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第39章 第一忠犬很受伤不愧是皇叔祖就是这……(1/2)
第39章 第一忠犬很受伤不愧是皇叔祖,就是这……
“不是, 汗阿玛关我禁闭,为么要把我假发头套没收?!”
胤禩刚在脑海中飘过一个念头:既然八阿哥不能出现于人前,不如就让“八格格”走出紫禁城。
而汗阿玛竟像是有了读心术一般, 气哼哼命令梁九功把他辛辛苦苦让皇叔祖给他带来假发头套给没收了!
胤禩还听见汗阿玛要求梁九功将假发毁掉声音, 说是要那盆烧了。
假发怎了, 假发招惹谁了?!
胤禩悔不初,看着唯一假发都远离自己而去,而胸前胸垫捂得他有点热。
垂头丧气地在乾清宫偏殿里由太监盯着卸掉了妆容,变回八阿哥模样,又蔫巴巴地回到自己住处,胤禩实在太伤心了。
等着吧, 等他以后掌权了,一定要去置办几十套假发,不同发型,将胸垫和屁垫都弄材质好,然后狡兔三窟每个地方都藏一套,让汗阿玛销毁都来不及。
“爷,您还好吗?”李多福哆哆嗦嗦地陪在胤禩身边, 作为知情人, 他感觉到自己脑袋随随地都有与身体说再见可能, 今天看爷在万岁爷面前蹦跶, 吓得李多福心脏都差点儿停了。
他们爷究竟是怎么发展出来特殊癖好?李多福想破了脑袋都想不通啊!
爷那么温柔善良主子, 在他陷入困境施以援手救了他一命,李多福至今还记得刚入宫那段杂役太监艰辛, 给人陷害还有口难辩,差点儿就丢了命,还是爷指点他如何脱困。
皇子阿哥不多此一举, 爷却那么做了,这救命恩情,李多福一辈子都惦记着,他还想着以后跟着爷,做爷身边最忠诚狗。
外人都说皇宫里是最吃人不吐骨头地方,爷是皇子阿哥,日后定少不了陷入权势泥潭。李多福想好了,以后爷指哪儿他就往哪儿走,杀人放火、毁尸灭迹事儿他也做得,他这样经历过生死太监,狠起来连命都可以不要。
万万没想到,李多福满腔忠心,没能拿起屠刀,给爷端胭脂水粉了啊!
“哎,”胤禩伤心透了:“我辛辛苦苦盘造型假发没了。”
李多福:“…………”
这……这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爷了。
究竟是从么候出错呢?李多福想不通啊,爷无论是在惠妃娘娘宫里住着,还是去往书房,哪一次不带着自己,他是怎么在他面前歪掉,一点征兆都没有。
先是对话本产生莫大兴趣,接着开始喜欢写情情爱爱话本,之后竟是开始学画妆容,打扮成女子,还打扮成女子去□□。
皇罚爷禁闭三个月,都是轻了,李多福担心是他家爷不对劲啊!
汗阿玛与皇叔祖对假发那么绝情,他却还要以德报怨,将皇叔祖布置下来任务给做了,作《罗刹公主》,开始动笔。
[相传,罗刹公主碧姬有着如阳光般金『色』灿烂发丝,如大海般深邃湛蓝眼眸,她肤若凝脂,又灿烂得如朝阳般吸引着人们目光。她身那么可怜,从就被父兄关在城堡之中,没有自由,只有窗外红『色』玫瑰花陪伴着她大……]
因玫瑰之茎扎手,自唐朝起文人『骚』客们为它作了不少作品,民公认视那带刺玫瑰为“隐忍中风华”,还有人称呼它为“刺客”、“豪者”、“刺玫花”。
胤禩看戏文候,还见穿越女与阿哥以玫瑰来定情,将其称呼为“藩外之物”、“泊来之品”,那候就满腹腹诽欲望。
这花民都直接做酱吃了,宫里头泡茶也常有。唐朝就开始有玫瑰了呀!起源在这儿,后来才传去泊外还差不多。
玫瑰比喻碧姬公主异域风情,显示男主人翁坚韧不拔,胤禩估『摸』着等作市,一定有很多人去吃玫瑰花酱。
胤禩这边关了禁闭,刚开始几天然是老老实实奋笔疾书,也没人来打扰,课业任务都堆在一边,到候一口气该背背,该写写完它们,倒是比去书房还舒服了。
他也不慌,就等着皇叔祖来找他。
太子听说“八阿哥胤禩触怒皇被下令禁足闭门思过”这是事儿,略一思索线,感觉有一点点不对劲。
刚开始,是八弟总是撩拨他给太子妃看《商女王妃》,他一气之下将八弟拎去了汗阿玛那儿。
然后他走了,回来后索额图前来求见,索相提醒他:明年皇将要御驾亲征,到或许留殿下在京城监国,您兄弟们即将在军中拥有根基,您不着急吗?
太子与索额图交谈后,升起了想要试探一下汗阿玛想法,于是再次去求见汗阿玛,这其中,隔了约两个辰。
此后他见到了辅国公家格格,汗阿玛将他请走,对那格格发怒。
到了晚,八弟
第39章 第一忠犬很受伤不愧是皇叔祖,就是这……
关禁闭消息就传遍了紫禁城。
都挺古怪,这其中有没有关联?
饶是太子想破了脑袋,都不联想到胤禩男扮女装。
他一面嘀咕着“汗阿玛沧海遗珠?”
一面思索着“怎么八弟《商女王妃》售卖了那么久,汗阿玛才生气呢?”
“八弟关禁闭,与辅国公家格格有关系?”太子感觉这事儿透『露』着古怪,眼前就像是有一片『迷』雾似,他有预感,自己距离相已经不远了!
每有事儿候,太子就想到要问起师,如猜测汗阿玛心意之事,一般太傅可说不了,得要是交了心心腹。
于是他憋了几天,待索额图有机来见,将此事与索额图说了说。
“这事有些蹊跷,索相可有猜到些么?”
索额图沉『吟』片刻,拱手道:“臣以为,八阿哥惹恼皇,与辅国公家格格没么关联,倒是与殿下有所关联。”
太子怔了怔:“这与孤有何关系?”
难不成就因为他找汗阿玛给八弟指人,玩似给他一些无伤大雅绊子,就让八弟被汗阿玛斥责了?
“依殿下所言,皇对您提及军中事宜回答模棱两可,且避而不谈,此殿下最好不便再谈起,或许皇心中早已打定了主意不让殿下接触军权,”索额图温声解释道:“但殿下不必忧心,此次西征,有臣跟随皇。”
汗阿玛心中打定了主意不打算给他军权?
太子回忆起了初差点直接问出口,手心不由溢出些冷汗:“是孤进得太多了吗?可与八弟有么关系呢?”
“八阿哥,难道不是大阿哥人吗?”索额图也很诧异。
既然是大阿哥人,那他无论是被打压得有多惨,殿下都该高兴才是,怎么反而还关心起来了。
太子含糊地说了句:“倒也不算老大。”
在索额图诧异目光中,他回道:“明面是老大。”
索额图吃惊道:“莫非,殿下在大阿哥之前,将八阿哥收为己?”
这就让他吃惊了,殿下这般有远见与能力,要收服养育在惠妃娘娘名下阿哥可不容易。
太子摇头道:“索相想错了,并非如此。”
他将歪走话题又扯了回来,听索额图析八弟为何受罚。
索额图自信满满地回答他:“自然是因为出征在即,皇在做布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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