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是可供人亵玩的小馆？ 还是把他当做了谁（2/2）

“我给你们讲个故事吧。”

“从前啊……在一座荒岛上有个老渔民，他救了一条蛇妖，它非常聪明，能帮助老渔民捕鱼，为此，老渔民经常夸奖它。有一天，蛇妖忽然变成了人形，还穿上漂亮衣裳。有一日，它告诉老渔民，它要修炼成精了，要离开了，让他保护好家乡。”

凌灵笑吟吟说着，忽然转身面对他。

月色皎洁，银辉倾洒在她的脸颊上，映衬出绝美精致的轮廓。

君越泽凝视着她。

凌灵继续道：“后来，有一天，蛇妖突然变了回去，化作原型，冲进了山洞，老渔夫正好去山上采药。他赶紧追了上去，发现蛇妖已经死掉了。老渔夫悲恸万分，将蛇妖埋葬在山洞旁，取名为蛇墓。他每逢初一十五，便去拜祭蛇妖。这件事情，传遍了整座岛屿。蛇妖曾经救了许多人类，可后来但凡有蛇妖在世，人类必然遭受其他种族攻击，因此，它渐渐被列入禁忌物种，无论男女皆不敢提及。”

“再后来，蛇妖彻底陨落了，老渔翁便将它的坟墓挖开，埋了一块石碑。石碑上，只有蛇妖的名字和一句遗言。石碑刻的是，“吾爱妻雪芙。””

““雪芙”二字，便是雪芙仙子的本名，因此老渔翁将其称为“雪芙娘娘”。”凌灵淡淡道，“我听母妃讲故事时提过几句，所以记住了。”

她垂着头，眉梢眼角都染上愁绪：“雪芙娘娘说她很思念自己的丈夫，所以才化作了人形，去陪伴自己的丈夫。”

她抬头，目光灼灼：“我觉得，雪芙娘娘很幸福，因此……我想陪着师父。师父不愿意嫁我吗？”

她问得委屈至极。

“臣”

“师父，你陪我赏月。”

“……好。”

凌灵侧身，将头靠在他的胸膛上，双臂缠住他的腰。

君越泽僵硬地垂着眼帘。

他能够嗅到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花香。

沁入肺腑。

他紧抿薄唇，呼吸渐乱。

“师父，我好喜欢你。”她轻声说道，“从我记事起就喜欢你，每天盼着你能早点入我后宫，但总是梦想着，师父能有一日对我剖白心意……”

“师父，我们什么时候成婚啊？”她抬眸，乌溜溜的眼睛瞅着他，“朕好像长高了一点点，可以穿嫁衣了。”

“这个皇宫里，没有朕的人，也没有人真的关心朕，师父只有你，我在你眼里是皇帝，别人只当我是傀儡，小时候喜欢的傀儡娃娃长大了，却变成了自己，师父，我真的很怕哪一天再也见不到你了。”

凌灵泪眼朦胧地微转身看向君越泽。

君越泽低头，与她四目相对。

“我们成亲吧。”她轻柔地道，“我知道你喜欢我，我也喜欢你。师父，我们成亲吧。”

君越泽垂下眼睑，掩盖住眸底翻涌的暗潮，语调平淡，“你想好了？”

凌灵坚决道：“嗯，我想好了！”

“你知道吗？我一直想嫁人，我渴望能找个相守一辈子的良配，我喜欢他……可是那么多人，我挑不中。我知道师父很优秀，也很强大，足够喜欢我，所以……”

“师父，你愿意嫁我吗？”她的嗓音带了哭腔，语调软糯，“师父，求求你了。我们先成亲，等我们有了自己的孩子……好不好？”

“陛下，你醉了。”君越泽蹙眉，沉默了片刻，道，“臣不会成婚。”

“师父！”

她惊讶地抬头，怔愣地盯着他。

月色下，他容颜白皙清隽，俊美无铸，宛若神祇。

他说话时，嘴唇动了动，像是想说些什么，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凌灵心里咯噔一下，顿时慌了神。

他是嫌弃她吗？

他是不想娶她吗？

不行，她好不容易遇见他，怎么能让他逃脱？

“师父，你嫁我，好不好？我保证以后乖乖的，不惹你生气，好不好？”凌灵急切地恳求道。

她仰起小脸，泪水滚烫。

君越泽皱了皱眉。

“师父……”凌灵哀求道，“你娶我吧，我们成婚后，我们就搬出皇宫。不要做皇帝了，也不受人摆布……”

君越则俊朗得犹如一副水墨画。

他不仅不答应娶她，甚至连一丝动摇也没有。

凌灵难堪地咬着嘴唇。

她不甘心地又问了一次：“师父，我们成亲吧。我想做一个真正的皇帝，想成为人间至尊，我想拥有无数的宠爱和荣耀，我想……”

“陛下……”君越泽伸手按压眉心，似乎有些疲惫，“你该回去休息了。”

凌灵咬着牙：“师父……”

她忽然踮起脚尖，凑到君越泽耳畔，轻声诱哄：“师父，你要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