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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三十五章 磨刀霍霍向猪羊!风波可定!(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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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吧,燕公要如何才能同意出兵?”

意料之中的求援比韩绍预估的还要快上一些。

昨日刚刚战败,今日就已经急不可耐地登门而来。

只不过相较于上一次的稳坐钓鱼台,这一次袁奉这个老乌龟却是不得不亲自露面了。

面对袁奉言语间流露出的急切,韩绍老神在在。

“州牧手底下精兵强将无数,区区黄天乱匪哪里用得上来求孤?”

你亲自登门,孤很高兴。

但你说话的语气,孤不喜欢。

求人,就得有个求人的态度。

不是吗?

神念投影而来的袁奉面色一滞,很是难看。

“燕公言重了,你我共处幽州一域,如今乱匪犯境,你我当携手共济才是,哪里用得上一个‘求’字?”

说着,见韩绍一脸不以为然,袁奉有些恼怒道。

“真要说起来,这幽州乃燕公乡土,于老夫而言不过是客居!”

“若事不可为,老夫大不了弃官而走,任他黄天道如何作乱,又关老夫何事?”

“到时,幽州生民离乱,遍地膻腥!燕公又该如何自处?”

呵,这是准备撂挑子当滚刀肉?

见这老乌龟甚至不想担这个‘求’字,竟还威胁上了。

韩绍有些被逗笑了,摆摆手便道。

“既然州牧已有弃官之念,那这幽州的事情又与州牧有何关系?”

“待州牧弃官,自有我幽州人收拾我幽州的山川乱局,就不容州牧这个外人操心了。”

言下之意,要滚早点滚。

等你滚蛋了,老子再出手收拾残局也不迟。

听闻韩绍这话,袁奉脸色一阵阴晴变幻,最后渐渐僵住。

好吧,所谓的撂挑子不过是气话。

且不说弃土而走,足以让整个公卿袁氏一族整个蒙羞,连累整个家族的声望。

单说那一句‘幽州有天子气’,他袁奉就算是死,也不会挪开这个窝。

一阵沉默过后,袁奉胸口很是起伏了一阵,终究是忍耐了下来。

“看来燕公是巴不得老夫走啊?”

韩绍翻了个白眼。

“州牧说笑了,不是你自己说要弃官的吗?怎么还倒打一耙?”

袁奉气急,却又无力反驳。

谁让他自己刚刚半气话半激将的,亲手给韩某人递过去了话柄?

而眼看斗嘴赢不了这个破落户,他也懒得再做这个口舌之争了。

“开个价吧,只要不过分,为了幽州黎庶,老夫允了。”

瞧瞧,要不人家能当州牧呢?

这一口一口黎庶、生民,不知道的怕是还真以为他袁某人有多体恤那些蝼蚁草芥呢!

韩绍有些莞尔。

不过既然对方已经开诚布公了,他再揪着这些口舌方面的细节,就有些小家子气了。

于是也就不再绕圈子,直接道。

“大军粮秣、军饷皆由州牧承担,如何?”

三军未动,粮草先行。

一应损耗,动动嘴皮子轻飘飘,实则稍稍动弹就靡费不小。

要不怎么说,养军就是养个吞金兽呢?

所以尽管有些肉痛,袁奉还是答应了下来。

“可。”

“州牧爽快!”

听到韩绍这声赞许,袁奉面皮抽动了一下。

只是就在他以为韩绍接下来要继续狮子大开口的时候,却见这厮竟没了下文。

袁奉有些发愣。

“就这?没了?”

说完,见韩绍点头,袁奉一时竟没反应过来。

可就在他欣喜之余,颇为急切地追问韩绍准备何时出兵的时候,却听韩绍淡淡道。

“其它事情州牧去跟孤那两位岳父去谈吧,你也知道孤初掌家业,其实有些事情孤也做不得主。”

开玩笑,老子的刀磨了这么天,就准备在你这头肥猪身上多割上几块肉,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地放过?

之所以不亲自谈,无非是给那两位岳父一点参与感和尊重。

这也算是他这个做女婿的一点‘生存智慧’。

毕竟家和,才能万事兴嘛!

只是这样一来,袁奉顿时傻眼了。

不是,你这做不了主,搁这儿跟老夫装什么大尾巴狼呢?

他倒是没有怀疑韩绍的话。

说到底,谁不知道他姓韩的能够走到今日这个地位,纵然跟自身妖孽的天赋有关,却也跟攀附岳家脱不开关系。

尽管就目前而言,公孙度看似将整个镇辽军全都交给了他。

可由己度人,袁奉并不觉得公孙度当真舍得将多年打拼积累的家业,就这么白白送给一个外姓之人。

如今看来,事情果然如此。

心下一阵暗自鄙夷,袁奉忍不住狠狠瞪了韩绍一眼。

要不是考虑到韩绍过往的战绩太过辉煌,接下来的战事还要倚仗他去打,袁奉怕是嘲讽开来了。

“去吧,反正左近不远,州牧抬脚即至。”

浑然不觉丢脸的韩绍,笑容和煦地保证道。

“放心,只要孤那两位岳父点头,孤麾下这十数万枕戈待旦的镇辽儿郎,顷刻即可发兵南下,一解州牧之难。”

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袁奉还能说什么?

只能捏着鼻子,冷哼一声。

“但愿如此!”

……

事实上,早在韩绍从冠军南下镇辽,原先在冠军养成的那套班子也陆续南迁。

原先作为权力中枢的将军府便渐渐冷清下来。

不止是已经卸下那身银甲的公孙度,过起了养鹰遛狗的养老生活。

居于幕后这么多年的李文静也仿佛一下子清闲了下来,除了穿针引线促使冠军、镇辽两套文吏体系不断融合外,整日就一头扎在了书堆里研究他的儒皮法骨。

没办法,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妖孽估计也是会传染的。

他那好义女外加衣钵弟子、如今的国公夫人,一转眼间竟已经破境真仙。

再这样下去,万一等到将来姜婉合道天人,而自己还止步不前,那还有什么脸面以长辈自居?

所以当袁奉的神念投影突然登门时,两人都有些意外。

“那混账又在搞个什么东西?”

这一次竟是公孙度反应最快,瞬间抓住了问题的关键。

骤然被打扰了平静生活的公孙度,很是不满。

倒是李文静小眼一眯,转眼便明悟了韩绍的‘算计’。

呵呵一笑间,略带欣慰道。

“难得女婿一片孝心,你啊,真是不识好人心。”

人老了,最怕的就是无有用武之地。

偶尔露个脸、展示一下存在感,证明自己并未被人遗忘,也是一种心理上的慰藉。

正烦躁于鱼儿老不上钩的公孙度,嘴角微不可查地勾起,可嘴上却是老不客气道。

“整天就喜欢搞些虚头巴脑的东西,老夫现在不知道多清闲!需要他这臭小子关心?”

要论嘴硬,他公孙氏算是一脉相承。

李文静有些哭笑不得,正要批评他两句,却见这老货鱼竿一丢,便已经起身,不禁有些讶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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