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 奥秘（2/2）

“那圆月？”

“七十年前的那次变故之后，潘尼怀斯日渐变强，开始侵蚀黑暗黄道面，并成功夺取了一部分规则。它借此将自己的形象化身为圆月，主宰镜子反面，与镜子正面互相抗衡。而照片就是正反两面在对抗中所产生的裂隙，倒是跟我的酒吧完全不一样，所以比尔可以不像我这样永远困在出事的一天。”

林鹰听着听着，眼神突然锐利起来，“比尔跟我说那么多，是因为他想靠我的力量离开这里。可你跟我说这些又是为了什么？”

“你看出来了，很好，那我也不遮遮掩掩了。”约拿·哈克斯突然深深的吸了口气，那张正常的面孔像蜡一样溶解，最终还是变成了电影里那个半边脸毁容的歪嘴战神。

“你不是说你正在找人吗？”

“是的。”

“你知道吗？当年那个邪教并没有死绝，他的余孽依旧蛰伏在德里镇，等待死灰复燃的那一天。我怀疑，你要找的人跟邪教余孽，已经再次勾结上潘尼怀斯，企图打通现实与黑暗黄道面的通道。”

林鹰反问：“它要离开，对你们来说不是好事吗？我看这些年，你和那些被卷入镜子里的镇民，都被折磨得很惨吧？”

“好事？你真这么想？”约拿·哈克斯冷笑起来，“他已经占据了一部分规则，只是因为力量损耗太大，每二十七年才进补一次补不回来，进度才一直缓慢。你觉得在打通通道之后，得到来自现实的源源不断的补充，它会做什么呢？是老老实实的放弃黑暗黄道面，还是···”

“把黑暗黄道面据为己有，这东西，可比几个小孩子的恐惧有用多了。我当然明白这一点，但你找我谈这些，不会是觉得我有能力阻止吧？”

约拿·哈克斯沉默了很久，才缓缓开口，“这么多年来，亲眼目睹潘尼怀斯跟黑暗黄道面之间的对抗，我也找到了离开这里的办法。所以，我让赖丽通过提供服务来换取灵魂和生命力，攒到现在，足够让一个人暂时回到现实世界。”

“暂时？”林鹰敏锐的察觉到这个词的古怪。

“你听我说，奥秘中记载着一种办法，可以捏合灵魂和生命力来塑造成一个替身，从而替自己承担与黑暗黄岛面之间的联系。我通过秘法，将酒吧和铁皮屋打造成无限循环的一天，就是为了尽可能的削弱这种联系。可惜我们两个在这里的时间实在是太长了，就连舍弃掉肉身的比尔，与黑暗黄道面之间的联系都比我们要微弱。”

“所以你拿比尔做了实验，就算是他，也没有办法逃出去，对不对？”林鹰死死的盯着约拿·哈克斯，那些没从比尔身上得到解释的疑问，现在全都得到了解答。

可怜的比尔，自以为聪明，自以为在挣扎求生，却不知道自己只是别人手中的实验品而已。

“是的，”约拿·哈克斯很干脆的承认了这一点。

林鹰又问：“那你来找我，不会是想把我当成新的实验品吧？”

这一次，约拿·哈克斯却摇起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