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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图什么呀?(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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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舟自然不能把明彪给卖了,只笑呵呵的说:“我这准备的两味药包,女子美容养颜的供不应求,这补肾壮阳的无人问津啊!”

时舟说着看了一眼周围,就发现周围有不少人偷眼观望,那眼神,那神色,分明是感兴趣,却偏偏不肯过来询问一句。

明老爷探头看了一眼,突然说:“时大夫,你坐了一上午了,去休息一会儿吧,你这药粉怎么磨让明彪学学,他一个大老爷们儿,天天的没事正事干,刚好让做点事。”

说着,明老爷把时舟撵了起来,让明彪坐药碾子前磨药材。

“这药包药材什么分量?这个记好了,保准不会出错。”

时舟偷偷告诉明彪分量,明彪试着装了一包,时舟觉得没问题,点点头:“明少爷记性好,说一遍就记住了!”

时舟都已经站到了旁边,明老爷还撵她,“时大夫,你不是要去城外看看斗医大会的场地?刚好你现在去看看,熟悉熟悉场地,明天轮到你上场的时候好歹不会摸错地方!”

原本时舟是不想走的,但明老爷一直撵,她硬生生的被明老爷给撵走了。

时舟一边走一边回头,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明老爷怎么老是撵她呢?不会是因为她免费蹭了明家一人的位置,明老爷不高兴了吧?

时舟去到郊外,那片空地搭起好几个军用大帐,可遮挡风雨,大帐中有桌椅,还有大夫和病患在看诊,周围还有不少人在围观。

时舟疑惑,不是说明日再开始吗?怎么今天就有人看诊了?

她过去围观的时候顺口一问,才知道今天开始的是正常报名的人,被举荐过来的人可直接参加明日的比赛,不需要进行首轮的筛选。

时舟看了一圈,差不多算是摸清了规律,同一批参赛的大夫会被分配到不同的病人,而这些病人的病症虽然各不相同,但疑难程度却是相似的。

参赛的大夫不需要实际开药,因为这些病患已经有其他有经验的老大夫确诊病症,对症开药,参赛的人只要看诊后的结果跟老大夫的处方一致,就说明看诊成功。

而所有看诊成功的人中,再筛选出在规定时间中成功的大夫进入下一轮,超出那个时间,哪怕看诊成功了,也不得参加下一轮。

时舟走了一圈,最后停留在其中一例病例前,病患是个十三四的小男孩,大夫看起来二十多岁的样子,正在给孩子号脉。

孩子身侧跟着个一脸担忧的中年男人,跟那孩子有八分像,想来是父子,父亲时不时给孩子喂水。

号完脉,大夫写病症,写完后大声朗读,“患者一十三岁,幼年曾受惊吓,常年忧恐,大便日溏泻两到三次,双手颤动不止,腿痿软易跌倒,目不清,头晕,脉细,切其脉两尺虚,左关现弦细,舌红无苔。综合脉症,属肝阴虚证!”

随后那人给患者开了药方,递呈考官。

时舟看着那少年面色蜡黄消瘦,却衣着光鲜亮丽,看来家境殷实,不缺少年吃穿,少年却面色难看,想来是胃口不佳,父亲不停喂孩子喝水,说明孩子口干易渴,舌红脉细弱……那大夫说是肝阴虚证,啧,这是错诊。

时舟忍不住嘀咕了一声,“这大夫要是独立看诊,怕是要才草菅人命了,”

身边的人显然也是个大夫,斜眼理了他一眼:“你这话什么意思?看的没错呀,本来就是肝阴虚证。你不是大夫吧?你要是大夫说不出这种外行话来!”

时舟呵呵一笑,“就是因为我是大夫,我才说他暂时不能独立看诊,那孩子分明是胃阴虚证,被他诊为肝阴虚症,万一患者再有个其他问题引起其他病兆,就会伤了患者的根本,这不就是草菅人命吗?”

身侧那人顿时冷笑一声,上下打量时舟一眼,“我倒真是个大夫呢,原来是个女人?小丫头看准这事是男人的事儿,你们女人就别瞎掺和了,还是乖乖待在家中,相夫教子才是正经!”

时舟一听顿时有些不高兴了,“这位大夫,您这话说的,我就不爱听了。女子相夫教子是可以,治病救人也能行,你怎么还瞧不起女子了,莫非你做出了什么可以让天下女子自行羞愧的功绩?”

时舟冷哼一声,“若是没有,就别说些大话。你这么本事怎么不去参赛?”

结果那大夫冷笑一声道,“我?我可是被举荐来的,明日才是我展露的天地,至于你,还是赶紧找个男人嫁了吧!”

时舟一听这人,明天也来参赛,顿时多看了他两眼,她记住这家伙了!

围观人距离考官的位置不远,时舟在后面跟人吵架时说的话,那考官也听到了,不由回头看了她一眼,原来是个年轻姑娘,考官不以为意,又把脑袋扭了过去。

这时,考官就听那丫头说:“那明日咱们还是这里见,我倒要看看你这位瞧不上天下女子的好男儿,究竟有多大的本事,若是到时你连我都赢不过,就别怪人嘲笑你空有大话,徒有男子其表了。”

时舟说完还惦记着他卖药的小摊子,转身走了。

考官这才知道,原来刚刚那丫头竟然也是来参加斗医大会的。

往年的斗医大会也有女大夫参加,但那是极少数,斗医大会上也确实有出现可跟男子一叫高下的奇女子,但大多止步中段。

倒不是她们医术不精,而是在信心上,显然男子更胜一筹,同样看诊的难度,女大夫用的时间往往比男子要慢。

斗医大会要的就是又快又准确,慢就输了。

所以,在斗医大会上,若是有女子出现,都会成为稀罕物件,更多的人是为了看热闹看笑话,看他们是如何输给男大夫的。

考官看了时舟的背影一眼,轻哼一声,又来了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啊,只希望到时候输了可别哭鼻子。

他可是记得以前有女大夫号称为女子证明,结果输的一败涂地,还当场哭了鼻子,后来听说那女子回去之后就嫁了人,再也没给人看过诊。

上午的几轮考核结束之后,考官跟其他考官会合,他玩笑似的聊起了考场上,拍了拍手里的一叠方子:“今年参加斗医大会的都是好苗子,一个丫头也敢信口开河,若不是他走的快,我都想当场教训他几句!”

曾知元是大会的主考官之一,听了他的话后有些疑惑,“洪才,肝阴虚证原本就容易和胃阴虚症混淆,有些症状还是重叠的,别说是年轻大夫,就连有些老大夫都不敢说一次就对,那少年首诊是谁给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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