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次(1/2)
清香快要燃尽了,沛云附在掌柜的耳边说:“假设每天之内两鼠匀速穿墙,若打洞两天,则仍差二分之一尺,若打洞三天,则多十五分之四尺。第三天两鼠共打洞二分之一尺,设大鼠打洞有元尺,则小鼠打洞二分之一减去元尺。由于打洞时间相等,可得元除以四等于二分之一减去元的差再去除以四分之一。如此一算,元等十七分之八,大鼠就挖了十七分之八尺,由此就可得出两鼠可在两又十七分之二天后相遇。”,掌柜听清她的答案后,极为惊讶,随即拍手,向场下大声说道:“这位姑娘的答案......”刻意为了吊胃口,停顿了一下,“答对了。”人群立刻引起一阵波浪,见只是一姑娘答中,更生佩服,纷纷拍手示意叫好。
沛云从掌柜的手里取了灯,拿了装醉鸭的食盒。在众人的注视下下了台回到长生的身边。
长生赶忙帮忙接过食盒提着。
“今年杏花楼的灯展就到此结束了,今年卖灯所得银钱我们明日就捐给养济院,至于到底是哪位灯主人捐献最多,那就等到明年今日公示出来了!”……
人群渐渐散去,也快要到戌时了,想来也要赶紧去牌坊处和如风他们集合了,沛云二人正准备继续前行,突然一挑货的匆忙的货郎被旁边的人不小心一挤就碰到了长生身上。长生也不在意,谢绝了货郎的道歉就算了。
两人并排走了一段距离,他正想问问沛云是如何算出那题的,习惯性地摸摸腰间,就发现一直带在腰上的祥云佩不知何时已不再腰上了。沛云看他停下上下摸了摸,问道:“怎么了?”
“我的祥云佩不见了?”长生紧着眉头。
沛云连忙追问:“那佩有什么特别的吗?”
“没什么特别的,丢了也就丢了,只是那是我去年生辰时我外祖母给的,近几日才开始佩戴的。”又往周围地下看了看,确实是不见了。
外祖母送的,豁!他外祖母不是太后么!太后赐的生辰礼,那可丢不得。
沛云也跟着四周看看,突然眼尖地发现,“长生世子,你看,那是什么?”
之间刚刚的那个货郎快要走远了,可是他后面的货框上明晃晃的挂着的就是那枚祥云佩,那佩成色极为通透,稍微有光就特别显眼。
“那就是我的佩。”长生确认了。
“那还不追?等会走不见了就麻烦了!”她拉着他就往回跑,想去追那个货郎。本想喊住货郎,可以因为街上太过吵闹,压根声音就传不过去,只能奋力去追。
货郎本就走的快,眼看着就是上了女儿桥,过了桥那边就是刚刚的西宁街,那就更不好追了。
好的是沛云拽着长生使劲追。终于过了桥把货郎喊住了,沛云将手上的东西递给了长生,自己一人上前去,货郎见来人是她被吓了一跳,以为是他们反悔来要赔偿。
沛云从货框上取下那枚祥云佩,“劳烦您了,刚刚您的框把我朋友的玉佩勾带走了,这可是极为重要的东西,丢不得。”
货郎看确实如此,点点头后走了。
......
她回到长生面前,摇了摇手中的佩,气都还没揣匀,“你看,还好找回来了。这等物品可不能说丢了就丢了!”
长生看她因刚刚急跑后红彤彤的脸,“不必这么急的,不过是一枚佩,我外祖母给的东西多了,又不至于丢了它就怎么了!”
“那不同,她送你礼物多是一回事,可你去年的生辰只有一次啊,若丢了再有多少也不是那枚了!”沛云不认同地认真看着他,接过他手上的食盒,把佩递给他,又把灯从他手上拿过来,“且重新挂上吧。挂稳了,以后再丢了我可就不一定能帮上忙了!”
长生接过佩不动作,看着她,意味不明。
重新挂好佩后,又拿过了姑娘手中的食盒,“那我们就回去吧,戌时快到了,怕他们等久了。”又曲起手臂,示意她挽上来,这次是沛云自然而然地靠了上去。
又从女儿桥下来的时候,长生看了看身旁的沛云,突然想到,这不是就有三次了吗?
此时街上人仍不少,两人不敢耽搁,急急忙忙地赶到了南宁街牌坊下时已过了戌时,立马就看到了马车和如风四人。想来是等了有一会儿了,沛云忙忙解释,“让你们久等了,刚刚出了点小意外,不然也不会迟到。”
“既然都来了,总要耍尽兴才好,晚点也不碍事的,再说我们也刚到没多久。”孙萌倒不在意。
三个姑娘看过今晚的热闹后,一时还舍不得分开。孙行见此就提议:“要不然咱们走一走吧,这里人多马车也多,若是这里乘车定然颠簸。不妨我们走出这条街去,让马车在前方等我们,这样你们也能多说说话。”姑娘们是没有意见的,看向长生和誉阳,见他俩也点头同意,三人拉着手都开心的蹦起来了。
于是让马车先行,三个姑娘走在前面说这说那,后面三个少年相视无语,默默地跟在后面。
与前面三人形成反差的是后面三人,不知为什么都未说话。
长生总觉得有点不对经,这下静下来后想想,却始终想不起来最开始想的哪里不对经,细细回忆,始终不得其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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