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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我爱你一更)(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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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难怪。道具组老师说可省了他们的事儿。”

尹子于知道严贺禹在江城,随口问道:“严总今年也在你家过年吗?”

“他不去。”

“哦。”

尹子于心底疑惑,那严贺禹一个人过年?

疑惑归疑惑,老板的私人感情,她没多打听。

温家从来没这么热闹过,院子里的停车位不够,后来的车只能停在门口路边。

客厅的沙发抬到一边,摆了四张餐桌。

这么多椅子,似乎并不多严贺禹一个人。尹子于不知为何冒出这样的想法,她盼着温老板情场也如意。

今天严贺禹没有打电话给温笛,怕她忙的没时间回,也怕自己再得寸进尺想见她一面。

见了面或许还想着能不能一起过除夕。

人总是不知足的,索性不联系。

他一个人吃年夜饭,简单几个菜,范智森从家里给他送过来。

温笛忙着招呼人,没顾得上给严贺禹打电话。

大表弟和小表弟今年在这边吃年夜饭,给她带来两盒巧克力。

大表弟说:“今年不送你花了。”

因为有人送给她。

“为什么没有我的巧克力?”温其蓁笑着抗议,“我可是大龄单身哦,是家里边最应该被照顾的那个人。”

大表弟:“不是送给你花了吗?”

温其蓁逗儿子:“我突然想吃巧克力。”

之前说不要巧克力,现在又要,真是一天一个主意,下次她说不要的东西也不能再信,还是得买。“那等母亲节,我给你订无糖的。”

“”

其他人哄笑。

大表弟发现自己说错话,可能是母亲常说她这个年纪要少吃糖,注意三高,刻在他脑子里。

吃年夜饭时,温笛坐在沈棠旁边,左手边是二姑妈。她们没聊上几句,不断敬酒,这桌跑完跑那桌,没多少时间坐下来吃饭。

“你不喝红酒?”温其蓁发现侄女的杯子里是白水。

温笛笑了下,“不喝。”

她没瞒着二姑妈,“等吃完饭,我想去看看他。”

还是不忍心严贺禹一个人过除夕。家里这么热闹,越衬得他那里冷清。

温其蓁揉揉侄女的脑袋,时至今日,她依旧不多跟侄女说什么,不引导不劝说,尊重支持侄女的所有决定。

“那等明天姑妈陪你喝一杯。”

“好。”

沈棠把俩孩子交给蒋城聿,她给温笛挑了点吃的,“今晚没见你动筷子。”

温笛扯个理由,“我吃零食吃饱了。”

“少吃点尝尝。”沈棠拿公筷喂她一口。

蒋城聿那桌吵吵起来,欢笑声不断。

“他们在干吗?”温笛问道。

“在划拳,输的人负责收拾桌子和洗碗。”

“谁输了?”

“蒋城聿和谈莫行都输了,周明谦还在硬扛,迟早输。”沈棠想说要是严贺禹在这,蒋城聿干活时还能多个伴,话到了嘴边又咽下去。

这顿饭吃到十点半,所有人都帮着收拾,蒋城聿和谈莫行负责把盘子和碗放到洗碗机里。

盘子太多,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洗好。

谈莫行拿条围裙系上,撸起衣袖,“我手洗,比放洗碗机里快。”

周明谦也加入洗碗行列。

家里卫生打扫出来是一个小时后,年年的保留节目,吃过饭搓麻将,他们收起餐桌,支起麻将桌,准备玩通宵。

“笛笛,你还不走吗?”温其蓁看了眼手表,催侄女。

“这就走。”温笛跟周明谦他们打声招呼,让他们几人不用客气,家里准备了五间客房,困的话随时休息。

周明谦看她拿着外套,“这么晚你还要出去?”

“嗯,出去一趟。”即使她没说去哪里,其他人也都知道。

“喝了酒你怎么开车?”

“没喝。”

温笛拿上包匆匆出门,刚走到院子里,母亲在身后喊她,“笛笛,等一下。”

“妈,您怎么出来了。”温笛拢拢外套,呼出一团团热气。

赵月翎递给她一个保温手提袋,“今晚你也没怎么吃,这里面是冻水饺,你奶奶特意给蒋城聿包的饺子,多包了一点,你过去煮点吃。”

温笛抱抱母亲,“谢谢妈。”

“一家人说什么见外的话,快去吧,路上小心。”

“没事,十几分钟就到他家,路上都是车,不要紧。”

马上还有一场烟花秀,今年比往年多出十分钟,从十一点四十燃放到零点十分,不少年轻人开着车来看零点的这场大型烟花。

开出爷爷这边的别墅区不远,烟花腾空燃起。

迎着一路绚烂的烟花,温笛在十一点五十三分,开到严贺禹的别墅门口,她拿出手机给他打电话,严贺禹秒接,好像是一直在等她的电话。

他开口的第一句话:“以为你忘了。”

“你开门。”

“你在哪?”

“开门。”

严贺禹愣了半秒,他是不敢相信,她半夜来看他。

“你别挂断。”他拿着外套夺门而出。

严贺禹拿遥控开大门,黑色越野车缓缓驶进来,车灯刺眼,他视线偏向旁边。

温笛解开安全带推车门下去,他人已经走到车前。

严贺禹抓着她胳膊把她拽怀里,“你怎么来了?”

温笛直直看着他,烟火下,他侧脸被映得通红。

是啊,她怎么就来了?

因为惦记他。

也因为想他。

但她什么也没说。

就这么看着他。

零点了,“新年快乐”几个字升空,紧跟着是两个字母“i ”“u”,中间是梦幻的心形连起来。

零点特殊的日子,这样形式的我爱你,不算突兀。

今晚来看烟花的年轻情侣很惊喜今年的爱意表达。

新的一年,也是他们的第八年。

中间的种种不易,外人只是看了个热闹,所有的酸甜苦辣,所有的挣扎与痛苦,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严贺禹伸手,擦去她脸上的泪。他和她一样,什么都说不出来,他抵着她额头,后来他的跟她的眼泪混在一起。

泪从她嘴角滑过,很咸。

他低声说:“新年快乐。”

温笛点点头,勾住他脖子。

严贺禹撩开他大衣衣襟,将她裹怀里,低头亲去她脸上的泪。

烟花还在继续,他们没进屋,在院子里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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