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进山逮捕动物（2/2）

其实和给孩子们讲故事差不多。张肃也心知肚明，不能要求太高。

他很清楚，在这个简陋的魔女收容所里，她们需要知识、食物和关怀，这一切都仰仗一个负责任的所长。

这下，她们或多或少，都坐得端正了些。

张肃认真地说。

听着这生动的描述，她们都嘴馋了。

其他孩子们立刻激动起来，她们长期生活在收容所的高墙内，未曾离开，之前所长也严禁她们外出，对她们态度严苛。而今得到这般许诺，自是激动非凡。

“暑假。”张肃承诺，“暑假的时候我就带你们去一趟大城市，去新东京！只要你们好好听课就行。”

上一世已经教过她们一次了，再来一次又有何难。

“早穗同学，请说吧。”张肃对她点点头。

“山里面肯定有鸭子，带我去看看吧。”早穗狡猾地说。

张肃对缘织点点头，她对张肃报以温和又可爱的笑容，然后才坐下。

“天不会创造人上之人，也不会创造人下之人”

“大家还有什么问题想问所长的吗？”张肃面向她们，诚恳地说。

“那么，在正式教书之前，我想告诉大家我授课的宗旨。”张肃用粉笔在黑板上写下一行字。

至少在上课时，她们可以置身于一个充满希望与美好的温馨世界，暂时忘却严酷的社会与外部现实。

这里条件差，课本是不可能有的。之前的教师将课文一行行写在黑板上，让她们读和做笔记。

缘织非常认真地拿出一个小册子，上面有一行行字，写得既端正又漂亮。

“我们要吃东西！”她们此起彼伏，开心地说着。

“……腌蛋，色红而油多，蛋白又细又嫩。家里吃咸蛋，都是做熟了再敲开一头，筷子一头扎下去，红油就‘吱’地往外冒，吃起来又咸又香……”

早穗是孩子之中比较聪慧、狡诈、独立的一个，如果趁早把她带好，可以省去许多麻烦。

收容所条件很差，这些出身黑暗的孩子们更吃不到什么好东西，只能从故事中得到些许慰藉。

“请坐吧，早穗、真弓，快坐下。”张肃摆摆手，道出其中两个女孩的名字，让她们入座。

“要上课啦？”

他写下一行字，刚正笔直，凝聚了他多年的教学心血。

张肃从粉笔盒里换一支粉笔，剩的不多了，都是粉笔头，他斟酌着课文。

早穗是学生中最“嚣张”的一个，张肃对她印象很深，她比其他拘谨的孩子要活跃许多。

“老师要用棍子打动物？”早穗看张肃手里的铁棍。

“老师~？”早穗摆摆手，“怎样都好，既然你说到了那么美味的鸭蛋，那吊着我的胃口就太不好了，请让我用嘴而不是眼睛和耳朵品尝吧。”

“暑假，去东京！”

“瓜，合成大西瓜。瓜瓜瓜瓜大西瓜，我爱大西瓜。”夏希在本子上慢慢地写，她是年纪最小的魔女，才9岁。

穿越之前的中学生们就很喜欢这篇课文，张肃也能将其大意默写下来。

很快，她们就松懈了。

“我才不要上课……！”她们用稚嫩的声音交头接耳。

穿越前，张肃就是教师，也曾去乡村支教，对教书育人这事了如指掌。

“吃的！”

即便她们不被外界社会所接受，但张肃还是希望能尽己所能，至少在收容所的围墙内，对她们尽到最大的义务。

窗外微风轻拂枯树，吹动早春嫩芽，几要将其吹落。氛围宁静，叫张肃感到一丝平和。

她们对上课这件事不甚热情，对自己在收容所的生活也没有概念，浑浑噩噩。

“好吃的！”

她们这才抬着头，眼睛亮晶晶的，望着张肃。

“他怎么认识我们的？”

[魔女教育完成，奖励5收容碎片]

上午教学后，天性狡猾的小魔女早穗又向张肃挥手。

小魔女们手拿破旧铅笔写字，张肃望着她们，目光中是关怀与同情。

“好了，孩子们，现在我们上课。”张肃轻扣黑板，让她们安静下来。

缘织看了看懒散的其他人，站起来，拍了拍手。

不过既然有

只有早穗高高抬起手。

“他知道我们的名字呢！”

张肃个子太高，给了她们很大的威慑力。

“我们也可以离开收容所吗？”

桌椅年久失修，上面涂的红漆悉数剥落，返出廉价木料的蜡黄本色，给小刀刻得乱七八糟。板凳更是一高一低，接榫处往上凸起，不再卡得恰如其分，不住地摇晃。

“我们去找卡蒂拿枪。”张肃道。

“枪！”早穗激动不已。

“不是给你用的。”张肃带早穗前往卡蒂的戒律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