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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9章 崩坏的剧情正在拉上正轨(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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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堵不住啊,她挣扎的厉害。”一个丫鬟回着阎婆子,向她提议道:“要不奴婢再去找几个人过来,这小贱蹄子太凶了。”

阎婆子直接骂:“你这个没用的废物,瞧你人高马大,每日干两碗饭,吃两碗肉,连个瘦不拉叽小贱蹄子都按不住,真不知道要你何用,滚开,我自己来。”

丫鬟啊了一声,谄媚讨好道:“姑姑姑姑,您靠边,哪能让您动手,奴婢来,奴婢来,你拿棍子就行,拿棍子就行了。”

“你要是能来还找帮手,滚一边去!”阎婆子抄起棍子,冷哼了一声,对着挣脱丫鬟,向墙角靠近,手中拿着一个棍,浑身狼狈额头红肿的姜钱儿边打过去边骂:“你这小贱蹄子,敢打我,敢把我的头打破,看我不打死你,打死你。”

哐当一声。

在阎婆子手中的棍子落在了姜钱儿的身上的同时,门被箫十安一脚从外面踹开了。

阎婆子棍子打在了姜钱儿身上,没有转头,以为是风吹开了门,继续边扬起木棍,边骂着丫鬟:“去把门给我堵住,别让风把门吹开,回头再让这个小蹄子跑出去大喊大叫就不好了。”

丫鬟一个转身,就见太子殿下铁青的一张脸出现在门口,吓得肝胆寸断了,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磕磕巴巴:“姑姑…太太太子殿下。”

阎婆子的棍子再次落下,打在了姜钱儿受伤被包扎好的右手腕,回敬着丫鬟:“什么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出门了,不在太子府,你瞎叫什么?”

姜钱儿手腕被打中,晚上被贾大夫重新固定好的手腕,再次被打断了,她发出一声痛呼惨叫,脸色唰唰白。

丫鬟瑟瑟发抖,恐惧绝望袭身:“求太子殿下饶命,太子殿下饶命啊。”

阎婆子察觉不对,拿着木棍的手不自觉的抖了起来,浑浊凶狠的眼珠子一转,缓缓的一转身就看见太子已经出现在她身后。

阎婆子吓得手中棍着啪一下掉在了地上,忙不迭的手一指姜钱儿,恶人先告状:“太子殿下,姜钱儿在柴房不老实,勾三搭四,老奴特来教训,请太子殿下明鉴!”

箫十安看着被打浑身狼狈,脸色苍白的姜钱儿,一脚踢起棍子,手握着棍子,对着阎婆子就要打去。

不料,姜钱儿发抖颤栗的声音阻止了他:“箫九桉,别打!”

箫十安落下的棍子戛然而止,眼睛眯了起来。

姜钱儿顶着被打中红肿的脑门,跌跌撞撞,摇摇晃晃,抽了一根手臂粗细的棍子,拖在手上。

阎婆子着急忙慌道:“太子殿下,您要相信老奴,真是这丫头勾三搭四,老奴才过来教训她的。”

箫十安视线落在了姜钱儿手中拖在棍子上,后退一步,食指竖起抵在唇瓣上,阻止警告阎婆子别再说了。

阎婆子眼珠子转动,心中被不安席卷,发抖的腿脚再也站不住,颤颤巍巍跪在了地上。

姜钱儿手中的棍子,拖在地上,发出声响,不尖锐,却在寂静呼呼刮的冷风夜里格外清楚刺耳。

阎婆子手脚冰冷,颤抖,后悔,她是看太子殿下离开太子府才过来找姜钱儿算账的。

她以为姜钱儿被太子扔进柴房,就是不再宠,不再爱,可以任人拿捏,所以她才三更半夜,带着一个贴身丫鬟,过来报今日白天之仇。

现在…被太子抓个正着,太子完全不听她解释狡辩,这该如何是好,该如何是好?

在阎婆子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想着该如何是好时,姜钱儿左手托着棍子,右手垂着,来到了她面前,苍白如雪的脸满满是痛的汗水。

阎婆子触及到她的眼神,通体发凉,扯着嘴角:“姑娘,息怒啊,奴婢也是为了您好,不让您犯错,才过来……”

“您说这话,您自己都不信,别人怎么能信?”姜钱儿声音极轻的打断她,举起手中犹如手臂粗般的棍子:“我跟你说过,你要么弄死我,你弄不死我,我就弄死你。”

“看来,你没把我的话听进去,不对,是你太自信,自信你的太子殿下不会回来,自信我被关进柴房,就是被舍弃的人。”

阎婆子望着那高举的棍子,恍若置身于恐惧死亡之中,“姑娘…老奴不是故意的,知道错了,恳请姑娘……”

砰一声。

阎婆子话没说完,姜钱儿手中的棍子落了下来,直接砸在了阎婆子的太阳穴上。

就一下,阎婆子直接被砸懵,脑子一片空白,跪在地上的身体支撑不住,重重的砸在了地上。

箫十安瞳孔一紧,视线看向面无表情,虚弱满脸是汗浑身狼狈的姜钱儿。

姜钱儿砸完她之后,伸出脚,卡在了阎婆子的脖子处,固定了她的头颅,拿着手中的棍子,再次砸向她的太阳穴。

两次重重太阳穴一击,阎婆子出气甚少,浑身抖动抽搐。

姜钱儿见状移开了脚,移步向丫鬟走去。

丫鬟趴在地上,湿了裤子,吓尿了。

姜钱儿手中的棍子,对准丫鬟的头举起,落下。

反反复复,砸了十下,丫鬟如阎婆子一般,躺在地上没死,但是跟死差不多的奄奄一息。

“哐当一声!”

姜钱儿把手中的棍子砸在了箫十安脚边,紧咬的牙关,张嘴满口的血腥味:“太子府,真是一个吃人命的牢笼,我的手反反复复断了三次,我差点死了,你满意了吗?”

棍子没有砸中箫十安脚,他却感觉到心疼,“对不起,我不知道府中的人阳奉阴违,让你受如此大难,我带你去看大夫,走……”

姜钱儿踉跄后退一步错开要拉向自己手的手,脸上的冷汗,像珠子一样,顺着她的下颚,落在了地上:“不必了,我受之有愧,告辞!”

“姜钱儿!”箫十安见她转身就走,心慌加心疼的一个箭步上前,一把抓住她的胳膊:“等等,你要走,包扎好了再……”

姜钱儿不等他把话说完条件反射一般,用力一甩,发红的双眼充斥着恨意和愤然:“滚蛋,别碰我!”

箫十安心头猛然一震,连退两步,举起双手,“好好好,我不碰你,我不碰你,你现在手断了,我带你去包扎。”

“我保证,保证不把你关在柴房,保证不伤害你了,好不好?”

看见她受伤,看见她眼中对他带了恨意,他的心很疼,很难过,像被人用手扼住,使劲的揪着,揪着他难以呼吸,揪的他恨不得替她痛。

心中更是无比懊恼,懊恼自己为什么要掰断她的手之后,生气了还把她的手重新踩断。

导致她现在手受伤,府中的任何一个婆子丫鬟就能对她打骂,对她的手造成了第三次伤害。

姜钱儿耻笑了一声:“箫九桉,你说的话鬼都不相信,凭什么认为我相信,我现在要离开,你敢阻挠我,我就死给你看。”

箫十安听到她死给他看手猛然紧缩,蓦然之间想到他养的鸟。

那只鸟他幼时唯一的朋友,陪了他许久,后来死了埋进土里,就再也找不出一模一样的了。

他现在害怕姜钱儿死了,所以他不敢上去,只得站在原地,望着她,看着她。

姜钱儿见他不动,转身腿脚虚浮的往外走,跨过柴房的门槛,走下台阶迈进院子里,一步一步的向院门口走。

脑袋被砸了,身上被打了,手腕又断裂了,姜钱儿每挪动一次脚,都觉得脚上挂着千斤重,使尽了全身力气迈动的步伐。

眼瞅着离开了柴房院子,到了院门口,只要跨过这门槛,就能离开柴房走向前院,离开太子府。

她急切,迫切,着急,脚尖却绊到了门槛上,整个人重重的摔了出去,脑袋先着地,摔得她脑袋冒金花,双眼一翻,昏死的过去。

“咳咳!”

周行山回到禁卫统领住处,褪掉衣裳,鬼爷给他上药,他胸口一痛,手捂着胸,低低的咳了两声。

鬼爷吓了一跳,连忙低声询问:“主子,奴弄疼您了吗?”

周行山手压了压胸口,随后举起摆了摆:“不关你的事儿,接着上药。”

鬼爷应声:“是!”

主子的伤口之前处理了,他没有休息直接穿上了衣袍就进了皇宫,跟在皇上身边,一直到现在,一个晚上一个白天,身上的伤口没有来得及换药,冒出了血水和衣裳粘在了一起。

脱掉衣裳的时候,直接又拽下来了一层血肉,他没有吭一声,嘴里也没有咬任何东西,就死扛着。

刚刚他却捂着胸口,疼得低低咳了起来,疼痛让他有些诧异,身上的皮肉伤都没让他痛呼,胸口…心上的疼却让他咳了起来,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心口会突然间疼起来?

周行山心口的疼并没有压下去,反而疼得更密集,就连他背上的疼都压不住他心尖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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