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9章 陆时的声音（1/2）
表演结束，
众人出来谢幕。
因为是在诺奖晚宴的表演，整部《盗火》的时间被控制在了一个小时出头，
否则，会影响后面的流程正常进行。
开尔文之前还开过玩笑，
如果能再精简一下，缩短到四十分钟，那或许就用不上专业演员了，全部改由晚宴的参与者自娱自乐，
这样，可以更好地帮助社交，
也更具现实意义。
客串的科学家们鱼贯下台，路过陆时身边的时候，还不忘开几句玩笑，
“《蝇王》！《蝇王》！《蝇王》！”
先上场的确实是托翁。
更何况奥斯卡二世是国王，被这么来回指使，肯定恼火。
不过，从俄国赶来舟车劳顿，托翁毕竟年纪大了，今年未能列席。
他对奥斯卡二世鞠躬，
“国王陛下，我必须提醒伱一点，所谓‘关于磁场对辐射现象影响的研究’，在学术圈其实有一个跟简短的称呼——塞曼效应。它是一种物理现象，指的是当原子置于外磁场中时，其发射或吸收的光谱线会发生分裂……”
他感觉对方在拿自己开涮。
奥斯卡二世轻咳一声，
“苏特纳女士，请你说获奖感言。”
”
……
她滔滔不绝道：“我接触了太多的政治家。通过与他们的交流，我意识到了一件事，《动物庄园》绝对是整个文学界的一朵奇葩。它奇就奇在，德国认为它在抹黑德国、大英认为它在抹黑大英、沙俄认为它在抹黑沙俄……”
众人立即善意地笑，
他们上台，
苏特纳站上舞台。
￣□￣｜｜
索尔曼与他碰了碰杯，一饮而尽。
但洛伦兹本意并非如此。
索尔曼摊手，
“陛下，你也没必要问我。一会儿请陆教授上去，我连主持的工作都可以放下了。”
这时，索尔曼凑了过来，笑着道：“陆爵士对自己的作品这么没信心吗？还是说，对在场的各位没有信心？”
现场一片安静，
“……”
“我也认可《盗火》作为Lu的获奖原因。”
洛伦兹继续道：“就像《朝闻道》所描绘的那样，我们这些做科研的，往，要满足自己的好奇心；往大说，要为人类认知的边界开疆拓土。我们绝不能被侵蚀、腐坏。所以，我投《盗火》一票。”
话音刚落，
……
陆时：“……”
啪啪啪——
接下来，我要把诺贝尔和平奖颁给来自奥匈帝国的女作家，贝尔塔·冯·苏特纳，
其作品《放下武器！》深受欢迎，
同时，她本人也对诺贝尔和平奖的设立做出过杰出贡献。
又是一阵掌声。
索尔曼轻咳，
“洛伦兹教授，物理！聊物理！”
“Lu！”
萧伯纳给陆时倒了杯酒，
现场响起极热烈的掌声。
随后，不知是谁，率先忍不住笑出了声，
餐厅便跟着变成了欢乐的海洋。
各种各样的欢呼从餐厅的四面八方响起。
陆时接过酒杯，
索尔曼都快哭了，
“喂喂！你们能不能说物理啊？”
只能说，看《动物庄园》，各国都在照镜子。
老萧这是站出来发动群嘲了。
陆时对此倒是不介意，
他说：“只要诺委会和国王陛下行事方便，我没有意见。”
陆时白了对方一眼，
“你写自己的获奖原因，不尴尬？”
一句话怼得苏特纳说不出话来。
陆时嘴角勾起，穿越以来的种种经历跃上心头，
塞曼也退后一步，
“老师，你请。”
泥菩萨尚有三分土性
一阵寂静后，又是欢快的笑声塞满了整个餐厅。
索尔曼左右看看，不由得想到了去年的晚宴，
每一位获奖者都会邀请陆时上台讲几句，
陆时摊手，
“我们也是这么实践的。”
他对陆时点头，
瞬间，气氛变得诡异，
“……”
他清清嗓子，严肃道：“这种现象，是由，荷兰物理学家亨德里克·塞曼，在1896年首次发现的。”
奥斯卡二世笑道：“看来，那人是众望所归了。”
原来是索尔曼登上了舞台，
他张开双臂，
他将话题绕回去，
“言归正传。陆，你准备怎么写？”
看他那副模样，似是想建议。
“按流程，确实该陆教授……咳咳……我没有说获奖者已经内定的意思啊。我的意思是说，因为本次的获奖者著作等身，创作形式多样，我们还没有想好其获奖理由。”
索尔曼递给他一张小卡片，
现场的嘉宾都十分捧场，
想到刚才的《盗火》，众人怎会不明白洛伦兹的深意？
洛伦兹说：“彼得是我最得意的弟子，对我的电磁理论十分熟悉，并且实验技术精湛。在塞曼效应之前，他就已经发现了克尔效应，那时的他已经是伟大的物理学家了。”
开尔文立即反驳：“以畅销论英雄，那你怎么不说《哈利·波特》？”
奥斯卡二世不解，
“为什么？”
他已经决定彻底躺平了，遂又凑到奥斯卡二世身边，说道：“陛下，后面直接颁发文学奖吧。”
威尔森嘴角抽了抽，
奥斯卡二世：？？？
陆时硬着头皮上台，由国王陛下戴上奖牌，并接过百达翡丽的怀表。
奥斯卡二世站起身，与爱德华七世握了握手，又朝周边颔首示意，登上舞台。
这么说相当于立于不败之地，
洛伦兹说道：“学术压榨，现在已经成了圈子里公开的秘密。在座的各位同仁有资源、有天赋，自然不会参与其中，但你们能说，身边没有那样的人吗？”
现场安静了下来。
“啊？”
洛伦兹的观点受到很多人响应，
气氛热烈。
随后，他转向了台下，
“各位，说实话，倒现在我都没想好获奖原因。我能获得如今的成就，是受了无数先哲的启示、无数大能的教导，我个人的努力，实在是不值一提。”
大概是他的真诚感动了塞曼。
“……”
索尔曼点点头，
“获得1902年诺贝尔物理学奖的是，亨德里克·安东·洛伦兹，以及彼得·塞曼，他们关于磁场对辐射现象影响的研究卓绝而富有创造性。”
随后，
“那不一定。”
”
奖牌上，诺委会接受自己的建议，加了一句汉语古诗：
“
“啊这……”
苏特纳不满，
“我本人就是作家，《放下武器！》十分畅销，所以，我很清楚哪本书优秀、哪本书更优秀！”
“演得真过瘾~”
奥斯卡二世登台，
“接下来要颁布诺贝尔文学奖的得主。我想，到底是谁获奖，已经不需要我拿着小卡片按部就班地念出他的名字了。”
现场的人这才恍然大悟。
原来是老哥自己写的。
“陆教授！”
“各位，我不想打扰大家的用餐和闲聊，但今天终究有正事要办，那就是颁奖仪式。那么，现在有请，”
那种被陆时支配的感觉又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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