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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番外·后日谈17(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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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我都不知道剧情怎么发展成这个样子的。

狱寺隼人不知道怎么地就从楼上跳了出来, 两个人干脆一个在二楼楼梯,一个在一楼,随着对话的时间越长, 越来越幼稚。

两个人说出的彩虹屁让当事人瞠目结舌, 他们两个人戴上的滤镜到底有多厚啊。

“栗山前辈英姿飒爽,做事向来果断, 充满着崇高的意志, 她的一言一行都是我们异能特务科前进的灯火。”

“十代目上任以后, 彭格列无人能敌。他的成就之高根本不是三言两语就能简单说完的事情,今天就让我来好好说一下十代目的成就到底有多少。”

“哈, 成就再高不也就是你们黑暗世界里面的肮脏交易, 不值一提。”

“你说什么——不了解十代目的为人,就不要拿自己臆想中的事情当做现实。”

“你给我听着, 十代目究竟做了什么事情……”

“你根本不懂栗山前辈的含金量——”

“——”

“——”

争论就如滔滔江水一样绵长,在一系列的争论中,古川遥人好像突然抓到了小辫子一样,语气陡然一变, 凉飕飕地说:“你的意思是栗山前辈在你眼里所有的成就都不值一提是吗?我理解了, 栗山前辈你也听到了, 狱寺隼人他——看不起你。”

狱寺隼人:“……?”

“少曲解我的话了, 栗山小姐的成就自然也很厉害, 不是寻常人可以比较。”

“也就是说你承认了栗山前辈比沢田纲吉优秀。”

这就是一个辩论的巨坑, 给出了是或者不是的答案,给予别人二选一的巨坑, 选哪个都不讨好, 如果大脑没运转过来, 直接二选一的结果……就是得罪人。

狱寺隼人显然不是那种笨蛋:“……不对啊, 为什么我非要和你争论栗山小姐和十代目谁更加优秀。”

古川遥人和狱寺隼人两个人在那一边吵架,我和纲吉君两个人面面相觑。

“……其实古川平时的性格还是很好说话的。”

“隼人平时性情也很沉稳……”

怎么这两个人第一次见面就像水进油锅一样,尽是一些低级吵架。

我头疼地开口,试图阻止他们吵架。

让他们这样吵下去,估计黎明了都没一个头。

“就是、有没有一种可能就是,我和纲吉君两个人并不在意这件事。根本就没有比较的可能性,相差了一个马里亚纳海沟,想比都比不了。”

古川遥人和狱寺隼人转过了头来异口同声地说。

“不是这个原因,是我看不惯这家伙看不上栗山前辈/十代目!”

这诡异过头的默契过后,两个人又扭过头狠狠瞪了对方一眼。

狱寺隼人甚至气不过,从二楼楼梯直接一跃而下,两个人针锋相对,恨不得脸贴着脸,使劲输出自己的观点。

就在古川遥人和狱寺隼人插诨打科的时候,我小小地觑了一眼那五个人。他们脸上都写满了奇怪和纠结,我看得出他们很想叫我过去说话,又碍于纲吉君在我的旁边,全程用着相当微妙的眼神看我。

“纲吉君,我过去和他们说说话。”

“好。”

我走了过去,五个人团团围住了我看了好久,一个两个都在斟酌怎么和我对话。

古川遥人的态度后面再说,我打从一开始就没想过将这件事情暴露给降谷零他们知道,他们五个人心中怀揣的正义感并非寻常人可以相提并论。这事暴露的话会很麻烦,对我来说是这样,对他们来说也是这样。

在上学的时候我就知道了,他们到底是什么人。

我的警校生活……那都是充满汗水和辛酸的日子,在意识到我自己的特殊以后,我一刻都没有放松过,拼了命想要提升自己的实力,尽早摆脱当下的窘境。

同班的女孩子们都很亲切,每个人都很好,也没有那么多钩心斗角。大家互相扶持、努力学习,鼓励彼此。是一个良好的学习环境,除此之外课余时间也总是会组织各种各样的团建活动。

……嗯,当然我是没有这种空余的时间去做。我放弃了正常的上学流程,来到了半年制度的警校。

我起步比同学们晚,就连最简单的基础也是一问三不知,为了追上同学们我只能付出更多的努力,因此为了达成这个目标,享受团建吃饭、联谊、去哪里逛街的娱乐这些寻常可见的娱乐项目都被我舍弃了。

这个世界上总有一种人,会跨越名为陌生的沟壑,成为最好同伙、搭档甚至是朋友。

——共同怀揣着相同秘密的人。

于是知晓我的异能力,和我一块共渡难关的他们……根本没有办法回归最初的陌生。

见到我以后会和我打招呼,偶尔买多了一瓶水不知道如何处理时,隔着栏杆丢给了路过的我。自来熟过头的萩原研二还会莫名其妙拉我去联谊会联谊凑人头,联谊肯定是没成,然而我却头一次经历了一些没经历过的生活。

一回生,二回熟。

第三回已经可以用简短的暗语进行交流,确认了对方的目的,从而回答是或者否。

再往后松田阵平跑过来和我较量射击,在一次败退以后还兴致勃勃拉上了其他人跟我较量,作为胜者提出点要求不过分吧。

逛街拎包的时候,就只有萩原研二表现得稍微好一些,其他人在我买衣服的时候一个两个跑到了饮料店里面,像一条死鱼一样生无可恋坐在椅子上。萩原研二体贴地在店铺等我,我结账完之后,问了一个一直以来想问的问题。

“累的话可以跟景光他们一块去饮料店休息吧?一直那么体贴我都要怀疑你是不是对我有意思了。”

“冤枉,我绝对没有那个意思。”萩原研二像是被踩了尾巴一样,迅速张口解释,“因为你的年纪最小——最开始我还很好奇你怎么这个年龄就跑来学校了,阵平还说你是不是被什么无良家长逼你上警校,现在我知道原因了。”

“对年纪小的孩子总是会有所优待的,在还没长大之前,还是尽情享受大学生活吧。小妹妹。”

他们真的都是很好的人,正直的同学、可靠的前辈,觉得自己比我大,于是就用着年长者的态度照顾我。

相比我能够坦然面对古川遥人,我没办法直率地告诉他们这件事。

我的思考时间仅仅只是用了很短的时间,他们像是总算想好了怎么向我发问一样,不约而同凑过来询问我。

诸伏景光:“没有被骗吧?”

中间正义感最强,也总是板着一张脸看着怪怵人的伊达航在我的印象之中,他会是反应最激烈的那位,他全程用着不赞成的眼神看着我,最后苦恼又像是认命了一样。听闻诸伏景光的话语之后,他持有肯定的态度说:“花言是聪明的孩子,不可能出现这个问题。”

在两个人说开之后,萩原研二轻飘飘地瞟了我一眼,用着轻快的语气调侃:“哎呀,这可说不准。恋爱可是会使人盲目的。”

松田阵平夸张地捧场:“呜哇——不会吧不会吧?”

降谷零欲言而止,最后用嫌弃的目光看了一眼松田阵平,“你这个语气会挨揍。”

我都已经做好了怎么回答他们问我的问题。

比如说。

【黑白两道的重要人物怎么就走到了一块。】

【纲吉君对我别有用心,想利用我的身份获取什么情报、再或者走后门。】

【甚至是纲吉君知道了我的异能力究竟是什么,他想借此拉近关系利用我。】

之类的种种难题,当然现实不存在的事情,无论我怎么回答都是没有这回事。但我又该怎么证实【不存在】的事情,又是十分的困难,因为我个人的感官很有可能存在偏向之类的……

结果,就问了这么点问题吗。

到了后面完全就是捣乱了,真的有想过正经问我问题吗?

我有些哭笑不得地问:“就只有这个吗?没有别的了……?”

“那倒不是,我们几个想知道的答案多到堆积如山了。”松田阵平露出了一个痞笑,像是对待小孩子一样胡乱地揉乱了我的头发:“但是……我回忆了一些这几天你对敌人付出了诸多的行动以及计划,觉得这个世界上能在你不知情的情况下利用你的人完全不存在吧。”

诸伏景光笑了一下,“所以我最后只想确认的事情就只有,你没有被骗吧?”

我笃定地回答:“没有。”

伊达航双手抱胸,其实他满脸都是不同意,显然到现在都没能接受真相,他强行压下了所有的苦恼,十分严肃地问我:“而我的问题也很简单,花言。工作上的事情你有清楚地认知、并且分开了吗?”

“嗯,当然。把工作和私人感情分得一清二楚,可是我最大的优点之一哦!”

“那就好。”

降谷零直言不讳:“彭格列到底是什么样的组织,不管表面有多光鲜亮丽,本质也是黑手党。不要忘记这一点,否则最后是会吃大亏的。”

“我知道,我清楚地认知这一点。”

萩原研二相当温和,他最后为了这个话题画上了一个终点:“别的不说,花言都结婚了七年,心里早就有了相应的心理准备了。”

“——说到这个,我有一个很重要的问题。据我所知,花言是在七年前结婚的,为什么沢田纲吉的婚礼在四年前。”

我眼神游移:“……这个嘛,涉及了各种各样的问题。”

……比如说闪婚,比如说我们身上发生了一些像是电影里面才会出现的搞笑情节。

……唯独这个乌龙,哪怕过了四年以后,我也没有办法坦然说出来吧。或许再过一些时间,我能用开玩笑的语气和自己的孩子说一下……?

松田阵平:“你这个反应……有点不对劲?你莫名其妙心虚什么?”

我义正词严:“哪有!”

“就是有吧?”

“不,完全不存在的。不要擅自解读我了,阵平亲。”

我在短暂的自我抵抗以后,听着古川遥人和狱寺隼人两个人越吵越激烈,连忙找了这个借口和他们告别。

松田阵平双手交叉放在了脑后,“我还以为班长的反应更加激烈。”

“又是班长,怎么你们几个每次看到我都张口说班长,都毕业了那么久了,你们怎么还没有改口。”伊达航远远就看到了栗山花言在沢田纲吉的身旁露出了一个幸福的笑容,沢田纲吉轻轻皱着眉,满脸写着担忧,两个人轻声细语说些什么,栗山花言立即就摆了摆手连忙说了否认的话。

“直到现在我都没有办法赞成花言的选择。”伊达航无奈地长长叹了一口气:“看到了他们两个人的表现,无论怎么样都没办法擅自认为他们是利用关系。就算我再怎么不赞同、就算我真的狠下心当一个黑脸,强硬要求他们两个人分开……之类的事情,真这样做花言也不会同意……这条路可不好走,人的心又不是电脑空间分配,能理性要求自己随时清楚分清楚工作和人际关系,只有一个人的努力是做不了的。”

降谷零调侃:“哎呀,已婚同事的肺腑之言吗?”

伊达航正直:“这样说也没有问题。”

松田阵平把自己的墨镜戴上:“眼睛要被闪瞎了。”

诸伏景光看了一眼沢田纲吉。

诸伏景光在知晓沢田纲吉的身份以后,他没办法忽略这名里世界的王者,他时刻关注着沢田纲吉的一举一动。

仅仅只是安安静静站着,全身上下都散发着上位者的威严,哪怕他全程表情温和,站在内藤龙祥的身边,作为了一个普普通通的陪伴者,并不打算出尽风头。

普通人只是远远看了他一眼,心里就会情不自禁冒出了【这个人不好惹,要离得远远的。】

结果在栗山花言的身边时,那礼节性的温和彻彻底底转换成了温柔,像是一个普通的丈夫一样,随时心系妻子的安危和心情。

诸伏景光说:“我觉得……班长的担心是多余的,毕竟都过去了七年了嘛。”

伊达航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怎么又是班长啊。”

诸伏景光眉开眼笑:“班长就是班长嘛。”

纲吉君还挺担心我会不会遭到其他人的为难。

纲吉君明明完全不知道我那边说了什么话,还提前安慰我说:“警察很难接受里世界是正常的,不要太过于伤心。”

“放心吧,虽然他们还是不太赞成的样子,不过接受了哦。”

“是吗……?”

纲吉君忧心忡忡。

时光真的很神奇……每隔一段时间,我就忍不住这样感叹。很多年前我在守护者们的身上体会到的忐忑,结果现在风水轮流转,轮到纲吉君体验了我当年的那些复杂的心情了。

我和纲吉君只是短暂地交流一下,随后不约而同地看着我们两个人的副手,陷入了沉思。

我觉得他们两个人的年龄都能直接倒退二十年了,只有小学生才有这种坚持不懈的精神与话术吧。

“隼人。”

“古川。”

“是,有什么事情吗?十代目。”

“我知道了,栗山前辈。”

狱寺隼人和古川遥人两个人停止了争论,同时离开了辩论的中心,走到了我和纲吉君的身旁。

为了防止争论二度升级,我和纲吉君两个人拉开了一些距离。

古川遥人性格跳脱,却很少展示在外人的面前,往日他的工作状态无可挑剔。拿捏上司对属下的距离感恰当,对外工作时展露出的靠谱与威严想不到他私底下会有欢脱的一面。

这次他和狱寺隼人不对头的表现,说实话出乎我的意料……

古川遥人刚刚张牙舞爪的样子还未彻底从脸上退尽,他不作声觑了我一眼,挠了挠头,想了一下直言道:“仅限这一次,下一次不会了——我好像和狱寺隼人合不来。”

“……明明就是合不来。”还用了模糊的词汇试图糊弄过去,我有些无言:“是因为事情发生得太突然了被吓到了?”

“完全没有。”古川遥人神色严肃,“我的人生目标就是将所有在名为轻松岸上欢声笑语的人拖下工作的深渊,无论栗山前辈的丈夫到底是谁对我来说都没多大的关系。”

我没忍住翻了一个白眼:“你倒是给我考虑一下自己什么时候从工作的深渊成功上岸,别总是想着拖别人下水,这样会惹人讨厌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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