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一章 换了张脸（2/2）

我心中一动，知道这定是爷爷的人所为，却故作惊讶：“哦？这可真神奇，或许是曹向晨树敌太多。”

刘雨宁语气坚定：“12年了，这是多少人的心病。你还是回来一起审讯吧。”

我答应了，随即驱车前往省厅。四合院与省厅的距离并不遥远，我庆幸自己能够在这两者之间穿梭。

审讯室内，我见到了曹向晨，他竟然还整容了，那模样与之前公司的老板无异，让我一时间竟不知如何称呼。我忍不住嘲讽：“曹向晨，这些年你逃得辛苦吧？整天戴着面具，活得累不累？”

刘雨宁也加入了进来，语气中带着挑衅：“你以为我们不知道吗？你这样活着，估计也好不到哪儿去。”

曹向晨终于按捺不住，愤怒地拍桌而起：“你以为我想吗？如果不是导罪者，如果不是这个比赛，我也想过放弃，但最终我们还是斗不过他们，罚罪人果然比我们略胜一筹。”

"你这家伙，难不成一直以来的所作所为，都是为了那场所谓的犯罪游戏？"我冷笑着问。

"没错，如果我孤身一人，又怎能苟延残喘？这是我们导罪者的共同意志，何神探，你难道认为我能轻易放弃吗？如果不是逼到今天这个地步，我可能还会继续扮演这个老板的角色，直到你们慢慢揭开真相。"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无奈，却又坚定无比。

我心中暗自思忖，如果不是他们如此执着，或许真的不会这么快暴露。导罪者的人真是可怕，他们的隐秘性丝毫不逊色于罚罪人，甚至在某些方面还要更胜一筹。比如他们的阳谋，但我此刻绝不会说出任何长他人志气的话。

"12年前，你从囚车中逃脱，之后消失无踪，还找了整容医生换了张脸……那位医生究竟是何方神圣？"我紧追不舍。

"你们连他都不放过吗？其实他什么都不知道，整容只是他的职业。"他轻描淡写地回答。

"我明白，只是随便问问。"我回答得轻松，但内心却在怀疑，这位整容医生或许也是他们内部的一员。

曹向晨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轻易地说出了医生的名字。我派人调查后，发现这位医生真的只是一个普通的整容医生。但随着调查的深入，我惊讶地发现，这位医生竟是曹向晨的老朋友。

一切似乎都变得清晰起来。审讯接近尾声时，那位医生发来了一个视频。我目不转睛地看着，那是12年前的画面：

一个头部带伤，手臂沾满血迹的男人，颤抖着敲响了整容医院的门。这是他逃亡的第三天，自从逃离了警察的追捕，他的生活就陷入了无尽的逃亡。资金匮乏，体力不支，甚至身体还出现了破伤风的症状，他感到自己在发烧，知道自己不能再这样下去。

他用力拍打着医院的门，却无人应答。愤怒和无力感交织，正当他感到自己快要支撑不住时，医院的门突然被打开了。一个中年医生出现在他面前，将他扶进了病房。

"真是你啊，老曹，听说你成了通缉犯，这不会是真的吧？"医生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

"哈哈，如果我告诉你我是个杀人犯，你还会收留我吗？"曹向晨苦笑着回应，声音中带着一丝自嘲。

"哼，我早就知道你不是省油的灯。咱们不是合作过吗？这次又想换张脸？看看你的手，烂成这样，现在连指纹都查不到了吧？所以又想改头换面，再躲个几年？"医生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调侃，却又透露出对老友的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