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把皇子们卷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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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6章 利益是最显而易见的事物(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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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悄悄跟你说,但也只出于我的推测,你祖交的想法还是不愿 让殿君涉险的,因此一直在思索如何跟北汉使臣谈判,但不知为何,翁爹 他主动去拜访顾公,顾公却拒而不见,这事恐怕是真难办了,如果连顾公 都倾向于议和建交.….说不定醒下已经有了决断。”

姜女君其实有些欲言又止。

自从虞皇后迁出了显阳殿,范阳卢氏内部也产生了波动和疑虑,不少 人都在担心醒下已经动了易储的念头,太子已经有如面临绝壁深渊了,他 在都在担心如果诸位有变,家族会被牵连,然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在此 节骨眼上,北汉使团竟然提出让神元殿君出使汉都,就连范阳卢族内,意 见看法也难以统一。

“继儿现在打算看凭靠看和主节的旧交情,套问出北汉主究竟能否信 守承诺,只是王节也没个确实的说法,似乎根本不关心建交与否。”

卢继是婉苏的兄长,和王节也算相交多年了,突然被王节疏远,在此 时局势下,不得不让范阳公卢远关注一一孙子孙媳间关妻不和都不至于让 他关注,倒是孙子和别人家的孙子突然发发可危的友谊让他牵肠挂肚…… 人活得越久,果然什么什么奇事都可能遇见。

棋局越乱,就越需要一个人落子坚定,不知不觉间,文武百官都开始 向皇帝陛下行注自礼了。

卢远在经过深思熟虑后,还是提出了心中的忧虑,他觉得姜泰心怀不 轨,主张继续谈判,横竖北汉以主持察祀为借口,可其实,察祀天典不应 由女子主持,他话音未落,立即受到了贺邀的激烈反对,贺邀说不出有理 有据的理由,凭仗是嗓广大,说话糙 郑备一直冲三皇子使眼色。

三皇子和郑备毫无默契。

来吵去,吵去吵来,就是吵得厉害,难题依然留看,文武百官最后 就只能盼望着皇帝下乾纲独断了。

皇帝醒下请姜漠吃饭,采用了硬谈判的方式:“祭拜皇陵的典仪,不 应由女子主持,我朝的宗正卿熟谱礼制及各种仪程,可出使长安佐助友判 祭典,如此,也更加合乎规范。”

“神元殿君虽是女子,但毕竟是神宗皇族唯一后裔,既成殊例,就没 有必要遵照惯例了吧?再说神宗皇族曾是天下的共主,如今亦当受七国供 祭,正因为如此,我国醒下才认定只有相请神宗后裔前往先祖列宗的皇陵 主持祭典才显虔诚,贵邦的宗正卿..…毕竟是大豫的臣公,只能佐助操持 祭典,却不能代替神元殿君担当主祭之责,神宗族的皇陵,可是已经有数 十年之久,都未曾正式举行过祭典了,就连我朝君王,也练愧不够资格代 主祭祀,大豫的臣民当然也希望大祭之后,能得上神先帝的底佑,还望 下再酌。”

姜漠竟能说出这么光明正大的一个理由来! 神宗轩氏,其实是轩辕黄帝的后裔,华夏上古的三皇五帝,于今而 言,仍被华夏君臣子民奉若神明,而建立大济的轩氏源于轩氏是有据可 考的,因此虽然大济已经亡国,轩氏一族跟其余的亡国之君是不能相提并 论的,姜漠那番话,就不能被定义为强辞夺辩一一就算匈奴、差氏等族丛 前才不会跟华夏子民一样将三皇五帝奉若神明,但他行们现在可不是生活在 草原大漠上的游牧部族了,他行们现在纷纷占据了中原华夏的城邦作为自己 的都城,愿意“入乡随俗”,东橡皇朝岂能反过来斥责他在无理取闹?! 讲道理,西豫亡国,也的确是“顺应天意”。

“喝酒喝酒。”

司空通一时间无法驳辩,笑着举起了酒盏。

姜漠喝着酒,却仍在努力谈判:“神元殿君身份尊贵,陛下担心殿君 远去散国发生闪失也是情理之中,我朝国君之所以遣小主来使,也正是为 了显示诚意。

旧岁时,醒下令端止公子使汉,提出借兵夹击江克叛军,经 小主速请,君父就有与贵邦建交的心愿,我朝国君驾信,就算国君不得 下的信任,但醒下必不会疑心小心怀不轨,小主可担保,神元殿君这 回出使定然平安顺遂。”

司空通也喝着酒,却觉酒水难以下咽了。

当时要不是大豫“借兵”,姜泰可没这么容易成功篡位,他当然不欠妻 泰的人情,可对于答应“借兵“结果去了储位的妻漠,确实有失厚道。

把酒杯轻轻放下,司空通摸着胡须:“朕的确没预料到支援叛军的'奇 兵,竟然意图声东击西,可正因如此,的确对北汉现在此位国君….得位 不正,不忠不孝,对君父、手足尚且如此,又岂有诚信可言?”

言下之意是:如果不是姜泰先掺和我朝内政,先助看江克叛车击溃了 益州军,大豫怎么会找北汉王廷“借兵“呢?姜泰是你北汉的王族,他纂 了主位,总不能把责任都推给大豫。

姜漠听懂了豫帝的话,却装作没听懂,还顺看这话说:“下只要信 得过小主,小主可留在建康为质,等神元殿君平安归来大豫之后,小主才 辞行归国。”

北汉又让了一大步,这下子东豫还能如何呢? 哪怕是郑备,也不可能当看姜漠的面说出“你那长巴不得你死在建 康,你哪有人质作用”的诛心之辞了,更何况郑备这只老狐狸根本就没想 过出头主战,长平郑出头,太容易成为众失之的了,唯有角宿君并口,才 能避并“主战”这个话题,只局限于男女间的倾慕,护看神元殿君不涉险 境,如此就算北汉串联其余五蛮发动战争,就算战况不利,也追究不到长 平郑的头上来, 真心实意想看解救神元殿君的危难的人,仿佛就只剩一个卢远了,只 可惜他也实在想不出两全其美的计策,跟亲个商量看商量看,居然导致 崔琰的态度都大有改变。

“我倒是觉看,看镇原主的言行仪表,既不是好诈无耻之徒,更不至 于愚钝无知,虽然北汉主的心思,看来是毫不在意镇原主的安危,甚至还 有不良的居心,可如果真是咱在之前判断那般局势,镇原主又怎么可能主 动提出留在我朝作为人质? 而且北汉主虽然为篡位,可毕竟于蛮夷部族而言,其实这样的事体并 不鲜见,蛮部过去可不尊儒学,涉及汉位之争,多靠的是名望军力,就连 鸣父的事件,实则也发生过许多起了。

可现在这位北汉主,因为启用汉臣,并始重视名义的正统性,才至于 只是逼其交让位,不仅不敢交,也不敢对镇原主痛下杀手,他任命镇原 土使臣,镇原土又不遗余力促成两国建交,北汉土如果不顾镇原土的死 活,扣押神元殿君于长安,北汉的那些部领可有不少仍是效忠于太尊和镇 原主的,必定不会甘休,因此,北汉主的用意,应当仅只是要利用神元殿 君主持大祭典,使得他争获主位的行为更加名正言顺,更大的利益是,如 果北汉借大祭典的名义,邀请北赵、北齐各国都遣使参加,就可凭借神宗 皇陵座于北汉的好处,限制赵帝这六部之主的权威。”

崔琰这番话的意思是,北汉扣留神元殿君并不能获得实际的好处,那 么神元殿君就必然能够平安返朝,没有风险,当然应该答应北汉提出的建 交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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