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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新《江山图》(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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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赢火虫去牛家镇了,他说多画些图再回来,可能没画完吧!”

“再不回来我就要去牛家镇找他了,这孩子,出去这么多天呢!”

“您放心!一有消息我马上告诉您!”鲜于诗点头哈腰的说着,心里虚得很。

“行,有信儿你就告诉我一声,我这两天都上火了!”商容雅转身走了。

鲜于诗忍不住开始埋怨赢火虫,去了这么多天也没个信儿,只知道让人担心!

吉雅赛音悠闲的进来了。

“鲜于诗,赢火虫呢?他不是还没回来吧?”吉雅赛音环视了一圈,也没看到赢火虫,他刚去完赢家瓷器,没有看赢火虫。

“唉!他母亲刚走,也是来找赢火虫的,这个赢火虫啊,肯定是乐不思蜀了!再不回来,我要去青纱寨把他揪回来啦!”鲜于诗是真的很着急。

“要不,我明天就去趟青纱寨吧,我怎么越来越不放心了!赢火虫不会趁我不在自己赢了吧?心慌慌的呢,不行我们现在就去吧,等不了呢!”吉雅赛音也有些着急了。

“要不我们俩这就去吧,让李李白来帮我经管一下店呢?”鲜于诗也迫不及待了。

“说走就走!”

鲜于诗和吉雅赛音两个人骑着马出发了。

两个人各有心腹事儿,共同的是都挺着急。

李李白更忙了,赢家瓷器的生意本来就很好,他还要照顾到诗礼画轩,实在是分身乏术,他就去了楚宅,鲜草和鲜倩儿都在家里,楚青纱和鲜花去看新宅子了。鲜草和鲜倩儿一听李李白说的情况,就赶紧去了诗礼画轩,这样,李李白才松了一口气。

但是,李李白家里确实是不省心的,母亲牟丽和赢火云动手打起来了。起因是赢火云成婚时收的那对玉手镯,不知道什么时候让牟丽拿走了,赢火云一开始也没发现,有一天,她不经意的看到牟丽的手上戴着一对玉手镯,感觉和自己的那一对很像,就回到房内打开首饰盒,才发现自己的手镯不见了。立刻怒气冲冲的出来找牟丽。

“母亲,是不是你偷了我的玉镯?”

“我拿了,不是我偷了!都是李家的东西,我戴戴怎么了?”牟丽抬起手臂,透着太阳光欣赏着玉手镯。

“你就是偷!你随便来我房里,背着我拿,就是不折不扣的偷!”赢火云气得脸通红,她长这么大,还没见过像牟丽这样,拿了人家的东西,理直气壮、振振有词的!也从来没听说谁家的婆母随随便便的偷拿儿媳妇的东西的。

“你说我偷就是偷啊?这在我们李家的可都是李家的东西,你算个什么东西啊?”牟丽阴阳怪气的说着,这句话彻底激怒了赢火云。

赢火云走过去,一下子就把牟丽连人带椅子推翻在地。她的后脑勺重重的摔在地上,牟丽被摔得眼冒金星,一阵眩晕,手上的玉镯磕在石阶边上,碎成几段,玉镯的碎茬扎进的肉里,血流了出来。

蹲在院子里摘菜的艾吉玛听见“咕咚”一声,立刻跑过来,看见牟丽躺在地上,手腕处留着血,吓得尖叫起来。赢火云看见血也吓坏了,她再生气也没想要了牟丽的命。

“要赶紧去医馆!你去赶马车!我背她!”艾吉玛扶起牟丽背在身上往院门口跑,赢火云已经到门口套好了马车。两个人把牟丽送到最近的医馆,牟丽失血过多,有些昏迷,处理完伤口以后,又在医馆躺了一个多时辰才醒过来。

等到艾吉玛和赢火云拉着牟丽回到家的时候,都到了吃晚饭的时间了。李李白刚回到家,就听说家里打起来,母亲受伤去了医馆,他闭着眼睛用力的搓了搓脸,无奈的长叹了一声。正要出去找找,看见艾吉玛背着牟丽,赢火云在后面跟着进来了。

赢火云一看见李李白,立刻委屈的跑上前抱住李李白的胳膊哭起来。

“我不是故意的!是母亲偷拿我的玉镯子,我朝她要,她不给!我就推了一下,她的椅子就翻了,然后就...”

“儿子,她打我,她竟然敢打我这个婆母!”牟丽趴在艾吉玛的背上还不忘了告状。

“母亲,你回去歇息吧!”李李白一听就明白了,不想断这个官司,转身就回房了。

赢火云在身后抽抽嗒嗒的跟着。

牟丽回到房里还在生气,不停的和艾吉玛抱怨。艾吉玛叹了一口气,说:“少给儿子找麻烦吧!儿子才新婚,总要让儿子过得安稳吧!”

“安稳什么?那个赢火云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她安稳了,不如让我死了得了!”牟丽赌气的说着。

艾吉玛摇摇头走出牟丽的房门。

鲜于诗和吉雅赛音骑着马跑的速度比任何一次都要快很多。两个人都是心急如焚,虽然原因不相同吧,但是着急的程度是不相上下的。吉雅赛音从来没有这样急迫过,也没有这样有危机感过。他的心里一直都认为,鲜鱼一定会在那里等着,不会有改变的。可这一次心里却真的担心鲜鱼再也不在那里等着自己了。

他一想到鲜鱼再也不会等着自己了,心就如刀割般的痛起来。他一直可以和赢火虫较量着,也是因为心里有一些把握的。赢火虫多次向鲜鱼告白,都没有赢得同意。如果鲜鱼真的愿意的话早就应该同意了,没有同意应该是自己就有希望。

但是没有希望的时候,还是让人心碎的,喜欢了鲜鱼六七年,到头来鲜鱼没有接受自己而是接受了赢火虫,想到这里,吉雅赛音的眼泪无声无息的流了下来。这回他是真的急了。

黑山寨里,鲜鱼和赢火虫还在一直画着,他们俩每天只喝一些水,少量的吃食,鲜苗每天定时把吃的喝的送到画院里,一声不吭的离开,生怕影响到了两个人作画。

两个人连着画了三天三夜,累了困了就伏案眯一会,醒了接着画。三个昼夜,两个人各画了一幅十尺有余的手卷。鲜鱼画了一幅小青绿的《江山图》,画面上的景色一改赢秋子的浓墨重彩,用精致的笔触,细腻的皴法,淡雅的色彩,表现出钱塘景色的秀美,整个画面清新脱俗,看得人眼前一亮。

赢火虫的手卷是传统的浅绛山水,山石的质感和层林的幽深,小桥流水,翠柳云烟,无不表现得淋漓尽致,粗犷中又不失细腻,看得让人心旷神怡,无限向往。

两个人互相欣赏了画作后,长出了一口气,两幅新《江山图》和赢秋子的《江山图》截然不同,同样的景色,不同的画家诠释出来的画面感也是不同的。在赢火虫看来,至少没有《江山图》的凄美就一切都好啦!

准备落款了,鲜鱼看见两幅画的后面都还长出来一截宣纸,就拿着裁纸的竹片裁剪,她裁完自己的这幅,准备裁赢火虫这幅,赢火虫想拿过来自己裁,就伸手去抢鲜鱼手里的竹片,鲜鱼的手一闪躲,竹片锋利的一面迅速划过赢火虫的手指,赢火虫往回一缩,一串鲜红的血滴迸落在了画面上,两个人都惊得瞪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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