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络综艺(九)(一致对外)(1/2)
突发的意外让所有人都措手不及,纷纷停下手头的工作,朝齐冉冉围过来。
齐冉冉扔开手里的扁担,竹筐顺势歪倒下去,里面的红砖立时撒了一地,她什么也顾不上,蹲下去按着脚背忍着痛,可指甲盖被砸到,这种痛是钻心的,稍稍一动,疼痛就直达天灵盖,她忍得眼眶都晕湿了。
“沈羽,你没事吧,我……我不小心的,我挑不动。”张鸣一站在一旁,捂着嘴,表情很着急,但除了说话,她连腰都没弯一下。
齐冉冉疼得说不出话,也就没理会张鸣一。其中有个男工作人员忙上前,说:“先回去院子里吧,让跟组的医生过来看看,沈老师能起来走吗?”
齐冉冉缓了好一会,才试着站起身,发现脚趾都疼麻了,最后还是说话的那男人把她打横抱起来,匆匆送回院子里。
节目组导演得到消息后,就带着医生赶过来,给齐冉冉脱掉鞋袜后,发现伤情比想象中严重一些,大拇指的指甲,稍微被掀起来,撕扯到里面的软肉,流了不少血,十指连心,指甲盖上的伤是最痛的。
医生给齐冉冉清洗伤口的时候,贺钊匆匆赶回来,这人平时总是一副云淡风轻,吊儿郎当的模样,这会急吼吼跑过来,脸色黑沉得跟暴风雨天时的乌云一般,让旁人都觉得有压迫感。
他目光凌厉地扫一眼张鸣一,然后蹲到齐冉冉跟前,看着她的脚,问医生:“怎么样,严重吗?”
女医生动作轻柔地给伤口撒上药粉,说:“不是很严重,但日常护理要仔细,注意别感染,不过伤在这里,肯定会很疼。”
贺钊平时和齐冉冉斗嘴不断,这会看她跟个落水的鹌鹑似的没精打采,也暂时收起毒舌,问齐冉冉:“很痛吗?”
齐冉冉以为贺钊肯定会接机损她几句,本来已经梗着脖子准备回击,没想到他突然来这么一句,一时间竟不知道怎么回答,也忘记疼,好一会才说:“还行,能忍得住。”
贺钊眼神深邃,仔细打量齐冉冉的表情,觉得她确实不像是在死撑,便勾着嘴角道:“嗯,忍不住就大声哭出来,大家不会笑话你的。”
齐冉冉:……
之后张鸣一又过来跟齐冉冉道歉,说她那会撑不住,脚崴了一下,才会造成意外,那愧疚的表情演得很入木三分,齐冉冉觉得这姑娘演技了得,说不定哪天就能拿个影后大奖。
齐冉冉也没说什么,只是笑着对她摆摆手。
大家轮番过来慰问齐冉冉后,节目又继续拍摄,今天是这次录制的最后一天,工作耽误不得。
齐冉冉脚受伤,自然没办法参加录制,导演搬了张藤椅来,让她坐在院子里,大家进进出出,她也能在镜头里露脸。
贺钊也没着急离开去干活,叼着根棒棒糖,搬来个小凳子坐到齐冉冉身边,一只手搭在她椅背,态度松散地和她小声说话,两人身上的话筒都被他关了。
“真的只是意外?”贺钊开门见山地问齐冉冉,他的手臂搭着她的椅背,脸庞朝她微微侧着,从远处看,这夫妻两就是在亲昵地说着情话。
齐冉冉抬眼看他,哼笑道:“关你屁事。”
贺钊皱眉,啧的一声,说:“你能好好说话吗?你以为凭你的一己之力,能干什么?能欺负回去吗?你得找盟友懂不懂?”
齐冉冉近距离打量男人的长相,发现就算近处看,他的五官也是很耐看的,棱角分明,没有瑕疵。
“盟友?我们不是天敌吗?”齐冉冉好笑地反问。
贺钊坐直起身,含着糖,双手插兜,嗤笑道:“得,就当我什么都没说。”
齐冉冉斜他一眼,又看了看周围,才说:“她是故意的,抬竹筐的时候,她走得很稳,拐角的路也平坦,她却突然扭了一下,那一下是她故意扭的。”
贺钊侧脸看她,说:“看来她确实在针对你。”
齐冉冉撇嘴,“应该是之前抢过资源,一个不起眼的小角色而已,也值得她这样折腾,真脏。”
贺钊哼道:“混这圈子的人,哪个是干净的?”
齐冉冉眼刀犀利地朝他丢去,“说得好像你不是混这个圈子似的,你有什么资格说这话,最不干净就你这种人,看上一个就潜一个,你是潜水艇吗?”
贺钊被怼这一通,直接气笑了,“你怎么知道我看上一个潜一个?原来你这么关注我吗?那我想潜你的时候,你怎么不答应?故意拿乔想引起我的注意吗?”
两人真的是话不投机半句多,正经话没说两句,又差点打起来了。
眼看摄影机又朝他们这边转来,齐冉冉打开麦克风,笑眯眯地对贺钊说:“沐风,我想喝水,你去帮我倒一杯好不好呀?”
贺钊眯眼,打开麦克风说道:“行,你等着。”
说着,他站起身朝院内主屋走去,他记得客厅那有饮水机。
几分钟后,贺钊将一杯水递到齐冉冉面前,齐冉冉看他一眼,接过水抿了一口,“呀”的一声,说:“这么烫!太烫了喝不了。”
贺钊挑眉,将被子接回来,一副好脾气的模样,说:“烫吗?那我帮你吹吹。”
说着便低头对着被子吹气,他故意被对着镜头,用力一吹,空气里夹杂着唾沫星子,一股脑地朝杯子里喷去,等吹完,他又把杯子递给齐冉冉,说:“喝吧。”
齐冉冉差点就吐了,瞪着杯子说:“我想起来屋内有矿泉水,你去帮我拿一瓶来吧,谢谢!”
贺钊眼里闪过警告的神色,脸上却笑得如沐春风,“好哒,你等等。”
摄影师感慨:多么恩爱的一对夫妻呀!
两人明秀暗斗几个回合后,贺钊还得去做任务,少了齐冉冉的贡献,他们这组想赢是有点困难,而且连着两期都是他们这组赢,连导演都来和贺钊商量,能不能适当放个水。
既然要放水,贺钊接下来几个任务就坐得很随意,别人在田里摘豆子,他在隔壁跟农户套几乎讨瓜吃,别人在抓鸡,他不知道哪里讨来一把瓜子,边磕边给他们加油鼓劲,反正怎么偷懒怎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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