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3章 巨型的社死现场（2/2）

沈惜念抿了抿唇，“你看过了吗？”

陆凌风微微点了点下巴，"看过了。”

沈惜念莫名有些紧张，捏了捏指尖，“那你签字了吗？”

好像不管陆凌风回答什么，沈惜念都觉得是一种审判。

她既希望他能快刀斩乱麻的签字，又希望他能拉着她，让她喘口气再离开。

其实这种想法挺不要脸的。

陆凌风没有立刻开口回答，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缓缓而道：“你是想要我签字，还是不签字？”

沈惜念像是被人戳穿了心里的小秘密，匆匆的移开视线，“我既然已经给你寄过去，就是想要让你签字。”

顿了顿，“如果你觉得还有哪里不满意的，我们可以再商量。”

陆凌风想都没想的立刻回答：“当然不满意。”

沈惜念错愕的抬头看过来，“你还有哪里不满意的，我什么都没要你的，就只是想要堂堂和瑶瑶，而且协议上面写的很清楚，你可以随时看孩子，孩子你也可以带过去小住。”

陆凌风抓着她的肩膀，直视着她的眼睛，“你觉得我应该满意？还是你会因为我不满意的原因，就改变你的决定？”

沈惜念挣了挣，却没挣开，“之前不是都已经说好了吗？为什么现在又要为难我？”

陆凌风咽了咽喉咙，“之前是说好了，如果没有那晚的事，我可以答应你，可你以为你在对我说过那样的话，做过那样的事，我还能答应你吗？”

沈惜念下意识的争辩道：“那都是我喝醉了，你何必认真，酒后说的胡话，你也要相信吗？”

“我信!”

两个字说得斩钉截铁，陆凌风字字句句都透着坚定，“只要是你说的，我都相信。”

沈惜念盯着他看了良久，忽然吐了口浊气，垂下眉眼，一股无力感从胸腔里缓缓升起："陆凌风，如果没有发生以前的事，我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和你在一起，可是我不能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

陆凌风指尖的力道松了松，“我知道是我对不起你，我会弥补你的。”

沈惜念讪讪的摇摇头，“不是你想的那样，弥补不了了，人死不能复生，你知道吗？”

陆凌风不明所以的看过来，“什么意思？”

沈惜念原本不想说的，想要把这个秘密这一辈子都埋在泥土里，永远都不让陆凌风知道。

可她若是不说，陆凌风是不会死心的。

沈惜念闭了闭眼，轻而又缓的动了唇：“之前我跟你说过我妈妈是因为seven才病逝的，你还记得吧？”

陆凌风轻“嗯”了一声。

沈惜念缓缓又道：“可是你知道吗？除了我跟你说的这些，我还知道一些其他的事，你想听吗？”

陆凌风下意识的觉得不会是好事，可是即便是要死在她手里，他也得死个明白。

点点下巴，“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