃喃自语：“山神大人，如果你当时知道自己会是这个结局，还会做出和当初那个一样的决定吗？”

莫彩蝶不语，想起了昨天的事——

“你陪我演一场戏吧！就我们两个人。”

“什么戏？”

“一个只有我们两个知道的戏，而那三个妖师就是我们戏本里的角。”

争吵，出手，“封山”，都是她们排的一场戏，就是为了不让第三个人知道她们所看到的往事。

莫彩蝶离开了桃花树，桃裳站在一旁送别，“我就不送你了。”

“嗯，”莫彩蝶收起玉瓶，“好好休息吧，那么多的妖之原力，要是被桃树妖知道了，怕是……”

桃裳捂嘴偷笑，“他不会的。”

“但愿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