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炼(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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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比孩子们这边的欢乐,别惊鹤这边的氛围就没那么好了。
别惊鹤到没什么,给他们把奶茶倒上了,自己端起杯子只顾自己喝,这不怨他没有待客之道,是那宋立邵一直不说话。也是想当年两人可是强硬的竞争者,他在自己面前可没少嘚瑟,要不是弟弟那时与他交好,怕是面子都过不去了,如今要他低头在自己面前,确实也是为难了他。但是如今主动权可是在他别家,虽然沛云不是他女儿,但是弟弟不在,自己作为伯伯也不是一点影响力都没有。所以他也不惯着他,如果他不主动说,那他也稳得住。
还是曾大林见两个都没开口的意思,才主动破冰,“惊鹤兄,惊虎要什么时候回来呀。今年我记得要十年了吧。”
别惊鹤还是买他的帐的,“是的,说是夏天的时候就要回来了,本来没有这么早,陛下特别恩准给提前了半年。”
宋相见曾院使在打圆场,想着今日来也是为了长生的终身大事,也主动开了口:“听元昌说,你自你那江南的夫人去世后就住道观去了,怎么,真打算不再找了?”
别惊鹤看他主动说话,也不与他计较:“没这个打算,也不是说非要念着她不肯再找,只是不想再为此事费心,其实一个人挺好的,反正老了动不了了有我观里那群徒弟给我养老。”
宋相略微停了停,才说:“时间是真快,我记得那年元昌生长生时,多亏了你送的人来,才得以保全母子。后来我也未与你如今日一般私下相处,想来我还是欠你一声道谢,今日补上吧。”说着冲他举起杯子。
“这句谢是我应当的,只不过那时你已经送了东西来谢,倒也不必执着于这一句话。而且那时我已经成亲了,我请那人来也不是为了谁,只是刚好有那么个认识的,然后我与你们也还说得上相熟,真真眼睁睁的看着她们母子俱损我也做不到。”别惊鹤一如既往地洒脱,“说起来当年我一厢情愿地喜欢上长公主,你两口子都有责任,明明早就在一起了却不吭声,害得我芳心错付!”
一句芳心错付让正在喝茶的曾大林给呛住了,宋相连忙与他拍背,“要说话就好好说,男子汉的还什么芳心错付。我没与你说?你第一次与我说你喜欢她的时候,我是不是劝了你的,说她有了两情相悦之人,让你放弃。你当时说的什么?你还记得不!”
别惊鹤仔细想想,说了什么?哦,他当时说的“只要锄头挥的好,哪有墙角挖不倒”。辩解:“我怎么知道你说是你和她呀?但是后来想想,幸好我没与她成,不然像你一样拘这上京几十年,虽说从伯爵升到侯爵,可是那也太无趣了。”他是一直向往自由的。
回忆起当年,两人也不记得最初还是在斗气的,你一句我一句,让旁的曾大林都插不上话。不过他看他们倒有当年年少时的样子,那时他也插不上话,就是他俩争执出个结果,他和惊虎听从就好了。仔细一想,也不知时间怎么就这么快,真怀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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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体来说。初二这日,宋别两家进行了友好的会晤,老夫人也同意说如果惊虎回来不同意她会帮忙劝说,同时也点明了陛下那里的顾虑。但是长公主一时也没有好的应对办法,也是说走一步看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