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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救人一命(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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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鸢觉得当好人真麻烦,但是让她现在把人扔下就走,好像也很困难。

少年给秦鸢磕了个头,司机打了报警电话。

交警处理完之后,一行人一起去了医院,少年坚持先带着秦鸢去见了他妈妈,一个躺在病床上形同枯槁的女人,带着氧气面罩,吊着一口气的样子。

“肾脏衰竭,器官移植再晚就来不及了,”少年拿出他母亲的病历,上面的一切清清楚楚,“我母亲已经排到了□□,只差钱了,我把家里能卖的都卖了,只是……”

“助理,你留下,去给缴费,一百万,他们娘俩的医药费。”

秦鸢抬手,将助理叫过来,她言而有信。

“谢谢……”

少年呆呆地看着秦鸢,秦鸢摆摆手,和虞辞一起走了。

直到秦鸢和虞辞的身影消失在走廊尽头,少年依旧没回过神,助理也有些心疼这个这么大点的孩子,拍拍他的肩膀,“我们先去办理一下你的住院手续,给你母亲缴费,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秦策。”

少年回过神,看了一眼病床上的母亲,眼泪落下来,露出个笑来,终于有救了。

秦鸢回去的路上格外安静,虞辞以为是吓着了,有些担心地摸了摸秦鸢的额头。

“我没事,”拉下虞辞的手,秦鸢缩在虞辞怀里,“就是觉得心里有点难受,我怎么成了个好人了呢?还是当个坏人舒服。”

虞辞揽着秦鸢,忍不住失笑,“你还当过坏人啊?做过什么坏事?”

“就……”秦鸢仔细想了想,“不对呀,我没做过坏事,那都是他们罪有应得。”

“所以你本来就是个好人。”

虞辞其实更不明白秦鸢整天觉得她自己是个坏人的想法是从哪来的,她从看见秦鸢的第一眼起,就知道她有一颗多柔软澄澈的心,虽然别人对她的评价不一而足,可在虞辞眼里,秦鸢就是完美的。

听着虞辞的这个结论,秦鸢似乎有些郁闷,“当好人可累了,算了,还是当恶人好,不许说我是好人。”

“嗯,听你的。”

虞辞笑着,跟哄小孩一样顺着秦鸢应和,揉揉秦鸢柔软的发顶,她突然想起不知道听谁说过,头发柔软的人,心也很软,还真是这样。

回到酒店,秦鸢伸了个懒腰,累了一天,收拾收拾,抱着虞辞沉沉睡去。

之后秦鸢没再见过那个少年,倒是过了几天后,助理来跟秦鸢说了一声,少年母亲的手术很成功,少年也只是轻伤,都没什么大碍,一百万还剩下一些,问秦鸢怎么处理。

“给他们吧,他们还要生活。”

秦鸢随口说道,她给出去的钱也没收回来过。

这几天的拍摄都很顺利,徐导的脸也总算是不用整天板着了,还计划着剧组一起去聚聚餐,毕竟这开始拍后半部分的戏了,估计再有不到一个月,就能杀青了。

秦鸢算了算时间,等这部戏杀青后,也就快到阳历年了。

“穿厚点。”

虞辞拿着一件大衣给秦鸢披上,这两天温度下降地有些厉害,毕竟也到十二月初了,是该冷了。

“我都快穿成猪了。”

秦鸢无奈地穿上,看着臃肿的自己,其实倒也没有这么冷。

握着秦鸢冰凉的手,虞辞拢在自己手里给她取暖,“手还是这么凉。”

“没办法,天生的。”秦鸢特别喜欢虞辞的温度,往虞辞那边靠了靠。

虞辞也知道秦鸢天生体寒,一丁点都受不了冷,但是就算调理也需要一点点来,想到这里,虞辞就觉得秦鸢穿得还不够。

戏还在继续拍,秦鸢终于见到了徐导口中说的那把龙椅一样的轮椅,这也是剧本中秦萧掌权的巅峰,代表着她人生的最后一个阶段。

剧本中的时间线已经过去了十多年,演员的妆容也要进行一些变化了,小吴的变化最大,他的发套上甚至出现了白发,加上化妆师精湛的化妆技术,任谁一看都觉得是个三十多岁的人了。

秦鸢和赵珏还好一点,只是妆容偏向成熟稳重,秦鸢又多了些不怒自威,上位者的压迫感,毕竟剧本中他们三个的年龄虽然差不多,但是小吴饰演的皇帝整天工于心计,还被下了毒,老得快点很正常。

坐在黄金轮椅上,秦鸢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眼中也随着角色的变化多了些沧桑平静,不同于少年期的意气风发,青年期的阴郁野心,步入中年,大权在握,那种重新审视这个世界的感觉,被秦鸢掌握得恰到好处。

虞辞看着秦鸢的变化,也第一次感受到了这种表演的魅力,就这么短短几个月的时间,演绎出一个人的一生,而演员也这样真真切切地体会过了另一种人生,真的很奇妙。

“阿辞,你说当我老了,会是什么样子?会不会变丑?”

秦鸢看着镜子中的自己,问旁边的虞辞。

“不知道,但我们可以一起去看看。”

虞辞握住秦鸢的手,她觉得就算秦鸢老了,七八十岁了,也会是最漂亮的老太太。

秦鸢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和虞辞,好像突然看见了两个老太太,忍不住笑出来,“突然想变老了。”

虞辞看着一会担心变老,一会想要变老的秦鸢,犹豫了一下,“我应该说你现在就够老了?”

秦鸢:???

“虞辞!”秦鸢气呼呼地看向虞辞,她真是要被虞辞气死了,什么叫她现在就够老了!

虞辞觉得自己可能是说错话了,立刻往回找补,“你不老,很年轻。”

“你刚才就是故意气我是不是?”秦鸢觉得这话听起来也不是很好听,但也挑不出什么错处,最后得出一个结论,“我明白了,你刚才是在气我,现在是在敷衍我,哼,我不是你的宝贝了。”

虞辞没忍住笑出来,她真的是拿秦鸢一点办法都没有,“没有敷衍,你永远都是宝贝,那我重新说好不好?”

“我听听看吧。”秦鸢傲娇地仰起头,她可不是那么好哄的。

虞辞认真想了想刚才两个人的对话,总算是理清了秦鸢前后矛盾的点,秦鸢最是爱美,所以害怕变老,但是如果是和自己一起,她希望她们能白头到老,那自己那样说,难怪她生气。

想通了这些,虞辞将秦鸢抱进怀里,“我们还有一生的时间去慢慢变老,所以不用着急,也无需害怕。”

秦鸢轻哼一声,嘴角扬起,回抱住虞辞,“那好吧。”

秦鸢觉得当虞辞用心说话的时候,总能轻易说得她心里舒服又暖暖的,可是当虞辞不过第二遍脑子跟她说话的时候,也是真能气死人。

舒服地在虞辞怀里赖了一会,突然外面传来兴奋的惊呼声。

“下雪了!”

秦鸢眼睛一亮,拉着虞辞跑了出去。

这是这一年的第一场雪,但是却下得纷纷扬扬,大片晶莹剔透的雪花慢慢飘落,秦鸢伸出手,一片雪花就这样落在了她的手心。

虽然每年都能见雪,但是每年的第一场雪似乎都有不一样的意义,让人听着就忍不住高兴,就忍不住欢呼雀跃,没由来,但真实。

秦鸢看着雪,虞辞看着秦鸢。

漫天白雪中,红墙碧瓦,秦鸢乌发雪肤,穿着羽裳罗裙,披着雪白狐裘,满头珠翠,步摇的流苏轻轻晃动,在这一瞬间,虞辞又分不清今夕何年了,她想古文中的绝色佳人,也大抵如此。

“阿辞。”

秦鸢唤了一声虞辞。

“我在。”

虞辞应了一声,让她格外安心。

天地雪白一片,好像万物都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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