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古老的圆（2/2）
“已经好几天了。”佐里安说。“我们都有时间冷静下来好好想想。你还认为我们应该冒一下险，设法与夸塔奇达成某种协议吗?”
“嗯，是的，”扎克说。“我是说，有什么不喜欢的呢?”给他神圣的神器，甚至是像帝国宝球这样的钥匙碎片，以换取罕见的魔法和知识，这是非常简单的。然后我们可以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在接下来的重新开始中再做一次。一想到这样的场景，我就感到一阵黑暗的喜悦。如果说我对谁这么做一点也不感到内疚的话，那就是他了。”
“不过，我不确定我们能走多远。”佐里安紧张地说。“他一定会在某个时候注意到有些不对劲。特别是如果我们交换魔法指令——如果Xvi和Anic能够注意到我们展示他们自己的技术，Quatach-Ichl肯定也会这样做。而且我敢肯定，如果有人偷了他的秘密，他的反应会激烈得多。”
“没关系，”扎克摇着头说。“这只是意味着我们必须聪明地对待这件事。我们在一次重新开始时问他口袋维度，然后问他灵魂魔法，然后问他维度之门，等等。我们尽最大的努力从每一次互动中获得最大的收获，只有当我们用尽了所有的话题时，我们才会考虑重新审视其中的一些。如果我们每次都在谈论不同的话题，他应该不会注意到有什么不对劲。”
“是的，我也考虑过这个想法。”佐里安沉思着。“但这取决于巫妖实际上是值得信赖的。”
扎克指出:“他是来找我们谈话的，而不是来暗杀我们或绑架我们的朋友来勒索我们。”
“不过，很难说这有多少是他的真实态度，又有多少只是害怕唤醒某种沉睡的巨龙。”佐里安指出。“他显然认为有某种秘密力量在支持我们。如果他知道我们要靠自己，我有一种感觉，他会更加霸道。”
“好吧，至少这个问题有一个显而易见的答案，”扎克笑着说。“我们只需要确保他永远不会发现!”
佐里安认为他是对的。然而，这并没有让佐里安对这个想法感觉好一点。
佐里安把手伸进口袋，拿出一张纸，展开。上面有一个简单的地址，从夸塔奇给他们的名片上抄录下来的。当然，他一年前就把原作扔进了公共垃圾桶。尽管它看起来很正常，他也找不出有什么问题，但安全总比后悔好。
“你在想什么?”几秒钟后扎克问道。
“我只是想知道，夸塔奇-伊克尔那天的态度有多少是真实的，又有多少是精心制作的面具，”佐里安说。“他确实以一种有效的外质伪装来到那里，并在整个会面过程中完美地控制着自己的灵魂。据我们所知，每一个字和每一个表情都可能是经过精心设计的，为的是给人留下特别的印象。”
“嗯，我不这么认为。”扎克马上摇着头说。“你知道，在不同的重启过程中，我确实不时与他有短暂的互动。没有一个比那天的那次更广泛，但累积起来。那天我们见到的夸塔奇和我记忆中的他很像。他说话的方式也是那样的漠不关心、不拘礼节，这在一个可怕的老得像肮脏的巫妖身上显得很不合适，他威胁我们的方式也很随意，更像是在陈述事实，而不是试图威胁我们……听起来很像我以前所习惯的那样。毫无疑问，这里面有某种程度的欺骗和社会操纵，但我不认为他大部分都是假装的。比如在会议快结束时用匕首的动作——把一件未知的神器放进他的外质形态，可能是为了向我们传递某种信息，虽然我很难弄清楚那是什么，但更有可能的是，他只是有一点戏剧性的倾向。”
“我确实觉得他喜欢吹牛，是的。”佐里安若有所思地表示同意。他似乎很喜欢让别人注意到他的能力、年龄和其他优势。比如他疯狂的法力储备。”
“啊，别提醒我，”扎克抱怨道。“我想我现在知道人们一直以来对我的看法了。但是，是的，我认为他就像他宣传的那样:一个年老的，令人难以置信的强大巫妖，不关心自己是否卑微或高贵。我想部分原因是他的高龄。我曾经读到，与大多数人的想法相反，古人往往比现代人更加粗鲁和直率。纵观历史，许多神仙发现很难跟上不断变化的社会习俗。例如，不久以前，人们几乎没有隐私的概念，也不认为和孩子在同一个房间做有什么大不了的。公开的酷刑和处决被认为几乎类似于一场你可以参观的免费娱乐节目，而不是什么可怕的事情。你也听到了夸塔奇·伊希对如何对待被征服的民众的看法。很有可能，Quatach-Ichl的行为方式是一种妥协，一方面他认为基于他所处的古代环境是合理的，另一方面他认为他在现代可以逃脱惩罚。”
这是一个有趣的观点。佐里安不禁想起，有一次他决定向一些从未出过城的同学描述屠宰动物的过程。当他意识到他们对他描述的动物是如何被杀死和加工的过程感到多么震惊时，他感到惊讶和有趣。对他来说，这似乎是愚蠢和虚伪的，因为他很确定他们吃肉很好，而且将来还会继续这样做。
而且是在年龄和文化相同的人之间。Quatach-Ichl可能把这种事情放大了一百倍。也许，当扎克和佐里安告诉他，在西奥里亚杀死所有这些人是多么错误的时候，他对他们的看法，就像佐里安对那些脾气不好的孩子的看法一样，这些孩子在幕后连自己的饭菜都做不好。
“你对这个话题的了解多得惊人。”佐里安指出。
扎克耸耸肩说:“当我不知道这个时间循环何时结束时，我四处寻找任何我认为可能适用于我的情况的信息。”“无休止的重复让我有点疯狂，我想也许关于神仙之类的书会有所帮助。不幸的是，事实证明我们的情况并不具有可比性。事实证明，大多数不老的人认为世界变化太多、太快，不符合他们的口味，而不是认为一切都是周期性的或无聊的。”
“我明白了。”佐里安说，向后靠了靠。“所以，我们得说清楚:我们真的要这么做吗?”
“我想我们应该去，”扎克肯定地说。“这很危险，没错，但收获会非常甜蜜。更是如此，因为我们实际上是在从那袋老骨头里窃取知识……”
佐里安指出:“不过，重启的情况并不像我们所说的那样好。”“到目前为止，重启工作已经完成了一半以上。如果我们想要在一次重新启动的时间内最大限度地利用任何一个单独的主题，我们应该等待下一个主题的开始。”
“不过，我认为在这次重启中忽略Quatach-Ichl是不明智的。”扎克皱起了眉头。“如果他认为他无法以某种方式让我们站到他一边，他可能会决定反对我们。”
“是的，但我有另一个想法。”佐里安说。“如果……我们请他帮忙闯入艾尔德玛的皇家金库呢?”
扎克惊讶地看了他一眼。
“这是一个非常有趣的想法，但我们如何分配战利品呢?”扎克问。“我的意思是，到最后双方都想认领那把匕首……”
“好吧，毫无疑问，夸塔奇最终会背叛我们，把匕首据为己有。”佐里安说。“但是……”
“但没关系，因为我们最终想和他战斗，”扎克猜测道。
“是的。”佐里安确认道。“毕竟……不然我们怎么能得到他的王冠呢?”
他只是不知道他们要怎么向亚兰尼解释这一切。如果说他讨厌他们突袭埃尔德玛的皇家金库并与银湖合作，那么他肯定会对他们的最新想法感到兴奋……
-打破-
经过相当多的准备，扎克和佐里安是时候攻击太阳之金字神像，并试图夺取应该在其中某个地方的帝国戒指。他们执行任务的部队相对较少——除了两名雇佣兵和他们的模拟人之外，他们还有亚兰尼克，大约20名来自Xlotic地区的雇佣兵法师，以及佐里安专门为这次任务打造的一小支傀儡军队。
他们没有选择到达阿兰哈尔明珠。飞艇不适合与像sulrothu这样的飞行对手作战，而且它会立即被雇佣兵认出来，这将导致各种各样的问题。在这个看似疯狂的行动中，他们很难说服这些人与他们合作。
相反，他们通过使用次元之门，把整个团队带到了他们的目的地——一个离金字塔不远的硫磺前哨站，佐里安的模拟物在几个小时前秘密渗透并占领了金字塔。如此高级的魔法的展示极大地平息了雇佣兵们的担忧，这是扎克和佐里安都没有真正指望的一个很好的副作用。他们将来必须记住，不可信的魔术表演不仅会让人们惊慌，有时还能让他们放松下来。
他们稍稍组织了一下之后，整个小组就分成了两个。第一支部队由所有雇佣兵、大部分傀儡以及扎克和佐里安各一个模拟人组成，奉命从苏洛瑟姆前哨基地出发，对该建筑发动明显的正面攻击。当然，这只不过是一种干扰……但这种干扰可能是硫醚无法忽视的。
根据扎克和佐里安在过去几天里与之交谈过的军事人员和硫磺专家的说法，人类对付硫磺堡垒的方法通常是在极远的距离用大炮魔法轰炸它们。不幸的是，扎克和佐里安都不精通火炮魔法。这是一种为围城和直接战争而设计的魔法训练，通常需要大量的魔法，由多个法师相互配合形成。扎克对此有所了解，因为他巨大的法力储备允许他在必要时自己施放一些简单的魔法，但佐里安对这个领域只有理论上的掌握。幸运的是，他们雇佣的20名雇佣兵精通火炮法术，并具有反硫磺战术的经验。
魔鬼黄蜂别无选择，只能从它们的基地出来与它们对抗。即使他们怀疑这次袭击是为了分散他们的注意力，他们也必须至少派一些部队去破坏轰炸。
几分钟后，又有三对模拟人，每组带着一个扎克和一个佐里安人，披着魔法斗篷离开了前哨站。他们的任务是找到进入金字塔的路，找到帝国戒指的位置。
与此同时，原来的扎克和佐里安，阿兰尼和两个最强大的傀儡耐心地等待着他们的时刻……
-打破-
一号模拟物紧张地看着地平线上巨大的黑黄蜂云。这是他的工作——也是扎克的模拟物和许多最初为今天制作的傀儡的工作——保护炮兵法师免受sulrothu的骚扰，这样他们就可以和平地工作了。总的来说，他们的整个团队都应该尽可能地让自己具有威胁性，这样苏洛索姆就不得不把他们的大部分力量从金字塔中撤出，这样就会让金字塔敞开着，很容易被模拟体小队渗透。他对此没有意见。然而，当那些该死的魔鬼黄蜂拒绝攻击，只是不停地飞来飞去，离开它们的攻击范围时，他该怎么做呢?
“他们到底在干什么?”模拟人问他旁边的扎克模拟人。“他们可以清楚地看到，我们在这里设置了一个炮兵的魔法阵地。他们认为我们是在虚张声势吗?”
“不，我觉得他们在等什么，”Zach-siucru说。“也许是他们领导人的命令?”我认为---”
远处传来一声巨大的吼声，一个巨大的蛇形生物从沙子里喷了出来，就在蝗群飞向的地方正下方。不，不是蛇形的，是蠕虫状的。一只巨大的棕色沙虫向天空抬起头来，它的牙齿像一朵地狱般的肉花一样展开。至于魔鬼黄蜂，它们似乎在……欢呼?
“该死，他们居然驯服了一只成年沙虫?”雇佣兵的首领呜咽着。“这将是一场噩梦。”
模拟一号必须同意。虽然他可以很容易地察觉到沙虫的攻击，但他很难应对来自地下的攻击。特别是因为沙虫体型巨大，这意味着它们几乎没有机会阻止它的攻击，只有在发现它来的时候才能躲开。
“我有个主意。”模拟扎克说，一边迅速施了一个变形咒，把他们脚下的沙子硬化成一个石头平台，然后把它高高举起，直插云霄。
“好了。”模拟扎克微笑着说。“维护它有点贵，但现在这个愚蠢的东西再也找不到我们了。尽管沙虫体型巨大，但它们对付会飞的东西毫无用处。”
他刚说完话，沙虫就突然抖了抖，几乎像一只狗在努力擦干身子，两侧长出了一系列半透明的、发光的黄色翅膀。它们又长又薄，让人想起蜻蜓的翅膀，看起来很滑稽，不适合把这样的生物举到空中……但当这种生物的许多金色翅膀开始像船上的桨一样慢慢摆动时，沙虫慢慢地把自己抬到天空中，然后重新调整了方向。
Zach-siucru立刻泄气了。
“这不公平，”他抱怨道。
Siucru一号看着飞沙虫，它正在一群魔鬼黄蜂的陪伴下飞向他们，他决定再同意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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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里安站在他们到达的苏洛瑟姆前哨的废墟上，观察着战斗的状态。在远处，扎克的模拟体正在拼命地让巨大的飞沙虫忙碌起来，而佐里安自己的模拟体则在保护雇佣兵免受沙虫群的攻击。奇怪的是，当佐里安的拟像试图影响沙虫的思想时，他发现完全不可能渗透进去。通常他在做这种尝试时至少能取得一些进展，即使这种生物对魔法有很强的抵抗力，但沙虫的意识似乎被一堵精神上的石墙保护着——难以置信的坚固和不屈不挠。这可能值得在以后的重启中进行更详细的检查。
事实上，他认为战斗的那一部分进行得非常顺利。是的，佣兵团除了一个火炮咒语外，没能摆脱所有的咒语，而且不断被击退，但它神奇地起到了分散注意力的作用。苏洛瑟姆甚至一度派出了另一群战士，试图更快地把他们干掉，这导致一号模拟人通过他们的灵魂连接对他大喊大叫了整整一分钟左右，但对整个计划来说还是很方便的。
不，问题是被派去渗透金字神像的模拟人组表现不太好。不知怎么的，在他们接近主建筑的那一刻，苏洛瑟姆发现了他们三个人，这可能意味着有某种微妙的警报装置在保护它。其中一支队伍在试图冲进正门时牺牲了自己，另一支队伍牺牲了自己，为第三支队伍提供了一个穿过金字塔外墙的新入口的机会，第三支队伍设法进入了里面，但目前被堵在一条走廊里，很可能很快就会被防御者包围。
最重要的是，苏洛瑟姆找到了原始力量最初出现的地方，并决定派一群战士去看看。这就是为什么这个前哨站最终变成了现在的废墟状态。
“虽然我们还没有找到戒指，但现在是机不可失的时候了。我在指挥进入里面的模拟物为我们打开一扇门。我们要进去了。”
“明白了。”阿兰尼克严肃地说。
“终于，”扎克说着，扳了扳指关节。
佐里安深吸了一口气，等待着，进入他与他的拟像之间的灵魂连接，密切关注着他在金字神塔内的拟像。打开一个次元之门是一个漫长的过程，需要大量的注意力，这意味着模拟人需要花费一些时间和精力才能找到自己能够做到的位置。最后，在一次大规模的攻击中用光了他剩下的15枚手榴弹，扎克的模拟体向前冲去，牺牲自己来给他一些空间，模拟体成功地打开了自己和原版之间的维度通道。
佐里安派他剩下的两个傀儡穿过次元之门来清理道路，然后他、扎克和阿兰尼克都冲了进去。
在那里，他们发现了佐里安的模拟人的一具残缺不全的人造身体，他最后牺牲了自己短暂的生命来及时完成咒语。而不是打断大门打开法术并拯救自己，拟像选择忽略来自sulrothu战士的攻击，并继续施放法术直到最后。
奇怪的是，既然佐里安派出的两个战斗傀儡先锋已经清除了整个走廊，硫磺就不会再来了。最后的手榴弹攻击和新一批入侵者的到来似乎使他们暂时撤退并重新集结。
“我们走吧。”佐里安指着左边的走廊说。
“有什么特别的理由要往那个方向走吗?”扎克问。“我的意思是，那里似乎是大多数魔鬼黄蜂的发源地……”
“是的。”佐里安承认。“我不知道戒指在哪里，但我的想法是，我们的运气很糟糕，所以我们的目标显然是在金字塔最危险的部分。”
“哦，”扎克说。“是的，这是有道理的。”
佐里安转向走在他们旁边的亚兰尼，不知道什么原因，亚兰尼没有理会他们的玩笑，而是在扫描墙壁。可能是为了寻找他们在哪里的线索——所有的墙壁仍然保留着各种宗教场景的详细雕刻。这些石雕大多来自伊古斯王朝，但也有一些被修士粗暴地“改造”过，他们尽最大努力修改这些石雕，使其更符合他们自己的宗教信仰。阿兰尼克对他们的努力感到很不高兴，如果他那日益加深的眉头能说明什么的话。
“阿兰尼克，我们只能依靠你了。扎克和我已经用我们的模拟器战斗了一段时间，我们需要一些时间来恢复我们的法力储备，”佐里安告诉他。“你觉得你能——”
两个硫磺战士突然从他们面前的角落里冲了出来，他们俩都拿着长矛和装饰品，看起来比他们迄今为止遇到的要漂亮得多，制作得也要好得多。他们可能是殖民地的精锐战士，他们一看到他们就尖叫着向他们发起挑战。
阿兰尼克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他只是轻轻挥动他的作战杖，两个高度压缩的小火球就以难以置信的速度向前飞了起来。他们击中了战士的脸，把他们的脸烧了一个洞，两名士兵当场死亡。
“别担心，”阿兰尼克说。“全交给我吧。”
他刚说完话，就有一大群硫磺突然聚集在一起。
整个走廊突然燃起熊熊大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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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激烈的战斗和几次临时撤退，该组织终于实现了目标。其中一个战斗傀儡失去了活力，另一个失去了一条手臂，有三根长矛插在上面，拖慢了它的速度，亚兰尼的胸口上有一道看起来很难看的伤口，扎克的法力几乎耗尽。
但是他们找到了。他们找到了那枚皇家戒指。
不幸的是，他们找到了它，因为穿着它的人决定来找他们。显然，他们引起了如此大的骚动，以至于苏洛瑟姆的大祭司决定亲自面对他们，并在他训练有素、装备精良的仪仗队的陪同下。他是一个特别大的怪物，穿着吓人的骨甲，手里拿着一根显然是咒语杖的东西。他显然是个法师，如果他散发出的低级魔法光环能说明什么的话，他很可能是个灵魂法师。
他还装饰了一些小饰品和各种各样的珠宝，其中之一是他的一只手上戴着的皇家戒指。如果佐里安没有标记器的功能来探测钥匙的碎片，他就永远不会在大祭司穿的那堆垃圾中发现它。
他们打不过他。也许在他们最好的时候是这样，但现在不是。然而，佐里安就是不能让自己逃跑，至少要做最后一件事……
他召唤出大部分剩余的法力，对大祭司发动了大规模的精神攻击。就在那一刻，他打破了他的心理防御，压制了他的意志，强迫他做了一个简单的动作。
在一个流畅的动作中，大祭司从他的手指上扯下了帝国戒指，扔给佐里安，佐里安立刻用空着的那只手抓住了戒指。
然后，效果被打破了，硫磺大祭司对他刚刚做的事目瞪口呆。
“扎克，快带我们离开这里!”佐里安催促他。
就在他们把可怜的战斗傀儡留下分散注意力、传送离开之前，他们听到大祭司发出了一声尖锐而愤怒的尖叫，对这一切的不公平表示不满。
佐里安在心里睿智地点了点头。是的，有时候这个世界真的非常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