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密信(2/2)
温雪芙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把谢恪当做了朋友,可以随意说出秘密和不快的朋友。
“微臣遵命。”
此时,二人都无话,两个人彼此之间的默契不由言说。
洛兰箬横也进宫了。
但是她身边的侍女却不是一直跟在她身边的浮屠雅。
谢恪看到后,命非斗找到浮屠雅,然后跟着她。
谢恪总是觉得浮屠雅对温雪芙有着莫名的敌意,他担心浮屠雅会对温雪芙不利。
“小心浮屠雅,她是腐国的暗卫,那些带有腐蚀性的药粉只要一撒到脸上,就会腐烂而亡。”
温雪芙知道谢恪对他说的话的意思。
她一早也察觉到了浮屠雅的敌意,所以派人在暗处盯着她。
“谢大人不必担心,我派人看着她呢,不会让她有害我的机会的,你放心。”温雪芙笑的明媚,一时间让谢恪愣住了。
谢恪抿唇。
飞快的转过了头。
没有让人看到他发红的耳尖。
温雪柔在殿内找了温雪芙很久,终于在门口那个狭窄的地方看到了温雪芙。
而且,不光看到了温雪芙,还看到了和她坐的很近的一个人。
因为在暗处,她看不到那个男人得到脸。
但是,心里有一个黑暗的计划产生了。
在规矩严格的津云朝,一个女子的名节应该很重要吧,若是把她的名节毁了呢。
想想就觉得好玩。
温雪芙察觉到有人在盯着自己,她一抬头,却什么也看不到。
入夜。
洛兰箬横刚要入睡,忽然就听到了一声笛声。
她突然听到熟悉的曲子,立刻翻身从榻上下来,这个时候,一支带着纸条的箭射到了墙上。
洛兰箬横心里欣喜万分,知道自己的哥哥也来了津云朝,感觉一下子就有了依靠。
她走到桌前,拿起剪子将烛心剪下了一条,灯火变得更亮了,她展开纸条。
上面一字一字的写着:夫婿,谢恪。
短短四个字。
洛兰箬横就知道了哥哥让她做的就是让谢恪成为她的夫婿。
可是对谢恪这个人,她根本就不了解,不知道为什么哥哥会看好这个谢恪。
“雅。”
“属下在。”
洛兰箬横把纸条放在烛火上燃烧殆尽,“去打听一下谢恪,再回来向我禀报。”
虽然不知道公主为什么要让自己去调查谢恪。
但总是要听公主的话。
于是。
她一个轻功就消失在了房内。
外面天光黑凉。
洛兰箬横做了一整日的叠花,已经累的不行了,于是便躺在了榻上。
没一会儿的功夫,她就睡着了。
红芜和绿浣被温雪芙派去跟着浮屠雅,本来跟了两三日,她都没有什么异常,每日不是去买菜就是去买布料。
但是今晚却异常。
半夜就出了府门,行踪鬼鬼祟祟的去了丞相府。
红芜和绿浣就坐在丞相府对面宅子的房檐上,看着远处的浮屠雅。
她们俩根本就不用担心浮屠雅会如何,因为她根本就进不去丞相府,之前她和绿浣曾经去过丞相府。
也是半夜去的。
没想到和丞相府的暗卫切磋了很久,都没有赢。
最后就垂头丧气的回去了。
果不其然,浮屠雅根本就不是非战的对手,很快就从丞相府离开了。
看着浮屠雅离开了,红芜和绿浣分头而行。
一个跟着浮屠雅去了公主别院,一个则是回了肃王府。
温雪芙命她们俩昼夜不分的跟着浮屠雅,可是她们太困了,于是便想着,红芜盯着晚上,绿浣盯着白天。
所以,绿浣回了府中补眠。
当天回到王府的温雪柔又将房里的所有瓷器都砸碎了,就是因为今日皇上和朗月让她受尽了屈辱。
在那么多人面前失了面子。
温雪柔简直恨朗月恨得要死,如果不是在津云朝,她分分钟让朗月浑身上下腐烂而死。
流光一进来,看到的就是满地的瓷器碎片。
不用问就知道在宫里受了委屈。
她也真是的,还想跟小姐比,小姐从小到大受尽了皇宫上下和王府上下的宠爱,她想比,也没有那个资格。
“看什么看,还不把屋子都收拾干净,等着我呢吗。”温雪柔不顾脸面的大喊大叫。
那样子像极了泼妇。
不过,这样的话,流光她不敢对温雪柔说。
要是说了的话,恐怕她没有那么命活到现在了。
翌日一大早。
温雪柔早早就起来了。
为的就是去膳房给她们做早膳。
穿越来到津云朝那么久,温雪芙从来都没有做过早膳,就是因为太早了她起不来,她在现代的时候最喜欢的就是睡懒觉了。
当然,就算穿越了,也不能丢掉这个好习惯。
对于温雪芙来说,是个不错的好习惯。
温雪芙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因近日酒楼也没有什么可忙的,所以温雪芙都会在午时过后才会去酒楼。
“小姐,小姐。”
绿翘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温雪芙睡得头都有些疼了,所以听着绿翘这格外吵得声音,皱了皱眉,“红烛,让她闭嘴。”
察觉到小姐的情绪有些烦躁,红烛利落的捂住了绿翘的嘴。
“小点儿声,小姐刚醒。”
这个时候与,绿翘才看到自家小姐脸上的烦郁。
她小声的在红烛耳边说着,“可是十万火急啊,温雪柔做了满满一桌子的早膳,让小姐去用膳。”
就连红烛听到了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在红烛的记忆里,温雪柔好像不会做菜啊,那她是几时起来做的啊。
红烛走到温雪芙跟前,“小姐,温雪柔做了早膳,让你去用膳。”
听到这句话的温雪芙,瞬间清醒,一双眼睁的很大,但是好像是想起来了什么,神情又恢复了正常,“你说什么,这太阳西边出来了吧,她竟然会做菜,但是无非就是难吃或是请了酒楼里的做菜师傅来做的。”
“小姐怎么知道是请了酒楼的做菜师傅?”
绿翘好奇的问。
温雪芙站起了身,由红烛为她穿上了衣衫,“她请走的是千金酒楼的刘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